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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分外烏黑光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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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馬軒知道葉謙只是傀儡,在他身後是商月玄這厲害角出謀畫策,只怕馬軒會把什麼麻煩事都放到一旁,用盡手中力量也要徹底解決汙衣幫的勢力。

若他真有把握跟商月玄鬥智鬥勇,也不會一開始便動用暗殺手段了,就因為如此,當吳羽說到他懷疑商月玄還活著,甚至想將這消息透給馬軒知道的當兒,霓裳子當真慌了。

一旦消息外,馬軒與商月玄必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就算錦裳門能不捲入其中,事後勝利者是商月玄還罷,若是馬軒勝了,不利用這機會把雲天七宗和錦裳門置入自己控制之下才有鬼!

不說寧為雞首毋為牛後,原為一派之首,能忍得住被併、被頤指氣使的這口惡氣,也就算不上武林人了,光想到那時馬軒的嘴臉,霓裳子便受不了,否則也不會這般驚慌失措。

偏偏消息外對錦裳門和汙衣幫而言絕非好事,對威天盟而言卻是大大的好事,一旦影劍門與汙衣幫當真幹上,威天盟必會坐山觀虎鬥,待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的結果後再來收拾殘局,至不濟也爭取到息的時間,吳羽會怎麼選,當真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若非顧忌這等後果,以霓裳子的情也不會這般容易便向吳羽示弱投降。最麻煩就是吳羽嘴上說的雖好聽,要跟商月玄聯絡,看如何對付馬軒,表面上是兩家共利的結果。

但與外人合作,最怕的就是對方暗中使計扯後腿。黑道中人以利為引,還可看出行動方針,正道中人卻往往依違於利益和正不兩立之間。

若是正道與正道還有可能衷誠合作,但正道與黑道合作,正道中人要把黑道中人賣掉,可是行動得義無反顧,話說得冠冕堂皇。一旦自己當真讓兩人聯絡上。

也不知吳羽會否乾脆就把商月玄賣給馬軒,只為了爭取培養實力的時間。好像怎麼選擇都是死,霓裳子只能淚水盈眶、嬌弱柔媚地望著他,抱著唯一的希望,把吳羽的心思從如此大事轉移到自己的體上頭,只望在自己失蹤的時候,商月玄能夠發覺狀況不對,不要讓馬軒真有機會把這幾個反抗勢力全滅了就好,至於自己後果如何,也管不了這許多。

***“既然道長不願相助,在下也只有用點辦法供了。”見霓裳子始終不願鬆口,吳羽也知道是黑白兩道天生的互不信任作怪。只是這等事用嘴巴說永遠解決不了,他也只能照計劃進行。

吧…奴家都已經落入公子手上了,自是任…任公子為所為。”輕咬著髮絲,含淚美眸可憐兮兮地望著吳羽,隨著動的呼,那美峰在衣內曼妙地跳著,這模樣乖乖不得了。

容姿仍若以往完美無缺,那等強自撐持的外表薄若蟬翼,簡直就像引著男人強力撕毀掉她堅持的外貌,融化她的冰冷,將她柔軟的內在徹底佔有蹂躪,把她全然征服,連邵雪芊都不由有點異樣的想法“隨公子…

想怎麼奴家都行,大不了…大不了奴家被你們…被你們活活死好了…”雖知霓裳子表面上只是柔弱女子,但她久歷江湖,武功高明,又是一派之主,要說子柔弱是絕沒人肯信的。

但眼見她已然遭擒,又被吳羽這般脅迫,仍是不肯屈服,嘴裡雖柔弱無力地說著任憑宰割,但若沒有準備,要在男女之道上贏過此女,卻是難上加難。

邵雪芊與吳羽對視一眼,見後者聳了聳肩,伸手將霓裳子推入邵雪芊懷中“既是如此,還請夫人動手吧!”聽吳羽的腳步聲向亭外走去,與來時的無聲無息不同,那沉穩的腳步聲似將霓裳子最後一線希望帶走,明知此人舉動不過給自己心理上造成壓力,霓裳子心下仍不由微有些慌亂。

身為女子,霓裳子最知自己的優缺點,要誘惑男人的法子她不曉得的還真不多,但要對付女人嘛…可就差上一截。若楊柔依是個男子,只怕她也不用花這麼多時間力,早已手到擒來,偏偏眼下留在亭中的不只是女子,還是邵雪芊這等久歷江湖,若論江湖經驗比自己不遑多讓的俠女。

自己那些手段用來對付楊柔依這等女娃或許還派得上用場,要對付邵雪芊的話…除非已在上與她成就好事,讓她嘗得滋味,否則要誘她上手,即便是霓裳子這等實力,也是難如登天。更糟的是方才自己誘惑吳羽竟然失敗!若吳羽只單純是邵雪芊的部屬,受她所命來擒自己也還罷了。

偏偏看自己誘吳羽時邵雪芊的反應,這兩人之間怕也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關係愈隱密那醋意愈不可抹滅,不吃醋的女人便連霓裳子這等經驗也未曾見過。

現下邵雪芊醋意正濃,自己偏落入她手中,這下子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心中暗叫糟糕,霓裳子卻也乖覺。吳羽腳步聲已然走遠,現下亭中只剩下自己與邵雪芊兩個女人,既然自己誘惑不了已被男人喂得飽足的邵雪芊,還不如悶聲不吭的好。

她閉目垂首,連句話也不說,一副任憑處置的乖模樣,原先有意無意中擺出的風情萬種,一瞬間都收得乾乾淨淨。

“怎麼?不說話了?”見吳羽前腳才走,後腳霓裳子立時擺出一副乖巧模樣,邵雪芊心下雪亮,纖手輕柔地從霓裳子頰邊緩緩溜下,順著頸項漸漸探入衣內,語氣雖令人不寒而慄,芳心卻不由暗自驚佩。

這霓裳子比自己還大上十來歲,這肌膚卻保養得極其完美,觸之柔滑細緻,比之少女也不遑多讓,甚至與一身絲緞衣物相比之下都不顯半點了,配上那微咬銀牙,一副仙子落塵般強忍著被自己挑的模樣。

即便自己同為女子,竟似也覺光這樣觸摸都像褻瀆了她,覺邵雪芊的手在自己衣內輕輕撫摸,那手指纖細的觸竟不由令她也有些戰慄。

而當邵雪芊纖指輕解自己衣釦的當兒,霓裳子不由一驚睜眼,眼中狐疑油然而生,卻阻不住她的動作。

身為江湖出名的娃蕩婦,被寬衣解帶早已是尋常事,可即便以霓裳子的上經驗,被男人剝脫衣物常有,被同為女人這樣做卻是不多。

尤其邵雪芊嘴上沒說什麼,眼中卻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在剝除霓裳子衣物的同時,纖指更有意無意地觸摸挑霓裳子女體的要害,勾間功力不弱,若閉著眼睛,不去管那纖指的柔軟纖細,怕還分不出面前輕薄自己的是男是女。

本來若只是被剝去衣裳,緊接著要做的便是笫銷魂,若對方是男子霓裳子自然不怕,即便對方是女子,霓裳子倒也不懼,假鳳虛凰間就算對方知道自己的弱點,想搞什麼鬼也難。

但邵雪芊那詭異的笑意,卻令霓裳子心下不由打鼓。就算幾十年江湖路走下來,對生死早已看淡,既然知道已經落入對方手中,即便會承受什麼苦刑慘刑迫供折磨,其實霓裳子早有心理準備。

但若是男子施刑霓裳子倒也不懼,說不定還能想點辦法反敗為勝,可眾所皆知,江湖上最危險的,恰恰是表面柔弱的女老幼,比這些人都更危險的就是吃醋的女人,既不知邵雪芊想幹什麼,那無知的畏懼混著方才還未抹除的心理壓力,混到一處後竟令霓裳子也不由心下惴惴。

衣裳全然落地,雖說一絲不掛,霓裳子卻仍站得筆直,含羞帶怯的模樣卻掩不住那絲驕傲,配上她亭亭玉立的站姿,將女體的美麗展現得恰到好處。

畢竟身為風月場中人,體就是她最大的本錢,自然不能有絲毫缺失,就算知道這樣做可能讓眼前的女子妒意更升,可能使自己的處境愈發糟糕。

但身為女人,在展現自己體的時候,她卻絕不能容忍輸給同為女人的邵雪芊。沒想到即便被剝得光溜溜,赤體在這甫入夜的山風習習之間,仍沒有絲毫瑟縮,反而更驕傲的直立著,邵雪芊一邊打量著面前完美的女體,一邊暗自佩服,一邊心下生氣。若非這女子聲名太壞。

這樣傲人的體態、這樣風的氣質,哪樣不讓同為女子的旁人羨慕?此刻明月初上東山,亭內亭外一片清朗,月光掩映之間霓裳子赤體猶如出水芙蓉、蓮花綻放,似天上仙子跌落凡塵。

即便明知此女外貌聖潔內裡蕩,邵雪芊仍不由看呆了眼,驚疑於月映下霓裳子玉容美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美目中陣陣朦朧、如水如霧,一點櫻紅潤媚澤,瑤鼻嬌吁吁,再向下那盈盈俏立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白似霜雪的晰長玉頸仿似雕細琢,弧線優美已極,與那冰肌玉骨似渾然一體,再難分離割裂。

入目處霓裳子雪白美峰傲然立,高高賁起的峰巒仿如凌空矗起兩隻玲瓏玉碗,彈跳間格外令人將眼光集中在峰谷間那一道深深的溝壑。

峰頂上兩顆紅潤的蓓蕾,猶如兩顆小巧的紅豆點綴在雪白之間,看得讓邵雪芊一雙纖手忍不住捂在自己前,若論高聳拔,她已小輸霓裳子半分。

而蓓蕾的粉誘人,她更是無可比擬,心下不由又妒又怒,卻又有幾分羨美之。不再看那令自己自嘆弗如的地帶,邵雪芊的目光順著那令人矚目的曲線蜿蜒而下,穿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纖,那雙筆直玉腿緊緊並著,在月光下微微可見腿處一叢油然生光的黑潤可人,誘得她的目光愈發深進,似可看穿‮腿雙‬之間那纖細柔密的烏潤親密地貼著肌膚,竟似修剪過一般沒有絲毫雜亂,分外顯得烏黑光潤,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探詢烏潤泛光、若隱若現的門戶之中,那神秘的幽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