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可以賣大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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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我錯了…嗚…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別…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打!啊!救命啊!嗚…不要打了!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完全無視女人的求饒,男人手上的鋼條依然無情地在伊蓮娜的股上,每一下都會帶起一條深深的血印和女人淒厲的慘叫。男人揪住伊蓮娜的頭髮用力一扯,強迫她睜開眼睛,然後向房間的一個角落一指:“你以為你有本事反抗我們?
你以為你還有說不的權利?給我好好看著那裡!這就是不乖乖聽話的下場!”在包廂的一角,塔妮婭看到了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格羅姆。
他就像一團破布一樣被人遺忘在黑暗的角落裡,手腳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滿嘴都是白沫子,還在昏睡,那男人提起放在一旁的大鐵鉗,歪頭示意旁邊站著的小弟:“醒他”小弟拿起一個鐵皮水桶,將滿滿一桶髒水澆在了格羅姆的頭上。
格羅姆猛地驚醒,口鼻被汙水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幾番掙扎格羅姆才算睜開眼睛,塔妮婭看到格羅姆看向自己這邊,羞澀地想要遮住自己的體,然而格羅姆的眼睛只是在漫無目的左右轉動,最終盯著天花板上的燈泡就不動了。
“格羅姆?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拿著鐵鉗的男人憤怒地咆哮著走上前去,順手就將沉重的鐵鉗掄到了格羅姆身上。
格羅姆頓時就痛苦地蜷曲了起來,口中呵呵作響,鐵鉗男反手揮出一拳,砸在格羅姆的眼角,然後又是一拳擊中格羅姆的下巴。
然後又是一拳,又是一拳…塔妮婭焦急地看著格羅姆被毆打的慘狀,不由得大喊起來:“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羅姆!格羅姆叔叔!”此刻塔妮婭心裡有萬般疑惑:這些人是誰?他們為什麼要綁架強姦這些姐姐阿姨?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和弟弟的落腳處的?
格羅姆又是怎麼落到他們手上的?格羅姆“吃裡扒外”是怎麼回事?他們之前認識?縱然如此,格羅姆保護著塔妮婭和莎夏一路逃亡,塔妮婭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
就算格羅姆和這群暴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塔妮婭也相信格羅姆對他們姐弟倆的救助是真心的,正在施暴的鐵鉗男愣了一愣,輕蔑地回頭看了塔妮婭一眼,用力吐出一口黏痰,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小子婊!”然後揮手示意兩個小弟繼續毆打格羅姆,自己則轉過身朝塔妮婭走來。
“小子婊,你說什麼?!”鐵鉗男兇狠地瞪著塔妮婭,指節掰得咔咔作響“格羅姆叔叔?哼…愚蠢的賤女人。”塔妮婭赤身體地跪坐在鐵鉗男面前,她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眼前的這個人簡直就是惡魔,伸手一掐就能把自己掐暈,那麼強壯的格羅姆叔叔被他打得奄奄一息。
她垂下眼睛,不敢看這個恐怖的野獸。
“你的格羅姆叔叔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哼,他嗑了藥之後幹起女人來比這些人還狠,而她們…”男人一把提起伊蓮娜的頭髮在塔妮婭面前搖晃“都得謝你的格羅姆叔叔,沒有他提前通知可沒法知道你們在辛菲羅波爾的藏身處…
不過他居然膽大妄為到想要帶你們兩個逃跑…你們兩個小子婊看來味道相當不錯嘛,得他連m都不了,哈哈哈哈!”
“可惜你們的格羅姆叔叔的腦子都壞了,蠢得直接往敖德薩來,還特碼喝了酒大張旗鼓地吹噓自己在錘頭鯊多混得開…找都不用找,拘留所的警察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我接到電話的時候特碼都樂了…”
“好好跟你的阿姨姐姐們團聚吧,你們這些小子婊我準備全賣到羅馬尼亞去,我們這裡不需要你們這些都沒長齊的小,不過聽說羅馬尼亞那邊喜歡這種調調…”說完“鐵鉗”瓦西里狠狠地一把把伊蓮娜慣到地上。
然後提起那把血跡斑斑的大鐵鉗,猛地掄起來砸向格羅姆的額角,惡狠狠地對著房間裡面所有人吼到:“這就是叛徒的下場!”***瓦西里知道綁架來的這些女人不可能在烏克蘭境內公開接客賣。
那樣風險太大,最好的方法是儘快將她們賣到境外,不過這並不妨礙部分和組織親近的人士提前看貨乃至買走,至於賣掉之後是當私人奴養起來還是當活體材料摘取器官,那就管不著了。野村實驗室就是“錘頭鯊”人口販賣的常客之一,瓦西里只知道這個實驗室是一個叫“野村”的本人運營的,大概每半年左右就派助手過來買一次,算是很頻繁的了。
除了很早的時候買過幾個有深度毒癮的成年女之外主要買的都是小孩子,特別偏好小女孩,偶爾也買一兩個小男孩,而且不要用過藥的。
瓦西里估計這個野村實驗室是人體器官的,不要打過藥的就是一個證據,不過也有可能是給那些戀童癖闊佬調教奴的地方,因為只是做人體器官“苗”的話成年人更合適,市場也大得多。
但是想歸想,瓦西里完全不關心他們把人買走之後會做什麼事,眼下儘快把這些女人脫手才是正經事。
“鐵鉗”瓦西里已經好些年沒有從自己的國家綁過這麼多女人了,要不是拿準了現在國內兵荒馬亂,克里米亞又儼然一副準備獨立的樣子,瓦西里是不會冒這個險的。
風險越大收益越大,手頭現在搞到的這些女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以賣大價錢的,就算是那個小男孩也肯定不缺買家,要不是急著出手,大可以自己花點時間調教好了再賣,還能賺得更多。
“瓦西里先生,這裡面有多少是女處?你們打過藥的又有多少?瓦西里先生你在聽麼?瓦西里先生!”
“他媽的,什麼事?”瓦西里對自己的思緒被打斷很不滿,還是強壓著怒火問道。
“有幾個是女處?有幾個打過藥的?”草草搭就的舞臺上,塔妮婭和她認識不認識的女人們赤身體站在一起,臺下就是殺害格羅姆的兇手…對於格羅姆,塔妮婭的情非常微妙,她知道瓦西里說的多半是真的。
她已經見識到了娜塔莉亞和柳德米拉毒癮發作時候的樣子,就和格羅姆那時候一模一樣,但是現在格羅姆已經死了。
而且是被活活打致死,她總覺得格羅姆是為自己而死的,如果他不是想要幫助自己和莎夏逃跑而是直接把他們出去,和現在的結果沒有任何不同。
而格羅姆也不會死…塔妮婭這些天見到太多可怕的事情了,殺死格羅姆以後瓦西里若無其事地走到伊蓮娜身邊,彎下捏住她的下巴頗帶玩味地問:“現在告訴我,你是想變成她們那樣呢?還是變成他那樣?”被嚇傻的伊蓮娜呆呆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瓦西里不耐煩地把鐵鉗往地上一頓“當”的一身悶響砸在伊蓮娜的身邊,伊蓮娜像被蠍子蟄了一樣跳了起來,拼命地尖叫掙扎想要擺脫瓦西里的鉗制,瓦西里好整以暇地捏住伊蓮娜的下巴。
然後把她的臉往沾滿了暗紅和黃白汙物的鐵鉗上慢慢按下去…“我聽話!我聽話!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願意!求求你!求求你拿開那個!求你了!停!停!停!不要!不要!不要!
“往下按的手在離鐵鉗只有幾釐米的地方停住了。
“噢?你什麼都願意做?”
“是的!老闆!求求你…”
“噢,那你把我的傢伙乾淨吧。”說著瓦西里的手上又開始用力,絕望的伊蓮娜已經可以聞到鐵鉗上濃烈的血腥味了…“嗚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哇…”伊蓮娜開始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