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以現在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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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這骨話兒羞得渾身發燙,偏是自家知自家事,有言道小別勝新婚,何況自己不止心底愛煞了他,體內的蠱更是火辣辣地渴求他的侵犯佔有,光只想到方才的滋味。
想到以後自己再逃不出他的手,這般好說仙死、壞說生不如死的滋味兒,一晚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降臨幾次,她便不由酥了“壞…到了晚上…再賞賜給婉怡…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吧…哎…”
“別思了。…覺懷中的辛婉怡嬌軀火熱,段翎雖也不由心動,卻知辛婉怡即便愛煞了自己、即便體內蠱讓她極其需要自己。
但她身子終不若久練武功之女,許久未嘗此味的體終究不能經受太過烈的滋味,在身體習慣而能承受夜夜風之前,總要悠著些。他輕拍辛婉怡後背,讓她稱稍清醒了些。
“你的閨中密友,那位“冷月仙姑”還等著女神醫救人呢!要讓我跟你晚上好生風…至少得先救她一救,不然你的密友怪你不說,光擔心的小姑娘就夠纏人的了…”
“還不都是你壞!”被他這般調侃,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辛婉怡不由更氣,卻偎緊在他懷中不肯稍動,生怕一動便清醒過來,這美妙滋味如夢消散。
“一去這麼多年,連點聲息也不留,一回來就…哎…要不是你…你害的婉怡這般…婉怡早就去瓣正事了…何況雪芊身上的問題也不止…”
“男女之事、人倫之禮,這才是真正的正事…”微微一笑,知辛婉怡特別臉,偏是這樣的她愈令人想逗上幾逗,看她能害羞成什麼樣兒。
“我回到此處,最重要的自然是和婉怡瓣正事,其他都可以不管…不過正事瓣了一回,間中就該瓣瓣不那麼正的事了…算點工夫救她吧…”一邊說著,邊想邊覺不對,自己離開前的留言,辛婉怡竟似一無所知,不過一想便知其中端的,自己離開醫廬後,雖說為了避開追殺,一路隱蹤匿跡,難免多耗了點時間,卻是毫不停留地直撲“九轉龍珠”而去,卻還是被威天盟伏擊。
想來自己離開後不久,威天盟便已得到消息,辛婉怡那兒可沒有信鴿可用來傳訊,想來該是自己前腳剛走,威天盟的人後腳便到,說不定辛婉怡連整理都來不及呢!
想來消息外洩便是那時,以威天盟的人對自己的恨意,把留言毀掉或藏匿簡直是理所當然之事,說不定就是邵雪芊鬼!邊想他不由覺得,自己的打算是很英明的決定。
“壞…婉怡知道了…”本來還想怨怨他在邵雪芊身上做下的手腳,但此間事牽扯太過羞人,加上他與自己重行人道之後,口裡手上愈發的沒個矜持,辛婉怡心知若再在這兒糾纏,惹得他興動起來,說不定自己還要再失身一回。
雖說已幹過一次,即便光天化之下行事覺上也沒那般羞了,但總不好這般快就沉淪慾海…這等事還是等晚上閨房裡好生合歡吧!
“先不管你這傢伙乾的壞事,我們先…先回去…把雪芊身上的傷勢處理了再說,你身上的傷也是…這下有的忙了…”雖已入夜,但上的邵雪芊翻來覆去,卻是始終難以入夢,雖說被體內傷勢和路上疲憊折磨的身體極其虛弱,但腦子裡卻一直清醒著,讓她只能睜眼看著頂上,連閉目都那麼不容易。
想想這幾的種種,愈想愈覺得身體裡的燥熱又湧了起來,熬得身上好生難受,就算經過辛婉怡的妙手。
也不知她從哪兒取得剋制“洪濤無盡”掌勢的良藥,那傷勢卻不是一、兩可愈的,即便是已近四旬,稱得上閱歷不少的邵雪芊,也著實覺得難說,自己的運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雖說身在武林,與敵人動手簡直是家常便飯,但此番來攻棲蘭山莊的高手,卻著實不是凡品,便不論領頭者,餘人放在江湖上也該是響噹噹的角,這般強敵自己竟是一無所知,已著實令她煩心不已:加上落崖後雖是得生,卻也放出了段翎這等人,就算他一路上循規蹈矩,讓姬夢盈對他放下戒心。
但自己卻是從當年就知此人的真面目。他愈像個好人,她的戒心愈是深重,可偏偏卻尋不到他的破綻,連女兒都覺得自己是不太過多心了。
讓邵雪芊真是有苦說不出,不過跟醫廬這邊的情況比較起來,這些都算是小事。從當年因著段翎的事,跟辛婉怡好生吵了一架之後,鬱悶難抒的邵雪芊便知在自己這密友心裡,段翎的位置已是深深刻下,難以磨滅,偏偏這人卻還是回到了辛婉怡身邊。說來如果不是自知傷勢嚴重,不找辛婉怡絕無幸理,留下個天真的姬夢盈在這險惡江湖絕難生存,光為了這個段翎,邵雪芊就一千一萬個不想到醫廬來。來了便來了。
本來邵雪芊心中還有萬一之想,希望辛婉怡因愛生恨,又或對段翎的念頭因著年月久遠而消失殆盡,沒想到段翎這人也不知從哪兒生出的魔力,一見面就讓辛婉怡失態地逃了出去,她好想追出卻難耐體內傷勢,不知不覺之間竟又暈了過去,慌得一旁的姬夢盈一陣混亂。
等到辛婉怡和段翎回來時,一入房那模樣便惹得房中的兩女不由注目。姬夢盈還好些,無甚閱歷的她不過覺得辛婉怡不知怎地,肌光膚潤、眸光帶笑,比之向來所見微帶憂悒的平淡要美得太多,加上與段翎之間那似有若無的親近,讓她的目光不由一直在辛姨與段翎的面上來回不定:可邵雪芊眼光未衰,一望便知兩人已好過了一回,辛婉怡眉目含,正是女子在高之後心滿意是的媚態,姬園雖不好第之事。
但二十年的夫好歹也擦過高的邊兒,自不會視若無睹。沒想到這段翎一出山,立刻就把辛婉怡身心征服,令邵雪芊不由將七上八下的芳心更提了幾分。
即便辛婉怡施治之時,也絲毫不敢放下。她雖知以辛婉怡的子,絕不會暗害自己,但男女之事極動人心,加上當年她暗隱了段翎留言,心下難免有鬼,想平靜下來更是困難,那手是無措的模樣,別說辛婉怡和段翎了,就連姬夢盈都沒瞞過,靈動疑惑的目光差點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過真正的問題還在後頭,自己的傷勢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加上又擔心段翎這傢伙不知會搞出什麼壞事,邵雪芊自然不敢離開醫廬,讓安排房間的主人辛婉怡好生費了一番心力。
被安排在辛婉怡閨房的邵雪芊雖尚覺安穩,至少自己的房間橫隔在段翎與女兒的房間之中,想來段翎便有什麼異動,也瞞不過自己耳目:但辛婉怡卻沒有選擇與自己同寢,更不想去陪姬夢盈同睡。
而是毫不掩飾地住到了段翎房中,大方到讓人提不出什麼反論。姬夢盈雖難免疑惑,但當辛婉怡告訴她與段翎早是一對之時,除了目瞪口呆外,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耳邊聽得辛婉怡房中隱隱的男女歡合之聲,雖說似有若無,顯然段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辛婉怡身上下了重手,可辛婉怡一來許久不經此味,逢之間羞怯宛若處子:二來還顧著隔房中自己未愈的傷勢,幹得再烈也沒有太過縱情,更不可能如段翎這賊所想的高聲呼叫,卻也使段翎愈發落力挑逗玩,迫得辛婉怡想要安靜都不行,拼了命也只能將聲音壓到最輕,那隱隱然的聲息,雖令她不由身子微帶難受,影響卻還不大,邵雪芊心中暗歎,朋友還是老的好啊!閉不上的美目輕輕掃視房中周遭,當目光飄過旁的小櫃時,邵雪芊只覺芳心猛地一跳,身體裡的難受更強烈了些,想到這小櫃中的物事,即便她也不由得臉兒發燙,好半天難以平靜。
***當白天裡辛婉怡與姬夢盈扶著她進房中躺好之時,辛婉怡第一件事便是找個理由,把姬夢盈支了出去。只覺身體內昏昏茫茫,熱汗潤的覺也不知是藥效還是“洪濤無盡”餘勁的影響,邵雪芊正不知怎麼回事的當兒,辛婉怡已開了小櫃,入目盡是具,那樣兒看得邵雪芊目瞪口呆,本以為是段翎想對自己動手,可看辛婉怡的神情卻又不像。
一時間張口結舌,卻是問不出來“這些東西…其實還算好用,稍稍可解孤寂…”見邵雪芊完全反應不過來,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取過一物,在邵雪芊面前揮了揮,羞得邵雪芊忙不迭地向被褥裡縮了縮身子。
那物也不知是木是金,表面上平滑的一絲裂痕也無,形狀卻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男人的陽物舉在眼前。邵雪芊雖連孩子都生了,但姬園向來循規蹈矩,行房總得先熄了燈再行事,這般直截了當的看在眼裡。
尤其那物在辛婉怡手中微微晃動,猶如生物一般,對她而言可是頭一次,教她如何不羞?被辛婉怡這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不由疑神疑鬼,難不成段翎這廝不止征服了辛婉怡體,這般快就將她帶壞了?若段翎真和辛婉怡合謀,要辱自己母女,自己身負傷勢不敵也還罷了。
以姬夢盈的天真不知世事,又對段翎毫無戒心,要她上手真是輕鬆簡單。愛女心切,教邵雪芊全然無法反應,一雙美目只盯著那舉在面前的物事,芳心登登狂跳,一時難以平靜下來。
見邵雪芊如此異樣的反應,辛婉怡怔了一旺,隨即會意,不由掩嘴輕笑,仔細想想段翎也真是過分,以往的惡名一直附在身上不放,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戒備,只是以現在的狀況,倒也不用如此著急。
她伸手輕輕拍了拍邵雪芊香肩,讓她冷靜下來:“雪芊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那又是怎樣?婉怡你…你倒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