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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只要再一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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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羞得整個人都燒透了,可這沒用的身子,卻漸漸喜歡上了被他玩擺佈時的種種曼妙覺“嗯…段…段兄…求求你…別太急了…婉怡…哎…婉怡還是處子…經不得狂暴…”話才出口,辛婉怡已羞得連聲音都不敢再發出,這般羞恥的話語脫口而出,不只是通告著她的降服,更是無言地告訴他,自己已準備好承受雨的洗禮了!辛婉怡原本還想連動都別動,就這麼任他禍害也就罷了。

卻沒想到從此人手上身上傳來的氣息,是那麼令人難以忍耐、難以抗拒,在在都告訴她,接下來的事兒,是多麼的令人銷魂,多麼的讓人渴望,一次又一次,即便明知這些手段。

只是段翎還在勉強控制自己的狀況下所施的法子,待慾到了高峰,他只怕便控不住自己如野馬脫韁的衝動,到時候也不知自己是否會被到壞掉:即便曉得這般手法,看似情侶夫般的款款愛,可對段翎而言,多半也只是挑情用的手段,讓女人獲得無上的滿足快樂,讓女人被他的技巧給引。

但此時此刻,辛婉怡已陷入慾的陷阱裡面,泥足深陷到不可自拔,一心一意只享受著男人體的磨擦和氣息侵襲,讓體內的火和他一起亢奮地燃燒。

更重要的是他那柔弱乞憐的目光,配上原本俊雅清秀,如今卻被絕望和自怨得再沒一點自信的容顏,令她不由自主地只想照顧他的需要,渾然忘卻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那難以想像的慾侵犯。

如果不是身為大夫,難免與男人有所接觸,雖仍是守身如玉,卻不像閨閣女子般對男人只知退避三舍,能避得多遠就避得多遠,對男女事不至於懼若蛇蠍,辛婉怡也不至於到此時還能保著穩定,雖被情慾的手段強烈衝擊,卻不會毫無理由的推拒反抗,絲毫不肯放鬆。

也不知是淚水還是身體裡的慾念,辛婉怡雙目霧濛濛的,貪婪而慈愛地被段翎的目光得緊緊的,再也分不開來。

她無力地輕扭嬌軀,發覺身體在他的觸摸愛撫之下愈來愈軟、愈來愈熱,唔嗯呻之間,只覺那情慾的酥癢,既陌生又火熱地在體內延燒。

尤其幽谷深處更是酥癢溼潤,令她不由自主將滑潤的玉腿輕輕磨動起來,摩挲著他火燙的,覺得體內的慾望就要爆發。雖說身為大夫,對人體的構造與官之悉。

甚至連武林中人也難以匹敵,但慾之事辛婉怡終究是頭一回嘗試,哪裡想像得到他的魔手竟有如斯威力?整個人似都被慾火燒灼著,再沒一寸肌膚能得自由。辛婉怡不由暗忖。

即便自己沒被他那乞憐的眼兒所惑,沒有放棄抗拒,以這人的手段,要讓自己獻出處子之身以供洩慾,怕也不是難事。

一邊任他的手在身上來回巡遊,辛婉怡一邊胡思亂想起來,也怪不得邵雪芊對此人如此憎恨。

除了俠女對賊的天生厭惡,還有偶像破滅的失落外,更重要的是當邵雪芊為了追殺此人,向一些曾遭其毒手的女子探詢此人線索時,好些被他壞了貞的女子,竟似戀姦情熱,絲毫不肯供述,讓她索敵時常遭困阻,想來這人除了蠱控心、無法自拔之外,‮情調‬挑逗手段怕也相當厲害,至少身受的辛婉怡便知,要在這人魔手下保持心神不失,確實是極難達成的不可能任務。

“哎…”覺到他的手段從溫柔漸漸烈,原本輕柔纖細的撫觸,也漸漸帶了些力道,讓她身受的歡快添了些許疼痛。

但在強烈的慾火燒灼之間,卻如沾了少許鹽分的瓜果一般,非但不覺其鹹,反而更其甘美。

辛婉怡知道那火辣辣的刺就要來臨,眼中望見他的眼神,在柔弱歉疚中愈發顯得血絲滿滿,就連呼都顯得燙人,想來先前的溫柔愛撫,已是他強抑的極限。

知道如果不是段翎真有歉疚之心,在忍耐不住發洩之前,先以挑逗手段誘發女體慾望,被他毀了貞潔之人所受的苦楚只怕還要倍增。

只是蠱入體,本就控著人體情慾,一旦賁張爆發,要剋制便是極難,這人還能強忍著強攻猛打的縱慾衝動,記得要先讓女兒家動情,與體內野火燎原般的慾望掙扎時所受的苦楚,恐怕遠超旁人所能想像。

一思及此辛婉怡心中憐意更增,她原本無力的被壓在一旁的纖手,嬌柔地抬了起來,緩緩纏到了他頸後,壓得他吻自己頸之間更深。

“沒…沒有關係…慢慢來…就好…”強忍著體內矜持的抗拒,辛婉怡放鬆自己,將他口舌大手的威力全盤承受,只覺幽谷潤溼得快要出來。

只怕正被他廝磨著的幽谷口都已溼了,她羞赧地放輕了聲音,天曉得要這樣主動要求,需要多少勇氣?

但他那茫然無助的模樣,令辛婉怡只覺自己絕不能將他丟著不管,更不能讓他愈發深刻地厭惡起中蠱的自己來“別擔心…”

“不…不行的…”被她溫柔的雙手纏繞,段翎只覺強自忍耐的慾火就要爆炸,在她纖巧細緻的肌膚間吻舐著的舌頭,都漸漸不能自拔地從吻變成了輕咬,偏偏她卻是這般溫柔,令他愈發不想傷害她,卻是難耐體內蠱毒混著本能的刺似有著自主的神識,不住向她溼潤的股間鑽營,鑽得她暖潤柔滑的玉股不住發顫,明明就害怕偏還是滿懷憐惜,溫柔地承受他的侵犯,令他更不忍也不願狂張“婉怡姑娘…這樣下去…你會…會受不了的…我…會忍不住…”

“嗯…沒…沒關係…”好不容易才把這三個字吐出口來,畢竟兩人體格差距不小,加上從身體的接觸,她也受得到這賊的本錢,做個賊確實是名副其實,若他當真狂野起來。

長之物盡而入,把嬌小如辛婉怡蹂躪至死都不奇怪,但還在掙扎的他,卻愈發惹人憐惜。

“婉怡姓辛,好歹…也是個大夫…”把自己的姓名報了出來,也不知是出於什麼想法,辛婉怡總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全無說話地就把身子獻出,好歹…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只要你…稍微放鬆一點,別讓婉怡受傷太重,事後…婉怡至少還有辦法…有辦法治,痛不死人的。可你若再壓抑自己,身子未必受得了…婉怡試過你的脈,強行壓抑間造成經絡間已有暗傷,如果還…

還這樣苦自己,以後說不定會造成無法救治的傷害。無論如何…身子總是…最重要的…”好不容易把話都吐了出來,辛婉怡只覺下體微痛,他似已難抑對女人的本能需求,那火燙的硬物不住在她柔軟的肌膚上鑽營探索,溯源去追尋那溼濡的源頭。

她微微咬牙,輕輕地分開玉腿,受著那在膩滑的腿股間磨擦著、鑽營著,一點一點地向內裡攻了進來。

從清醒之時,聽到女子聲音為止,段翎便已覺得體內慾聳動,再也難以控制,強忍至今本已極為辛苦。

尤其先前即便強自忍耐,到最後總是敗在體內蠱毒催動的本能之下,段翎的抗拒早不如蠱初發之時強烈:再加上身下的辛婉怡都已說到了這地步,覺到她玉腿微分的歡,教段翎哪裡還忍得住?

他一聲低吼,雖是極力放輕動作,仍火辣辣地擠進了幽谷谷口。

“嗚…”雖說已極力放鬆自己。

而段翎帶來的情,早已令辛婉怡沒頂,但緻纖細的幽谷初次被破,就遇上了如此巨偉的人中之龍,教她如何承受得住?當頂端將幽谷口撐開之時,那灼燙脹痛的覺,讓辛婉怡不由哀出聲。

只是她慾火已熾,溼潤的幽谷習慣得快,又不願段翎因此更受心理上的壓力,是以幽谷雖疼,卻也逐漸放鬆,仍是閉著嘴兒不放聲,吃疼而微顫的身子也不敢有所動作,慢慢放鬆了下來。

甚至連那聲哀,都是從鼻中透出來的。被辛婉怡那苦忍的呻直叩心扉,段翎身子一震,這般哭叫他也不是頭一次聽到。

只是之前聽入耳中的,不是堅持許久、終於失守的失意苦悶,就是無力反抗、只任擺佈的絕望哀啼,哪曾受得到女方體貼溫柔、深怕令自己難受的慈和心意?

他勉力壓抑著體內發的衝動,極其努力地放慢了腳步,努力在辛婉怡那纖細嬌小的軀上愛撫溫柔,減少她的苦痛,只是體內蠱的控,遠遠不是他所能抗衡。

何況嬌暖柔的幽谷壁甜夾擠,那似擠似啜、如吻如的曼妙覺,無論嘗試過多少次,仍是那麼銷魂蝕骨,令人難以抗拒,即便段翎如此苦忍,仍似自己生了眼般,不住往濡溼柔潤的幽谷深處鑽去。

終於觸到了那薄薄的阻礙。幽谷被那灼燙壯的步步開墾,即便窄緊的密處被撐開時頗有幾分疼痛。

但他先前的溫柔已生了效果,溼潤的幽谷中甜混著痛苦一起湧來,令辛婉怡不由有些難以適應,甚至不知該苦還是該樂。

在這般複雜難解的刺之中,她覺到已然兵臨城下,只要再一突入,她的‮女處‬身子就要被他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