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加上隨著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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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婉怡暗吁了一口氣,聲音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若非邵雪芊臉兒仍紅,對剛收起來的物件仍有羞赧之意,該早看出了她的異樣。
“時間或長或短,要全盤緩解總得這麼多時間…不過要傷勢穩定,可以與人動手,大概只要個把月辰光,這方面婉怡儘量努力便是…這段時間雪芊你安心與夢盈暫居於此,不用擔心旁事。”
“是嗎?”邵雪芊還沒來得及回答,進得房來的姬夢盈已嘟長了小嘴兒。雖知這“洪濤無盡”的掌力極為難搞,便辛婉怡有回天之力也不可能一、兩天就讓邵雪芊恢復。
但聽到母親至少還得個把月才能恢復正常,加上看走在身後,顧忌著男女有別的段翎留在門外雖沒進房,卻跟辛婉怡換著眼光,眉目傳情的模樣說不出的快活,一顆芳心總覺得不舒服。
“那…大哥那邊,就由夢盈去告訴大哥出了什麼事…不然大哥知道山莊被滅,卻一直沒有我們的消息,總是會擔心的…”
“那怎麼行?”聽到姬夢盈的話,臉兒仍紅的邵雪芊猛地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出口阻攔。怎麼不行?本來還想頂上一句,但先不說母親有傷在身,最經不起氣,連辛婉怡也皺眉搖頭,顯然對自己的提議並不贊成。生氣她們仍把自己當成小孩兒的姬夢盈一回頭。
卻見段翎雖不表態,眼睛卻向上一翻,做了個鬼臉,看來也並不同意,氣得姬夢盈一跺腳,想衝出去卻被段翎伸指刁住了後領,把她整個人提了回來。
“小姑娘彆氣…令堂也只是擔心你孤身上路不好而已…”
“那…那就由前輩你陪夢盈好了…”雖覺得他們都把自己當成小孩子,心中頗有不喜,但姬夢盈天真歸天真。
也不是全然不知孃親的擔心,也只得讓步了:何況能把段翎從辛婉怡身邊拉出來,不知怎地就覺得開心。
“前輩你那麼厲害,有你陪著夢盈,想來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不成不成,這絕對不成!”把頭搖得像搏鼓,若非用了藥之後又躺到了上,疲勞湧了上來,身子頗虛弱,加上方才親手拿過那羞人之物,現在那物件還收在被褥之中,沒來得及放入櫃內,只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發現了。
滿腔的羞意令邵雪芊不由嬌軀酥軟,絲毫不敢妄動,光聽姬夢盈這提議,她可真想跳下來,護著姬夢盈逃離段翎的眼界,能離他多遠是多遠。開什麼玩笑!
若讓姬夢盈孤身上路,以這小姑娘的天真子,十成也只是五、六成會出事:但若讓段翎陪著她,那簡直就是請狼來當牧羊犬。
這一路來回要姬夢盈的清白身子沒喪在段翎手上,除非老天保佑讓段翎轉了子才成,那機會簡直是萬中無一,教邵雪芊如何能夠同意?
“這樣不好喔!”似是看穿邵雪芊的驚惶失措,站在門口的段翎微微一笑,伸手招了招房內的辛婉怡,後者含瞋帶怨地飄了他一眼,雖沒有乖乖出來依在他身側,可目光中的甜溫柔,卻是怎麼也掩不住。
那模樣看得邵雪芊微微咬牙,卻是無話可說,只能怒視著他得意的目光,聽段翎發話:“我跟你辛姨許久不見,小姑娘怎麼忍心又讓我們分離?還是免了此議吧!”本來還想爭執。
但目光與母親一觸,姬夢盈也沒辦法說話了,只是她也知道,若不能由段翎陪著,就等於間接不定了自己的提議,邵雪芊有傷在身難以遠行,辛婉怡的武功怕比自己還弱幾分,有她陪著等於沒有。
尤其如果讓辛婉怡與自己一路,先不說沒人照應醫治母親的傷勢,這段翎雖然一路上沒做什麼壞事,但他當年終究是賊一個,讓他和自己負傷的母親一起,姬夢盈便對他再放心也得戒慣。
何況若留他照應邵雪芊…光想那景象便覺還不如讓邵雪芊自生自滅算了,想到那時姬夢盈嘟得高高的嘴兒,雖心知女兒於心不喜,但怎麼想都覺得沒辦法。
與姬平意聯絡上雖是要緊,但偏現下無人可派,本來最好是讓段翎跑這一趟,眼不見心不煩,又不用看他與辛婉怡卿卿我我。
只是光看辛婉怡對他脈脈含情,目光都甜得快滴出來的樣兒,這話邵雪芊卻是說不出口。她只能暗自嘆息,看來還是得快些好起來,由自己去找大兒子討論行止吧!心思至此,隔房的聲息隱隱然又響了起來。
顯然辛婉怡雖有心壓抑,但興一起便難控制,何況段翎乃此道高手,早把辛婉怡控得徹徹底底,又有蠱催動之下,自是要她快活她便舒服若登仙,要她難受她便苦楚若地獄,這發自本能的聲息,可不是強自壓抑就能平靜下來的。
雖說聲音不大,換了旁人說不定還聽不清楚,只可惜邵雪芊非但已臻狼虎之年,正是體內情慾最旺盛的時節,加上姬園雖說第功夫不怎麼樣。
但夫倆情投意合,邵雪芊的夫生活雖沒幾次飄飄仙的高滋味,但偶爾也會擦個邊,若有似無地觸及幾下,自不會不知道隔房上在段翎下婉怡承歡的辛婉怡,所承受的滋味必非旁人所能想像。
也不知被段翎到舒服成什麼樣子,才會連聲音都將近壓抑不住,想來白天那光天化下旁若無人的歡,已讓她頗有些改變。
芳心馳騁著想像,不知何時邵雪芊才驚覺,自己已將櫃中的假物拿在手中,被褥之中衣帶輕解,那物已輕緩地貼在自己肌膚上滑動:雖說沒經人體溫熱,光從觸體的溫度上便知是死物。
但那形狀著實真,在身上摩挲滑動,那滋味真是說也說不清楚,何況邵雪芊雖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但習練正派內功路子,雖限於資質造詣難臻絕頂,但所修內功仍頗有強身健體之效,身體狀況仍柔韌一如少女之時。
尤其肌膚更是嬌柔滑,觸覺無比銳,此刻芳心微蕩,加上那物事也不知在辛婉怡身上使用過幾回,說不出的柔滑,不知不覺之間,已讓邵雪芊的嬌軀甜美無比地擁緊了它,任它一分一寸地在身上嘗試,竟是愈來愈熱了。
若神智正常一如平時,邵雪芊自然不會忘了懷疑,難不成辛婉怡已和段翎聯了手,打算用男女之間本能的亂聲息,挑逗自己這狼虎之年女子的心,再利用段翎那練又強悍的第技,把她征服於風月之間:但不知為何,當那隱隱然的聲音傳人耳中、當那栩栩如生的物事在嬌軀上下游走,邵雪芊只覺渾身發熱,說不出地渴望男人的蹂躪,竟已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
明知這樣不妙,可纖手把握中的物事,仍是不住地往下身滑動,只在間愛不忍釋地留駐了一會兒。當那假陽物在她豐高聳的間滑動遊走之時,邵雪芊只覺體內那賁張的慾望差點兒要爆發出來。
皎著纖手不敢放聲,可另一隻手卻似有了自己的意識,拿著那東西在身上靈活動作,輕戳慢頂、時磨時彈,把玩的前雙彈動不已,峰頂端兩個小點早已硬腫脹了起來,雖說與亡夫行房之時。
除了下體幽谷之外,其餘的身體部位從不會接觸過男的象徵,但身為俠女,一世與賊相爭,邵雪芊自然不會不知,賊中雖多是隻想與女子一夜風之輩,但道手段之中,挑逗女子的手法也是屑出不窮。
即便不破女子貞潔,要利用女子嬌美無倫的體銷魂,也是輕而易舉,像這樣用陽物頂女子玉,在那柔軟堅間火熱勁,也是一法。
邊忍著美被假陽逗時那酥麻難當的覺,邵雪芊美目盈盈淚。自己貞潔一世,可沒想過竟也有要用假陽具這般逗玩身子的時候。
何況那物雖是假物,卻做得栩栩如生,再加與身子磨擦生熱,竟與男子之物沒甚差別,融合了芳心之中無法言喻的情思,那覺真不知該如何形容。不行,再這樣子不行!
心中拼命地呼叫著,想將自己從那詭異的覺中拉拔出來,可纖手卻違抗了她的心意,不但沒有收手,反而愈發深刻地用那物事挑逗玩著自己雙。
不知何時蔽體小衣已然滑下,那人的峰巒貼在被上,光磨擦的滋味便如此難言:而那東西現在已經夾住雙之中,在她前的溝壑間不住滑動,那腫大的頂端不住頂著被子,在自己眼前波動著。
嬌軀柔弱無力地輕扭著,讓光披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暴出高豐腴的美,光潔如玉的肌膚上早被暈紅染滿,微微的薄汗中顫抖得豔光四,加上峰巒間陽具滑動的蕩模樣,說不出的媚人。邵雪芊嬌著。
一時間目光全被在前滑動著的東西了過去,再難控制自己。好不容易讓那東西在前玩耍得夠了,讓它漸漸離開這嬌顫誘人的峰谷之間,美目離地望著自己前,邵雪芊不由輕嘆了一口氣。雖說保養得宜,加上隨著年月,青澀的覺已全然被成的豐潤所取代。
但年紀終不是不須付出代價的。養了一對兒女,雖說身形曲線前凸後翹的愈發動人,但前兩點蕾卻已漸漸深褐,即便動情時也看得出不同,不若小女孩般的粉,在肌如美玉、形容曼妙之下,愈發顯得如白璧之瑕,看得邵雪芊不由暗歎,卻是難以挽回逝的時光。
自己這是怎麼了?遐思中的邵雪芊猛然驚醒,隔房辛婉怡的嬌聲愈發難以掩飾,覺上就似被段翎玩得神魂顛倒,連聲音都壓不住了,擺明了段翎除了讓辛婉怡享受之外,也想要趁機挑逗隔房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