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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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結束,回家的一路上,於震麒是非常快樂的,他對即將展開的事業充滿憧憬,自信滿滿。
然而,入睡前,連續幾天來的隱憂又籠上他的心頭。好在蝴蝶不諳挑逗之道,所以他還剋制得住自己的慾望。
但他恐怕不能夜夜數星星,尤其在經歷過今晚和她共享的一陣親吻之後,他十分懷念那一刻的覺,雖然才過去不久。
他終於發現,自己需要她,但他更不能忽視的是,她不會永遠留在他身邊。
是報應嗎?老天跟他開了個多大的玩笑!
“震麒,今晚我們還數星星嗎?”身旁響起蝴蝶懵懂的哀怨聲。
好片刻過後,他才答道:“睡得著就別數了。”
“睡不著。”
“那就數吧。”
“為什麼呢?”她霍地改變姿勢,翻個身趴著,俯視他的臉龐問道:“我知道躺在上不一定要睡覺。為什麼我們不再做新婚之夜做的事?”聞言,他氣餒不已,也動莫名。他不作答,只怕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會被她演繹成笑話。
“我要向你提出要求。”她忽地宣告,鄭重地。
“什麼要求?”他身子一僵。
“我要求你每天至少要擁抱我兩次,還得吻我兩次。”
“為什麼?”
“因為我需要。”她朝他挪近一些“你想什麼時候給我孩子都好,可是在那之前,你必須做到我要求的事。”快樂穿透他的憤怒。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是該擁抱、親吻自己的子,可是,抱了、親了之後,他就不能避免與她做愛。
他十分渴望能與她做愛,但卻不願意使她懷孕。戴“安全帽”嗎?她會不恥下問,然後便會蓄意破壞,而她最在行的就是破壞。
他的身心正遭受著殘酷的待。
“昨天我問過媽了,”她趴累了,於是恢復平躺之姿“她告訴我,說我們新婚之夜在上發生的事,在她那個年紀的人來說,叫‘辦事’;在我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就叫‘做愛’。”他彈坐起身。
“你竟問媽這種問題?!你怎麼這麼…”他嚥下“不知羞恥”四個字。
“你只說不能被別人看見,又沒說不能問。”她不服地噘嘴。
“以後不准你再跟任何人提起有關‘做愛’的任何問題!”他狠耙兩下發“算我求你行不行?”
“那我問你可以嗎?”
“你還想問什麼?”
“我記得我來你家的頭一天,媽說過一句話,她說:愛情的力量是很偉大的。我們做的那件事就是愛情嗎?所以才稱為‘做愛’?”
“愛情不光指那件事,愛情是…”他詞窮。這從來都不是他悉的課題“我說了你也不懂!”
“電視上常有人對著另一個人說‘我愛你’,我覺得出,每個人聽了之後都很快樂,所以…”
“所以什麼?”
“我也應該對你說那句話,你聽了之後一定也很快樂。”她再度坐起,凝視著他說:“震麒,我愛你。”從她口中吐出的這三個字有如一聲雷,直震他的耳膜、他的心,雖然那聲音低柔如風。
她不安又期待地追問:“你快樂了嗎?”
“我…”她從聲音裡判斷出;即使他未因這宣告而快樂,至少沒生氣。這鼓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