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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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的中午，小歌煮了羊，我就著蒜吃了一大盤，又喝了一碗半羊湯。

吃的時候，小歌說:“昨天我去看老爹了，廠裡發生事故了，他可能還得幾天呆。”我問:“他身體怎麼樣？”她說:“好，說我好，罵你呢，不問不聞。”我想說:能你當然好，有本事我來，那才叫亂倫，還是“玻璃”式亂倫。

她看我臉不好，也陰沉下來，邊收拾碗筷邊說:“不知道你一天忙什麼，不回家電話都不打了，頓不頓就板個死魚臉。”說完甩著向廚房走去。

她穿著絲棉的短袖褲頭，樣子有點像洗浴中心的睡衣。這是什麼時候買的呢？

不會真是從洗浴中心穿出來的？不過啊！我的小歌啊！穿在身上已經沒有從那裡出來的香皂味了。半袖雖然寬些，身卻恰到好處地束縛出的形狀，褲頭寬寬大大，很涼的簷子，同時襯托得腿形更加修長筆直。

我有衝動，褲襠裡的東西在跳動，雖然沒有起來。不好從她進這個家門，老爹就一直在她，那時候我能忍受，現在又何必再找麻煩呢。於是在她又走出來的時候，我想點笑容出來，可胃裡開始難受，噁心的很，羊吃多了，他媽的。

“剩下的和湯我放冰箱裡了，晚上我哥請吃飯，你得去。”

“我去幹嗎？”我看著她，要回答，那意思是:你去挨，我去幹嗎？

她站在電視機前面，半叉著腿，讓我聯想到張青講的。可能就是這個姿勢，讓張京生得發擺子。女人真是不可思議，能與別人，然後和老公若無其事地談別的，心裡好象沒有底，軀體裡沒有情，那些的事情和這些生活瑣碎沒有關係。

她叉得更大了，並把手扶在茶几上，完全成了做愛的姿勢。她不管這些，把頭湊過來，用眼睛盯著我，好象在說；你必須去，看著我讓哥哥。

哥哥？他媽的！太麻。哪個葉永瑞，只不過和她同姓，怎麼就成了哥哥呢？

我早就知道他們沒好事，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看！看！又來了，是不是覺得我們有問題啊，那可是你要我說的，我的，還想聽他搞我嗎？啊？”她走過來，拐過茶几，向我身上騎來。

他媽的！我還真硬了。

她裡面是真空，上下都是。寬大的褲頭脫下來到腿間，都不妨礙我進去。

親她的嘴，想著老爹親這裡，張京生親這裡，葉永瑞親這裡，還有別人嗎？

他們難道只親不？骯髒的雞吧在這裡，得通紅，然後了，滿嘴白沫。

他媽的！太刺！

“你愛我嗎？”

“愛！”

“我愛你，真的！真的！真…的！”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呻還是表達。

做完愛，小歌也不洗，提上褲頭，穿著拖鞋就跑出了門，急急火火地說了一句:“說好玩牌的，過點了，沒位子了。”我有點困，進臥室裡躺下，看到頭櫃上她的手包，下面壓著內褲。拽出來，裡面有點汙漬，很輕的汙漬。我拿到鼻子跟前聞，手就伸到褲子拉鎖那裡，習慣的動作使我掏出雞吧來，然後把這個小小的絲織物放上去，了幾下，馬上起來。

我喜歡把褲頭上的汙漬對準龜頭，手的時候心跳得厲害，越來越緊張，越來越興奮，出來，然後包好，想象著朱小妹讓老爹完後穿上這個，糊一的，不好能懷個娃娃，哈哈！我的？老爹的？

葉永瑞比我小，比小歌大，他很放肆，敢當我面抱小歌。我無所謂，小苟的臉就不好看了，我想過去擁抱一小苟，怕沒有那曾關係，太唐突，就沒敢。

小苟問起小楊，我說:“好的，有男朋友了也別忘了老朋友，沒事過去看看她。”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