第74章可有心人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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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破身之後,今夜成婚之前,他也曾偷偷與自己再嘗果,只不知是媚藥效力已去,還是那般偷偷摸摸的影響了愛慾。
覺全沒破瓜時那般歡快舒暢,反倒是姬夢盈的手法,令她竟不由有種回到那神飄魂蕩一刻的錯覺。
“沒…沒有關係的…嫂子…夢盈好舒服…好喜歡跟嫂子這樣…”只覺纖手觸及了一塊無比溫暖火熱、又無比柔軟纖潤的所在,光只撫摸都那般舒服,覺上就和自己的羞人之處一般甜美,可自己還沒那般火熱呢!雖知這樣下去,自己跟段翎那賊就差不了多少了。
可看祝語涵被自己輕薄的口是心非,嘴上雖仍抗拒,嬌軀卻本能地向自己靠攏摩掌,那火熱連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哪裡還會想收手?”我們都是女的…就算哥哥…也管不了…這麼舒服的事…”若換了數之前,祝語涵還是處子之身,她的定力自然能讓她拒絕姬夢盈的無禮,可也不知是嘗過甜頭之後,連少女的臉皮都變厚了。
還是破瓜之後定力大不如前,祝語涵竟本能地不想推開正在身上胡鬧的姬夢盈,纖手柔弱地在她身上滑動撫摸,技巧卻遠不如她,只能敗下陣來。
“快…快停手…好妹子…好夢盈…別這樣…”心中兩種思緒在爭鬥,祝語涵的心思也在掙扎,既覺得這樣下去不好,又生氣自己竟然想抗拒這般舒服的事兒,只是身體的本能所向,讓祝語涵的抗拒若霜消雪化,漸漸軟成了一灘水。
隨著姬夢盈愈漸練的手段盪漾著,幽谷竟漸漸沁出了泛著甜香的泉,那溼潤令她好生嬌羞,卻又好生期待,偏知同樣身為女子,姬夢盈也變不出什麼把戲,全然不知心中到底在期待著什麼。
覆在祝語涵身上,低頭吻著嫂子那嬌柔熱的美峰,雖然還不及自己豐和柔軟,下口卻也是美不可言。
尤其靠姬夢盈自己,可吻不到自己前的豐盈,前次觸及這般誘人的豐潤早是記憶不及的孩提間事,她自然不會放過。
柔軟稚的小舌只在祝語涵前打轉,勾得那嫣紅蕾漲硬起來,在她小舌不住地勾挑舐之間不住彈動,又熱又潤,說不出的美妙舒服。
一邊親吻著祝語涵的美峰,另一邊的豐腴自也不會放過,只覺無論是纖手摩撫又或口舌吻,都是說不出的舒服,祝語涵更被她逗得嬌軀發軟,讓姬夢盈愈發大膽起來,更不肯收手了。
剛成為人婦不久,祝語涵的肌膚仍嬌一如少女之時,前那富彈跳力的美峰更是最的所在,哪堪姬夢盈愈來愈練高明的刺?
不過真正最讓祝語涵又舒服又難受的,還是姬夢盈那已滑進她腿股之間的玉手,輕柔地觸及她的地,那扣關的覺如此輕柔,全不似姬平意那般富侵略,可威力卻是非一般的可怕,不知不覺之間那兒已成了一片泥濘,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
當幽谷那被水潤得火熱的門扉,終於被姬夢盈的纖指突破的當兒,祝語涵嬌軀一陣緊繃,體內登時湧上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快,好像也只有破瓜之時的覺差相彷佛,卻又是那麼不一樣。
偏偏姬夢盈得寸進尺,纖指小心翼翼地突了進去,微微弓起的指節輕觸著那的內裡,撫觸之間就好像進了小型的男人,觸得祝語涵芳心蕩漾,酥軟的體再也抗拒不了她的侵犯,只軟綿綿地呻著。
甚至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呻了些什麼,只覺整個人軟軟的,再不想要動作。姬夢盈的纖纖玉指卻還不滿足於探入,竟在幽谷裡頭輕輕巧巧地翻動勾挑,柔地刺著同樣柔的地帶,勾得祝語涵香軀不住震顫,不由自主地弓起又癱軟,甚至連腿都夾不緊了。
只任那纖細頑皮的手指在裡頭不住肆,一點一點地將她體內的勾出,一發不可收拾。若姬夢盈只是胡亂地扭動勾挑,或許祝語涵仍能抗拒,偏偏她的手指動作覺雖嫌稚,可探著探著卻是愈來愈膽大,在祝語涵能夠反抗之前,已漸漸抓住了要訣,每步每步的刺探,都逐漸咬住了她的要點,令祝語涵香軀在情慾的渴求中不住煎熬著,加上她的口和手,也一邊一個地擒住了祝語涵傲的美峰,三管齊下,挑嶺了體內渴望的本能,教初嘗滋味的她如何能夠抗拒?
全沒想到這小姑子斯斯文文,言行看來天真嬌怯,上竟有此等手段,比之姬平意可要厲害得多。
不一會兒已令祝語涵陷入了茫然之中。若非女子相的手段本就比男人溫柔太多,雖說雨潤物無聲,威力卻小得多了,加上姬夢盈的動作之間,很明顯地看得出來是隨著自己的反應逐步調整。
漸漸地從試探累積著經驗,溫柔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將自己拉入情慾濛,顯然只是初試啼聲,拿自己當成試驗節,祝語涵差點以為,自己是淪陷在一隻如霓裳子的女狼手下呢!
覺到姬夢盈撫愛之間,自己竟漸漸受到雲雨情濃的愉悅,而且不是像姬平意後來對自己的種種手法,反倒像極了自己被媚毒驅策之時,隱隱約約覺到的情慾熾烈。
若非手段深淺之間相差太多,加上知道那自己與姬平意對戰曹焉之時,姬夢盈可是一直都在前頭戰場上,心驚跳地看著邵雪芋與霓裳子之戰,她可真要誤以為當暗算自己的,便是這看似天真的小姑子。
想到此處祝語涵芳心不由一動,無論如何姬夢盈也是名門出身,怎麼樣也不可能從家門裡頭學到這狎玩女子的手段,真要說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不知來歷的吳羽了。
而且當一戰,吳羽在勝了商月玄後隨即趕回君山派,若要說能夠暗算曹焉,破他一身橫練功夫,使得姬平意能一擊成功,又在暗中算計自己,使自己在媚毒摧殘之下,不得不失身於人,也只剩下吳羽有這本領。
如此說來,也怪不得這人在自己情慾難當,與姬平意合之時,能夠如此恰好地在外頭護法了,只是祝語涵的思慮,也就到此為止了。
姬夢盈所用的手法本就高明,加上自己嘴上抗拒,身體卻是本能地合著她的撫觸疼愛,有了自己的合作,她的試探自然是愈來愈大膽、愈來愈練。
做為她的試驗品,祝語涵又如何能夠保持理思索?嬌之間她只覺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小姑的口手到處,飄飄然地舒服之至,忍不住摟緊了身上的她,美得再也不願意稍有鬆弛。
整個人突地被摟得好緊,專心在祝語涵那柔軟又堅的美峰上頭,姬夢盈美目一飄,只見嫂子媚目如絲,櫻似張似合,香軀幽香四溢,說不出的火熱誘人,肢體更是緊筵住自己,不令兩女的體間有任何間隙,顯然祝語涵也已經被誘發了情興,姬夢盈不由又是得意又是傷。
得意的是自己旁觀之間,竟也能將段翎的手段學個八成,如此令祝語涵銷魂快活:傷的是自己已是如此,娘和辛婉怡被段翎痛快地玩過幾十回,食髓知味後,哪裡還離得開這壞蛋賊?
可惜姬夢盈所能學到的手段,也就到此而已了,終究男女有別,就算姬夢盈再冰雪聰明,學習能力再強,終生不出段翎那令女子仙死的。
她放鬆了嬌軀,整個人貼緊了祝語涵,與她舌纏,香唾不住,腿股之間與嫂子緊緊貼合,不住摩擦著,雖沒有深入的刺,可那種柔纏的覺,卻格外有種甜的滋味,兩女愈摟愈緊,下體不住廝磨,再也不肯分開。
也不知是誰先洩的身子,又是或是兩女一起洩陰高,糊糊之間兩女只覺眼冒金星,官再也沒有用處,只有愈來愈強烈的快在體內奔騰竄動,洗禮著彼此的嬌軀。
終於在兩女同聲嘶叫之間,都軟綿綿地癱了下來,柔酥軟的肢體卻仍甜地痴纏著,好像想把體內熱烈的火焰傳達給彼此。上熱烈而旎的光,雖已雲散雨收,卻仍不肯將粉的情給散了。
一時間上散亂的美景,仍是那麼的誘人耳目,柔潤甜地將兩女的身心都結到了一處…***“哎…好夢盈…你好厲害…”雖說高已過,但祝語涵仍軟綿綿地不想起身。
即便不像男女愛那般的火熱烈,可同為女子的體廝磨,竟也頗耗體力,祝語涵只覺整個人都似還醉在那濃情意之中,一起深陷難起。
覺上好像比姬平意的手段還厲害許多,得她不由嬌難平,心中暗忖若姬夢盈是男非女,只怕也是個讓女人為他輾轉難眠,相思難平的情場高手,幸好她還是個女人“嫂子…嫂子都差點被你得癱了…哎…你…究竟從哪裡學來這種東西…”
“只是…只是平時胡思亂想的啦…沒什麼的…”被祝語涵那如糖如、清甜嬌慵的聲音逗得芳心蕩漾,姬夢盈竟不由覺得已疲乏至極的身體裡又有種甜的需求產生,暗自心驚這壞手段的厲害,光自己都能讓祝語涵如此投入銷魂,怪不得辛婉怡對段翎難捨難離,連邵雪芋都將女子名節棄若蔽屣,對那香豔的“用藥”法子愛不釋手,嘴上雖說只是用藥,心下卻早已臣服了。
只是姬夢盈想歸想、對段翎氣歸氣,這段子身遭劇變,也不致於像以往一般天真,若真讓旁人知道,自己從吳羽身上學來這挑逗女人的手法,就算不會因此讓他身份暴,可有心人思索之下,邵雪芋與吳羽的事只怕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