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在快樂中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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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一說雲深閣中人對藥的抗拒能力比一般女子猶勝幾分,韓彩蝶身為這一代弟子中的好手,更非一般藥能令她就範。除非暗算她的人原就有所準備,這物藥或手法專為此而來。
但這般用心又為了什麼?難不成…為了破自己處子之身?想到此處韓彩蝶心下不由一凜,但她便知來龍去脈卻也來不及了,尤其直到此時韓彩蝶仍沒象樣的反抗,美當前,那男人自是得寸進尺,整個人都撲了上來,一把將韓彩蝶壓倒上。韓彩蝶“嗚”的一聲痛哼才剛出口,玉腿陡覺一燙,那灼燙的異物已貼了上來,灼熱火燙又充滿侵略的刺直抵城下,韓彩蝶不由一驚。
此刻她也管不得會否惹怒對方,忙不迭地又踢又打,只求脫離對方控制。可惜情慾既動,反抗的力道便難十足,體內那愈發賁張的渴望更令韓彩蝶的抗拒少了三分拚命,多了幾分還拒的覺。
那人一面捉著韓彩蝶皓腕壓在她頭頂上,製得她雙手難以掙扎,一面輕下身,那似長了眼般,在韓彩蝶股間不住滑動,火燙的觸令韓彩蝶不斷受著情慾的進迫。
體內情慾裡應外合,得韓彩蝶原本有力的腿雙踢頂時愈發軟弱,此起彼落之間,慾的刺愈發強烈地進犯著韓彩蝶,無論身心都被那焰漸漸染,掙扎逐漸軟化下來。
彷佛本無須眼睛去看,只靠著本能驅動,那順著她的馴服、順著那溼滑蜿蜓而上,一步一步地向著那人境地進發。
等到它終於觸及韓彩蝶未緣客掃的幽谷口處,韓彩蝶已全然失去護守的力氣、嬌吁吁,濛美目嬌滴滴地含著淚,渴望著男人大發善心饒過她。
“嗚…痛!”只可惜男人的善心未至,情慾的衝擊已然降臨,韓彩蝶只覺幽谷一痛,那壯的已然探入,緊窄的幽谷頓時被撐開。
脹疼的撐裂、火燙的灼燒,加上即將失身的苦楚,讓韓彩蝶不由自主哀婉悽,卻覺那苦楚的刺愈發深入,終於一陣裂疼襲上身來,痛得韓彩蝶整個人都緊繃了。
那火辣辣的疼痛直探到最裡頭,令韓彩蝶不由錯覺自己已完全被那刺穿,原來處子破身竟是這般苦楚,韓彩蝶不由疼得珠淚漣漣,好像整個人都被那灼燙得刺痛了,雖說女處身子已破,又是在絕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破瓜,那顯得如此巨大,真不易承受。
但不知為何,在那一陣痛不生的苦楚過後,韓彩蝶竟覺整個幽谷都酥癢起來,彷佛有許多地方都痠麻了,本能地纏貼上入侵者,恨不得被好生搔抓一番才甘心,偏又知道那處絕不是手指所能探進。
她不由心亂如麻,就算知道這十有八九是遭受暗算的結果,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難不成自己真要在這絕不情願的狀況下,在男人的強暴侵犯之中,蕩快活地享受那情慾的刺嗎?
想著想著,韓彩蝶的芳心已亂成一片,既有個聲音要她堅持抗拒,即便失了身子也絕不能連芳心都被男人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沉淪慾海。
可體內深處另一個聲音卻敦促著她放棄一切抗拒,將整個人都纏上正與自己合的男子,在那令人心蕩神搖的慾海中痛快沒頂,享受高迭起時飄飄仙的快樂,那掙扎的心思甚至令她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雖說被強行破身令她心有不甘,暗算自己的人又十有八九正隱在暗處,觀賞詭計得逞時她放情慾、難以自拔的妖冶蕩模樣。韓彩蝶實難承受,但體內那慾火已然燎原,驅策著她向情慾屈服,徹底放鬆自己,好讓情慾的快樂更加深切地佔領著她。
等到韓彩蝶發覺之時,雪已然輕抬,幽谷竟已緊緊地、親密無間地緊那還沾著她破瓜血絲的,情不自地動旋磨。
而她自己更是不堪,一雙美腿已快樂地勾住他的,無言地渴望著男人更進一步的深切侵犯。
當刺破女子的女處身,那緊緊的顫動不由令男人神智稍醒,若非被纏時雖稍有痛楚,侵犯女人的快樂卻更強烈,怕早該退了出來。
心下躊躇的他一時難以動作,甚至不敢低頭疼愛被他侵犯女子的體,好讓她的苦楚稍稍好捱一些。
沒想到他還沒動作,身下的女子已然動情,那上傳來的刺令他再也沒有收斂,下身緩緩地旋磨滑動起來“唔…”當開始磨動之時,本還有幾分痛楚。
但韓彩蝶卻發覺在那疼痛之中,竟有一絲愈來愈清晰的快樂滋味不住滋生,尤其他的輕緩廝磨將她的幽谷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像每一寸肌都被他享受著一般,表面上不甚強烈。
但那緩慢溫柔的刺卻正合她此刻的體需要,彷佛風化雨般一點點地沁入體內。種種酥軟痠麻的快樂不住湧現,美得令韓彩蝶全然無法抗拒,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抑住口中本能的呻,畢竟才剛破身,總不好這麼快就放享受啊!只是韓彩蝶雖未呻以對。
但媚人的體卻誘惑已極地廝磨著他,潔若霜雪的肌膚透出誘人紅霞,美峰之上玉蕾輕綻,眉梢眼角情洩,說不出的豔麗動人。天底下再沒有比這種神情更令男人得意的了。
他大著膽子低下頭來,在那傲人的美峰上輕輕舐動,受那無與倫比的滑曲線,仍在那幽谷裡溫柔地探動著。
當發覺韓彩蝶的帶便時重時輕地刺著,得韓彩蝶嬌哼不已,整個人都亂在那心顫神搖的快樂之中。
怎麼會這樣的?一面亂在那令人心蕩神搖、魂為之銷的快樂之中,一面為之心驚跳。就算知道中了暗算、就算知道暗算自己的人多半連本門武功的特都考慮進去,自己之所以變得如此實是非戰之罪,可知道歸知道,當發覺自己在情慾的波濤之中逐漸沒頂,被那強烈的快樂衝擊得什麼都管不著,身歷其境的韓彩蝶仍不由心慌意亂,身體卻被本能控,漸漸合起他的侵犯來。不知何時,韓彩蝶又驚又羞地發覺身上的男人已經放掉對自己的戒備,一雙手撐在自己頸側,身體不住上抬下壓,讓那一次次在自己體內深入淺出,不住鑽啄著她每寸纖細的香甜體。
但她獲得自由的四肢卻已全然忘了掙扎抗拒,玉腿勾緊他閰,勾引著他向自己的幽谷一次又一次的送,雙手更不由自主地環在他身後,彷佛身上的男人不是陌生到名字都不知,而是自己的愛侶一般,若不是之間仍有些微痛楚。
甚至她都不敢說自己才是處子初破,覺體內的火隨著他的送愈來愈旺,早已從腹下燒了上來,混著那在幽谷裡頭四處摩挲刮搔的滋味,像是每寸肌膚都已灼透,韓彩蝶愈發慌亂。
雖說對自己的體極其驕傲,知道自己絕不像同門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姐妹一般,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一一跟男人上了,自己竟會如此放懷享樂,一點不像傳說中處子初試雲雨時的苦楚難當,難不成自己真有蕩的本質?
芳心一邊胡思亂想,身體一邊享受著快樂。韓彩蝶弓著纖,芳心雖還有不少疑慮,身體卻本能地湊送起來。
哪處酥麻就頂哪處去與廝磨,每颳去一處痠麻就有另一處酥癢等著被滿足。韓彩蝶只覺體內的快樂愈來愈強烈、愈來愈滿足,那不住深入自己的體內,探幽訪勝之間將韓彩蝶的幽谷一寸寸地佔據,那種被男人徹底擁有、一點沒有遺漏的覺,竟美得如此難以想象。
茫中韓彩蝶不由妄想,這般飄飄仙的滋味…為何自己竟會想要抗拒呢?茫歡快之間,體的承受能力終究到了盡頭,即使功力受到制,又被不知什麼方法誘發本能慾望,韓彩蝶終是初次嘗試,刺愈強烈,衝到頂點的時刻來得愈快。
終於在她一聲再也忍耐不住的呻聲中,彷佛有什麼東西從體內奔湧而出,似是便意又似不是,舒服得讓韓彩蝶差點錯覺自己已在快樂中窒息。
她貪婪地呼著,進來的卻像都是男人的味道,終於在那隻可意會不能言傳的快樂之中,整個人美美地崩潰下來,癱軟得再也沒辦法動作。
便在此時,身上的男人終也到了盡頭,幾聲牛吼聲裡,那在幽谷迥光返照的陣陣緊啜之間,泉終於汨汨噴。
那灼燙滋味害得韓彩蝶身受的快樂陡地又衝上一層,不由自主地四肢緊纏,像是要從他體內一滴不剩地榨出來似的。至於噴在自己體內的是什麼東西,身心都已美得癱軟的她再也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