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非但毫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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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管不著他在耳邊說了什麼…***“你…哎…別…”雲散雨收之後,辛婉恰只覺得身心暢美無倫,雖說幽谷中撐裂般的痛楚仍未褪去,之間更是難免痠疼,但相較於她所承受到的無邊歡樂,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嬌柔無力地癱在段翎身下的辛婉怡,魂靈茫飄蕩之間,卻覺身上的段翎又慢慢動作起來,雖說動的不大也不明顯,但猶然沉浸在高餘韻之中,辛婉怡肌膚無比,加上兩人肌膚親密熨貼,段翎既有動作,辛婉怡哪有不知之理?只是渾身正舒暢的乏力,此時此刻,便不論男女體力的差別,辛婉怡本就沒有推開他的力氣,只能無力地呻嬌,希望他暫停動手。
聲音柔弱中帶著些無力,不只是身體的無力,其實辛婉怡的芳心,也不知是否真的希望段翎不要動手,即便花心剛被他採取,剛嘗得男女樂趣的身心都還有著處子的羞澀。
即便身為大夫,比任何人都清楚,若不有所保留,讓身體漸漸習慣此事,剛破瓜的體著實不堪如此需索:但方才洗禮身心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嘗過的人再難抗拒。
尤其是他有蠱在身,若自己不讓他遂願,強行忍耐著賁張的本能,段翎也不知會多麼難過,想到他那無力乞憐的目光,辛婉怡便難堅持。
“對…對不起…”聽辛婉怡嬌聲求懇,話語中微帶著些慌亂,在剛剛發洩過體內本能的段翎聽來,猶若暮鼓晨鐘。
他連忙停下了在辛婉怡嬌軀遊走的手,想要撐起身來,一時間卻不捨離開這嬌柔美麗得令他愛不釋手的美。
“都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做的…對不起…”心中暗叫一聲罷了。
雖然段翎口中道歉,面上神情與聲音一般的誠懇,但那蠱之威實非常人所能抵禦,段翎雖是強行忍住了手腳,可緊壓在辛婉怡身上的身體,卻本能地與她親密廝磨,讓段翎停得了東顧不了西,只逗得辛婉怡嬌軀漸漸發熱,前頭的餘韻彷佛與現在的刺混合一處,催情的威力愈發難以抗衡。辛婉怡纖手輕伸,握住了段翎的手,讓他看向自己。
“沒關係的…”強抑著心中的羞赧,辛婉怡嬌滴滴的聲音吐了出來,眼中口中傾吐的盡是柔情似水。
就算不論段翎是男子、又身負武功,起了衝突自己絕對抗拒不了,光只這軟弱無力、滿是絕望乞憐的眼神,辛婉怡也真難以拒絕他的需求。
何況那初次享受的滋味,又是那般美妙無倫、令人嘗過滋味後便再難拒絕。辛婉怡雖知這般烈的樂,對還未習慣、尤其是沒有武功底子的身體絕非好事,但那甜令她不由鼓起勇氣出了口:“這幾…你…就用婉怡來發洩吧!”
“可…可是…”雖知身下的辛婉怡極其溫柔,對自己充滿了疼惜愛護,卻沒想到她竟為了自己如此犧牲,段翎雖不至於熱淚盈眶,卻也是心中動,微茫的眼中,辛婉怡那溫柔的笑臉,比之旁人所言國天香、羞花閉月的美女也不遑多讓,心中對她不由更加愛意如、難以壓抑。
“可是婉怡才剛…才剛剛破身…若真這麼搞…對身子不好…那個…我也捨不得的…”若段翎只是依自己的言語再行求歡,又或乾脆對她花苞初放的體需索無度。
或許嬌羞未祛的辛婉怡心中仍難免些許後侮:但段翎不只強行收手,言語中甚至對自己多有憐惜之意,辛婉怡一顆芳心不由顫顫地多跳了幾拍。雖說醫者父母心。
但辛婉怡終只是一女子,在溫柔如慈母地對病患傷者竭力醫護之時,偶爾也會希望有旁人對自己這般愛護疼惜。
只是時至如今,才第一回有人對自己如此,還是個已經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男子!芳心蕩漾下,差點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放心吧…”纖手愛憐地撫著他臉旁的髮絲,與段翎四目相對,辛婉怡六七分憐惜的目光之中還帶三分嬌羞。
甚至連她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這般大膽,真是為了愛惜他身受的苦楚,還是因為想要滿足自己渴望雲雨之歡的本能,想想該是前者吧?畢竟才剛破瓜,便再愛那飄飄仙的歡樂,自己也不可能就這麼想要男人。
“婉怡也是大夫,便狂放個幾天…也有辦法理回來的…”話是這麼說,辛婉怡心下可沒有這般篤定,就算段翎身為賊非他本願,想來也不會練那些損人利己的採補功夫,不會想把自己採到樂極脫陰、活活死。
但自己雖也常出去採藥,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柔弱女子,可身子骨終究不能和練武之人相提並論,若這幾段翎真得太過火了些。
等到自己出了對付蠱的藥方,讓段翎暫離此處尋藥之時,被男女樂得神魂顛倒的她,也不知能不能好好下,給自己開方抓藥,好補補被雲雨狂歡掏虛了的身子?
本來若換了前幾,這也算不得問題,邵雪芊派給自己的那人雖算不得聰明,跑個腿好歹也還行。
即便自己被搞得纏綿笫不得起身,叫人來抓方熬藥也還使得:可棲蘭山莊到這裡至少三、四路程,又沒有特地要他趕路,他回莊後再過來無論如何也是四、五後的事,這中間自己總不好光賴在上不動作。
畢竟剛剛掏虛身子時,才最是調和身體可堪進補的良機,一去不可再返。心思一跑到此,辛婉怡嬌軀一震,差點沒出了一身冷汗,令身上的段翎也不由微微吃驚。
幸好那人在她身邊久矣,對武林人認識不多,否則若給他發現被自己救回來的便是段翎,只怕段翎還沒醒來就要丟了小命,更不要說發現辛婉怡竟被段翎到了上,雲雨亂搞到連都難下。
現在的辛婉怡只希望老天開眼,若自己沒能在幾天之內尋得剋制蠱的藥方,就只能希望那人晚幾天回來。
畢竟段翎是佔了她身子的男人,邵雪芊是自己的閨中密友,偏生一個賊一個俠女,乃是天生的對頭,邵雪芊的門人也絕饒不過段翎,兩邊碰上哪有不打得頭破血之理?覺身上的段翎又慢慢動作起來。
辛婉怡輕咬銀牙,摟住了他,任得那看似溫柔、其實火辣熱烈的快漸漸湧上,一邊忍不住息出聲,無言地誘惑著他的放縱,一邊輕聲細語起來:“嗯…翎…有件事…哎…婉怡也不知…該不該跟你說?哎…放…放慢一點…一下就好…好不好?”
“嗯?”
“婉怡的朋友,大概過幾就會來此…”刻意避過姓名。
畢竟就連不知武林事如辛婉怡也知道,先前姬園與邵雪芊夫婦,還有姬園的兄弟們,與段翎也有一兩回照面,一邊武功高強、一邊佔了人多,雖有衝突總沒分出勝負,彼此對對方大概都不會有什麼好印象,報上名字恐怕要糟。
“所以,婉怡這幾便要…幫你找出解方…其中若須靈藥…恐怕得你親自去採…婉怡一時半刻,可離不開這醫廬…所以…”
“這樣也好…”一邊吻著辛婉怡溫潤嬌的舌頰,段翎的聲音彷佛從天外飛來,亂亂地聽得不清不楚“只是…要婉怡費心了…哎…對不起…我明明知道…卻…卻忍不住…”
“沒關係的…婉怡都說,要隨你高興了…只是…”話到口邊,辛婉怡不由囁嚅,尤其一想到那亂的景象,更令她不自主地嬌羞起來,卻是愈想慾火愈旺,幽谷裡頭竟已漸漸溼了。
“這幾婉怡就…就隨你了…可是,婉怡開方子的時候,你…你可以坐著要婉怡沒有關係…只是…只是到時候婉怡的字…怕是會很零亂…你…可別錯了字…差之毫釐,失之千里…這方面的錯…可是會要命的…”沒想到這般嬌羞溫柔的美佳人,竟會想到那般妖豔的態去,只是隨著辛婉怡的描述,想到自己懷抱著她坐在椅上,一邊讓輕頂慢,享受著那窄緊幽谷的酥軟溫潤,一邊看她苦忍歡愉衝擊,勉勉強強寫字,一副既想歡樂又怕錯了手筆的模樣,段翎便不由慾火大旺,阻擋蠱的抗拒頓時又失了幾分。
他摟緊了辛婉怡熱吻連連,吻得她嬌輕,一邊大舉侵犯著她的體,一邊放輕了聲音:“哎…婉怡…你…太會說了…愈想讓…讓我愈忍不住…我要來愛你了…”中不由一窒,被他那火熱的壓力抑得再沒辦法呼,辛婉怡無力地擁緊了他,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地任他再度狂逞,想到接下來這幾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種種,她不由得心神盪漾。
就這樣過了數,當段翎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令人難以忘懷的她,前去取那十年才得一的“九轉龍珠”以制體內蠱,軟綿綿地偎在被中的辛婉怡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眼睛還沒睜開,鼻頭那似有若無的氣味,已先一步告知了她現在房間中的情況。
嬌羞的辛婉怡好不容易才敢睜開雙目,掩著自己赤嬌軀的被褥之上氣味濃重,在在都是之前幾兩人盡情歡的痕跡。
美目微茫地環視房內,辛婉怡差點沒羞得又閉上眼兒,入目所見都是在破身之前難以想像的痕穢跡。
褥之上一灘灘不堪入目的狼籍穢物、桌上椅間那半溼半乾的慾證據、磨石地面上那大塊大塊的、從門外跨進門裡一條條的溼濡印痕,在在都讓辛婉怡難以想像,先前的自己究竟是著了什麼魔?
竟這般任他需索無度,非但毫不抗拒,反而是心甘情願地沉醉其中,只是這幾也不知與他尋歡作樂了多少回,每次的滋味都令她暢美到難以自拔,相較於身心都被高強而有力地洗刷過,美妙無比地從女處變身成為蕩婦,那無與倫比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