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辛婉怡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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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身心正自飢渴,這番強攻之下,那來回於寒熱間的亂滋味,她卻不得不照單全收,不由自主地嬌聲呻起來:“哎…別…不要…壞…”這般呻息。
原本對霓裳子而言便如吃飯喝水般自然,畢竟男人最愛的不只是女人完美的體,更多的是那征服的覺,能將飄然若仙的霓裳子蹂躪於笫已夠令人心動,若再聽得女子難耐的嬌媚呻,哪得不落力以赴,鞠躬盡瘁方休?
這等事她已習慣成自然,本能便吐將出來,但現在,同樣的呻聲,帶來的覺卻全然不同。芝蘭之聲才剛吐出,霓裳子便覺自己體內似是有什麼也隨之噴了出來。
一陣美妙的緊繃疼痛之後,好像整個人都隨著那噴洩的覺痠軟下來,與高洩身時的快那般相似,刺之強烈卻遠有過之。
霓裳子不由大驚,這般強烈的高快樂滋味,即使她久經笫也極少受過,若非這新來的女子技巧遠不若辛婉怡或邵雪芊嫻,換了二女還在她身上,只怕多加刺,便能令她死仙,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徹底投降了。
若在霓裳子身上的是男人,只怕給這陰一泡,縱有金槍不倒之能也要元盡洩,與霓裳子同歸於盡,一起攀上快樂的巔峰,偏偏現在在霓裳子幽谷中肆的卻是栩栩如生的具,即便做得再緻再真。
覺終不若真正男子般銳,尤其正在霓裳子身上的女子顯然不像邵辛二女般情熱如火,早已泯滅了理智,只餘情蕩控身心,雖見霓裳子高洩身,仍是不緩不徐地動著,將霓裳子才剛大開的關,又柔軟甜地刮搔起來。
雖說此女的熱情遠不若邵雪芊投入、技巧更不如辛婉怡嫻,想來該是吳羽新收的愛寵,但霓裳子連經兩戰,又無可休息補充,正是身心俱疲的當兒,給這一下狠狠衝擊,登時整個人都癱軟了。
哀之間只覺幽谷裡被那具既溫柔而無所不至地刮搔舐,又無情而毫不止息地肆意蹂躪,彷彿每一寸都被玩過了,卻還不肯歇手,身心俱之間關難閉,陰又是一波波洩出。
沒想到原該早習慣被男人連番玩的自己,這回竟會敗得這麼快、這麼慘,簡直毫無招架之力,霓裳子一邊婉轉呻,勉力貼上新來的女子,半是本能半是掙扎地將體全盤獻上,一邊暗自思忖,好半晌才在靈智忽暗忽明,也不知是否還清醒間。
想到了可能的答案,原本在前一代的錦裳門中,因著體質的緣故,霓裳子不過中人之材,照說輪不到她接掌錦裳門,即便是同樣的用功努力,但霓裳子元陰鬆散,難以自守,笫之間極容易洩身癱瘓,只需中人之器便能令其攀登高峰,採補之術遠及不上同門,但在機緣巧合之下,原本霓裳子遠及不上的幾位同門盡皆殖落,加上霓裳子其心不死,努力之下竟鑽研出克服之法,這才能坐穩掌門之位。
本來採補技,重的該是哪一方能守住關,比對方晚一步高洩身,便多一點機會採補元,無論是損人利己的採補之法,又或道門互為裨益的陰陽雙修之術,無不如此。
但限於體質,要霓裳子走這條路顯然不可能,因此她研究出了方法,讓那採補技逐漸深化體內,變成了慾的本能。
即便在笫戰中高洩身,體仍緊緊啜住合之人,一點不放地將對方洩出的元收為己用。
直到兩人都在那快樂的疲累中倒下為止。這法子看似回光退照的掙扎,其中卻別有天。無論關能守得多緊,笫雲雨之中只要足夠快樂享受,體孔便會本能開放,一邊散放著體溫熱,一邊也收瀰漫四周的氣息,這也就是男女歡正濃之際,總會覺得連呼的空氣味道都不一樣了的原因,利用此點,霓裳子即便已然高洩身,體仍會本能地啜住所有能收的東西,一點一點地補充其消耗。這點收穫看似很少,但云雨之間男攻女受,女體看似柔弱,卻不像男人般一洩如注,短時間內再難重複雄風。
而能夠讓高醞釀累積,追逐更高的享受,若論採補之術,原就較男人易於上手,加上霓裳子知己不足,在容貌、氣質、體和神態上下功夫,往往未上就得男人神魂顛倒,情意亂之間更難守身。
就算有笫間的高手,見她酥軟洩身,以為勝負已定,大意失荊州下,往往便讓霓裳子有了反撲的機會,也因此霓裳子笫之間往往看似不利,卻是雖險實安。
只是這回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吳羽竟似早在出手擒得自己之前,便已看穿自己有這般脆弱的弱點,先以商月玄的存在亂自己心神,挫動銳氣,再讓女人們輪番上陣,自己則在一旁看好戲。
原本霓裳子還以為吳羽是打算讓這幾個女子輪番上場,消耗自己體力,他則等到最後再跟自己決戰,心下暗喜自己笫經驗豐富,被幾個壯男子輪上陣蹂躪的次數也不知多少回了,即便已然高洩身。
但因著採補之術的特,到最後總還是由她得勝。男人都勝不得自己,這些女人又能頂得啥用處?原還打算著等吳羽上場之時,讓他看看究竟是誰比較厲害。
沒想到吳羽的計算,其用意卻是在此:即便霓裳子的採補之術再怎麼厲害,一來幽谷裡啜緊咬的都是木製具,任她採補之術通天,要從非體所成的具中採得元也是絕不可能的任務,二來與霓裳子合的都是女子,無論邵雪芊的技術動作再怎麼像男人,骨子裡仍是女子陰體,更不用說溫柔如辛婉怡,又或稚如最後這人了。
就算雲雨之間一同高,洩出來的仍是女子陰氣,就算霓裳子能夠本能地張開孔,將眾女散出的氣息盡納體內,對她也是無所裨益。
男女之道以陽陰、以陰納陽,本就是天地之理,無論採補或雙修,理論基礎都是在此,尤其霓裳子的笫之術靠的不只是運功,而是體本能,女體對陽氣的需索更是強烈,偏偏現在瀰漫身畔的都是同為女體的陰氣,以她之能採陰可補不了陰,就等於沒有補給的軍隊,一時戰爭猶可,若變成了長期戰,毫無息補充機會的一方,必然會敗下陣來,現在的霓裳子便是如此。
只是這知曉卻已來得遲了,察覺體內元陰鬆動,點點陰已然沁出,幽谷嬌顫不休,顯已是極端高的前兆,霓裳子卻是無法可想。
若身上逞威的是男人,再有守元之能,那在霓裳子誘人陰的浸潤廝磨之間,怕也要一洩如注。
就算換了先前的邵雪芊或辛婉怡,在那具隨著她高時的體震顫,將幽谷中那莫可名狀的曼妙滋味徹底傳回時,動情的體恐怕也要經受不住,與霓裳子一同攀上頂峰。
縱要她認輸,好歹也得跟對手同歸於盡,不致輸得太徹底。偏偏現在伏在霓裳子身上嬌動作之人。
除了體廝磨之間可以明辨顯是女子外,霓裳子甚至不知此女身份,而對方顯然不像邵雪芊或辛婉怡般已在這等得久了。
在她與二女的風快活間誘得心花怒放,無法自已地情熱如火,那人的體雖是火熱,卻難掩些微寒氣,顯然是才從外頭夜寒裡趕路至此,一到便即上陣,才會有這種半寒半熱、卻又各逞極端的體溫。
雖說女體遠較男子,合之間幽谷裡頭更是最的地方,肌膚上頭似有若無的接觸,換到那裡面便成了雷鳴電閃般強烈,但新來這女子雖已逐漸動情,卻遠遠不若邵雪芊般投入。
霓裳子體的刺,對她而言也不得不打了個折扣,即便霓裳子已將崩潰,那女子卻尚未攀到頂峰,得霓裳子烈扭送呻之間,卻等不到對方同樣情的回應。
知道就算自己竭盡所能,與身上的女子一同衝上頂峰,可旁邊還有個好整以暇,連呼都沒亂上多少的吳羽在等待。
光想到他連向來貞潔自持的邵雪芊都上手,令這名門俠女全然拋卻矜持,變成了男人上的愛寵。
甚至願意在他面前跟別的女子翻雲覆雨,讓他飽覽光,可見被征服的徹底,在連番快衝擊之間已將滅頂的她,如何是這高明賊的對手?
心知自己這回已然輸得徹底,霓裳子心中哀嘆,嬌軀卻順遂著體內慾的推動,摟著身上的女子盡情歡愉縱情。
“哎…好厲害…奴…奴家輸了…輸得乾乾淨淨了…哎…求求你…別這樣…奴…奴家要受不了了…好深…好裡面…你…把奴家…要幹穿了…”口中哀婉呻,像是嬌弱不勝,彷彿被得魂都要飛了。
霓裳子摟緊身上的女子,水蛇一般纖細誘人的柳不住輕拱扭搖,雪上下挫,每下合都在柔媚中透出無比強烈的情慾,淋漓香汗隨著她烈的動作不住濺出,配上霓裳子歡愉的呻、身上女子難耐的嬌,和體啪啪作響的撞擊聲,房中登時光爛漫,那聲音和畫面美的令人無法自拔,就連剛剛洩過、此刻還在吳羽懷中休息的邵雪芊和辛婉怡。
想到剛剛是自己在這女子身上逞威,都有些不克自持起來,只是那慾火之中卻不由湧現或多或少的醋意,辛婉怡還可,畢竟她早知道吳羽這人的子,可邵雪芊卻有些忍不住了。
方才合得極其烈,邵雪芊只怕比動作溫柔的辛婉怡,和旁觀者的吳羽更知道霓裳子體的滋味。不只容貌、身材、氣質勝自己一籌,幽谷裡頭的機關更是美妙,連自己身為女子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