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這才真正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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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功夫再怎麼厲害、她再怎麼妙手,自己怎會如此不濟?這般輕易便投降在情慾之下?隱隱覺得自己是著了誰的道兒。
只是這一路上難過的覺纏綿不去,還在找到辛婉怡前就已是夠難過,再怎麼說這般難堪,也歸責不到辛婉怡身上去,真要說來段翎還多些可能。
但跟這徒打道已有十多年時光,邵雪芊早知道此人難搞,一路上連手都沒讓他碰到一下,飲食休息間更是小心謹慎,唯一的肢體接觸也只有崖下被他運功療傷,還是在姬夢盈的眼下,若這樣還會被段翎得手,邵雪芊也真的只能舉手投降。
不過賊再厲害,也只是第功夫高明、騷亂女子芳心的技巧嫻,只要女方小心防衛,就不會留給對方下手的機會,邵雪芊自知防禦到已有些小題大作,若連這樣防範都會被他得手,邵雪芊頭一個不相信,這人終究是人而不是神。
漸漸恢復了些體力,邵雪芊雖想起身,但隔房那若隱若現、似有似無,反而更令人心癢難耐到想去竊聽的聲音,卻愈來愈引得她芳心騷動難安。她咬了咬牙。
也不管被褥上頭還沾染著味道,乾脆就這麼把頭蒙在被內,一直等到隔房的聲音又小了下去,才敢起身拖著無力的體清理,只是清理歸清理,味道卻不是這般容易除去的,何況大出邵雪芊意料之外,隔房之中竟又生動靜,辛婉怡嬌媚求饒的聲音,隱隱然又傳了出來。
聽得邵雪芊整個人都難受起來,差點沒法鑽回被褥裡去。亡夫姬園雖說造詣深厚,功力頗為不弱,但第間也是一回強二回止,本不可能來上第三回,縮在褥裡頭的邵雪芊強忍著伸手去取那物件的衝動,好不容易才等到風平靜。
搖了搖頭,讓秀髮披散下來,原本瀰漫身上的味道,在被裡這麼一悶,覺上又濃厚了些許,但她現在可沒辦法埋怨這種事了,如果不是隔房隱隱傳來辛婉怡嬌柔輕瞋、似怨還喜的輕語,可真以為她被段翎活活搞死了呢!
一夜便梅開三度,對正道俠女而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荒。雖說打定了心思,不管辛婉怡與段翎這對好夫婦間的種種,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但終是幾十年的密友了。
邵雪芊芳心不由微憂,辛婉怡可不是喜愛沉溺情慾的婦,就算具有這方面的本,可曠了十幾年,總也要悠著些,這般強烈的慾衝擊,雖說真能令人神魂顛倒,可對不習慣的人而言,卻也是糖衣毒藥,要真壞了身子怎麼瓣?
看段翎那模樣,對辛婉怡似是真心誠意,該當不會真想把她給傷,可邵雪芊雖成婚已久,這方面的事卻不清楚,自難壓抑滿心的擔憂。芳心混亂著,也不知該擔心辛婉怡的身體,還是該氣她這般故意,用那隱隱的聲息來挑逗自己,更不知該不恨主導這一切的段翎那惡的心思。
甚至是羨慕他倆只羨鴦鴛不羨仙的甜,茫茫間邵雪芊難耐體內的疲憊,雖是滿心不喜,好想開開窗子,讓山風吹走這異樣的氣味,可為了受傷的身體著想,終究還是在滿室的異味中睡了過去。
又是一個夜晚,爬上去的邵雪芊輕嘆一口氣,這幾來因著辛婉怡妙手相救,自己的身體狀況漸漸回穩。
除了體內愈來愈賁張強烈的慾望渴求,仍隨著她夜夜的情思,和隔房雲雨風之聲的影響而愈來愈難堪外,傷勢已漸漸穩定了下來,雖不能動手,總也沒先前那般虛弱了,只是今夜的覺卻比前面幾夜更為難受。
雖說也不知怎麼搞的,原本一直夜夜襲擾芳心的靡靡之音,今夜一直沒有傳來,可被之中輾轉難眠的邵雪芊,卻一點不覺放鬆,美目茫之間,纖手顫抖著將旁的小櫃打開,那製作得栩栩如生的物事,又滑入了她的玉手之中,似乎沒把這東西把捏在手裡,就有種沒有辦法睡著的覺,雖說想想都覺大羞,卻是怎麼也放不開它。
看著那東西在纖纖玉手中不住被把玩,那景象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不顧羞恥、不顧髒汙的把著男子陽物一般。
邵雪芊竟不由自主覺到,自己彷彿回到了少女般的心境,那東西在自己手中愈看愈羞卻也愈看愈愛,那東西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就是死物,卻怎麼看都像隨時想往自己身體裡鑽進去一樣。
偏是愈羞手上愈熱,連那東西都似帶出了溫熱,愈撫愈是愛不釋手,看著那東西在手中輕巧的滑動,纖指撫觸之處彷彿可以鉅細魔遺地覺到男人陽物的壯和火熱,明知這只是幻境,卻令邵雪芊羞怯得不能自己,心神不得不被櫃中其餘的東西了過去。愈看愈羞卻是愈看愈愛。
也不知辛婉怡是從哪兒蒐羅到這些物事,每樣都有著無比威力,前面幾夜邵雪芊外受靡靡之音所擾,內有本能情慾催促,不知不覺間把這些物事都試用過了不止一回。雖說這些東西頗有出奇之處。
但她本是冰雪聰明的女子,體內的本能又是最好的催化劑,用自己的身體試驗,比任何方法都能親身體會到其中的威力,竟是很快的就把這些東西的用處試出了大半。
而那慾火愈試愈暢,邵雪芊這幾夜的第間竟是一點也不覺寂寞孤獨,熱鬧新奇得緊。愈是用到後來,邵雪芊羞怯之間,將那燎原野火深深烙刻體內,卻益發覺得不妙,難不成自己具有著蕩的本能。
只是姬園不善此道才沒有將她開發?不則怎會對這些物如此上手?本來還能把這羞人之事歸罪於隔房段翎與辛婉怡的夜夜瘋狂,段翎這賊也還罷了。
他慾望過人又造詣深厚,強橫的力讓他在第之間縱橫無匹:但辛婉怡功力淺薄,向來又是那麼的溫柔恬靜,卻不知著了什麼魔,第歡之間,享受得什麼也忘了。
每當在夜裡聽到隔房此起彼落,一次接一次的斷雲零雨之聲,邵雪芊一方面苦忍著只用手中死物稍解慾火,一方面也暗暗讚歎,她可真沒想到,體弱如辛婉怡投身慾海,竟比底子深刻如自己還要縱情狂野得不可收拾!
只是邵雪芊卻騙不了自己,先前還可說是被隔房的雲雨之聲,誘得她非得用這些物發洩不可:但愈到後來,隔房的聲音已經不是體內情的導火線。
而僅僅只是背景而已,在她身上肆的東西、對這些東西愈來愈深刻的認識,還有體內賁張的本能,才是讓邵雪芊沉難返的真兇!
心中暗罵這段翎也真工於心計,今夜竟是刻意停雲息雨,迫得自己出於無奈之下,主動拿這些東西來撫體內昂揚的慾望,只是股間那空虛的覺、手上這真切的觸,卻讓邵雪芊再也無法忍耐。
她咬著銀牙,纖手帶著那假物慢慢沉入解開的裙裾,那東西彷彿可以應到她的需求,竟主動採上了她溼潤的源頭,在邵雪芊強忍的呻中探頭入內,慢慢向溼潤的深處鑽了進去。
咬牙苦忍著那充實的覺,如果說先前初試時還有幾分不適、幾分畏羞,現在在邵雪芊身上的,已是全盤甜的承受,沒有人比她自己更能瞭解,用那東西去廝磨何處、頂何方,才會讓她的酥癢痠麻得到最甜美的抒發,幽谷中的溼潤和灼熱,便是她已完全能享受其中滋味的證據。
突地,一聲叩門聲傳來,聲音雖弱,在她耳中卻是如聞驚雷,身心全都沉醉在那東西深入體內的滋味中的邵雪芊猛地一醒,只羞得臉兒紅到再也涼不下來,鑽入被中再不敢抬頭,芳心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中了好人之計。
若讓段翎看到現在被中的自己,看到她的情慾難耐,以這廝的好,第一個想法想必就是拉開自己蔽體的錦被,用他的強悍和慾,徹徹底底地征服自己。
而此刻的她卻已沒有把握,自己是不還能像先前所想那般,寧可一死全節,也不願被他得手?只是羞雖羞、怒雖怒,已深入體內的那物事卻是一點不願取將出來。
正當邵雪芊又羞又氣,又怒又懼,全然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辛婉怡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雪芊你…已經睡了嗎?”在被中顫抖的邵雪芊聽到這聲音,懸著的芳心這才鬆了下來,在被中無力地搖了搖頭,只聽得辛婉怡慢慢走到前,坐到了邊,纖手輕輕地按到了被上,那纖柔的觸。
即便隔著被子也覺得到。邵雪芊聚功耳聞,再聽不到旁人的聲音,顯然段翎這廝並沒有進來此處,這才真正放心,怯縮縮地開了口,卻再壓抑不住滿心的疑惑和怒意。
“婉怡,你不用陪你那賊了嗎?”
“哎…他也不是真那麼厲害…偶爾,也是要休息的…何況這樣夜夜求歡,婉怡雖然愛他如此親密、如此想要婉怡,其實…也有點兒受不住了…”輕輕籲出了一口氣,柔美的聲音中滿是甜,這些夜裡被她的聲音折磨著的邵雪芊自然受得到,辛婉怡對段翎的瞋怨間滿含的愛意。
“那你…你為什麼…”
“你也在這兒啊…”雖說邵雪芊言又止。
但辛婉怡卻似聽懂了她的心語,溫柔地接了下去:“無論如何…婉怡總不會把你丟在一邊的,何況…他也回到婉怡身邊了。
婉怡也沒有什麼好氣了:可是…以後你們總得面對…總不能一見面就吵,跟你相比之下,小夢盈還好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