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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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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不見,王文中這小子出息了。記得上學那會只會跟著我轉悠,膽小靦腆,配以麻桿似的身材個頭,很容易讓人產生欺負的慾望。我呢?本來與他差不離,物以類聚,要不我們怎麼就能鐵在一起。後來在一次混亂的場合中,我突然下了黑手,從此建立起威信,有了名望。這讓文中很佩服,於是我們的關係更加鐵,鐵到他放棄自己喜歡的名牌大學,硬是跟著我上了個二本。

提起往事,文中並不後悔。他說:“有失必有得,要是當初我上名牌理科,不存在什麼問題,恐怕就沒有現在這麼靈活了。”他的靈活是指際、應付、待人接物和處世。這是客氣話,我想他的話語中更多意思是指我的那種油皮滑舌和混混習氣。

“也許我是個碩士,博士,博士後,只懂得數字和符號,這樣的生活不要也罷。”我知道這是真心話,看他現在駕車的姿勢,談話的舉止,截然聯繫不到曾經哪個膽小猥瑣、結巴緊張的跟蟲。

小孫是文中的同居女友,長相一般,但身材不錯。她很開朗,坐在文中身邊,卻總是側著身子,不停擺幾個小物件,給我傳授使用方法。我接過一個拿在手裡受,有火柴盒大小,很薄,在她的遙控作下,如同手機開始震動一般。她說:“你要裝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襯衣或者褲兜,還要貼身,要不覺不到。”我分別裝著試,她爬過坐椅伸手到我部試,說效果不好。

“別在襪子裡試試,褲腿擋著,安全呢!”文中嘴:“直說不得了,就是裝褲頭裡又怎麼了,拐哪個彎。”兩人撕打,我被染著,認為小孫人不錯,希望文中能早點把婚事辦了。

到賓館,文中的牌友已經等在那裡,介紹和客氣過後,就擺開桌子開局。我為了自己那點小生意,給人輸錢輸慣了,手氣差是老天看我不打算贏給我釘板了的事,但似乎文中的手氣也不怎麼樣。這就奇怪了,小孫帶著設備,開了房間,不知道有什麼用。

半個小時,五千元眼看沒幾張了。我有些心急,這是無意義的輸,幾年來,生意沒做大,把我變成吝嗇鬼,有利益,十萬八萬我掏,無利益出一就心疼。

發牌的女子是賓館服務員,很專業。當她把最後一張牌送過來,還沒等我看,腳脖子處就震動起來,連續地震動。好傢伙,這東西,怪嚇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賽金花”這撲克遊戲,可以先不看牌就上錢,叫“黑”據腳上的信息,我應該是最大了,但這時候得穩住,先黑一個試探一下。一圈過來,明牌走了一家,卻被黑到兩張,兩張要看對方牌面得下五張。好現象,再來一圈看,過來就已經黑到四張,文中看明牌走人,只剩我與其餘兩家。翻開一看,狗牌,一對9。可是在這個份上,不上就笑話人,順十張,一千元。對方都開牌,跟一家,漲一家,就到了兩千。

打了半個多小時,這幾人的牌法套路基本有所瞭解,知道自己的這對9並不大,加之以前玩牌習慣,就開始猶豫,拿起牌準備研究。手伸出去,腳脖子就開始叫,緊急呼叫。看來不跟,對不起文中老婆,多年不見,來一次,就是她搞錯了也應該配合一下,狠狠心,跟上走。淘汰一人後,突然對方加碼到四千。這時候開牌需要一萬,我真有心扔牌走人,但腳脖子就沒消停過,震得腿發抖。跟過去,對方便了牌,同樣一對9,我堅持到了最後。

做賊心虛,接下來有很多機會,我都扔了牌。就這樣,在有別的牌友來後,我提出退讓,還是贏了一萬六。我放下一半,表示初次見面,不好意思。客氣一番,六千大家分了繼續,我抬股走人。

轉了一圈,鬼鬼祟祟地拐到小孫房間,只見她正忙碌著用一套設備從電視上接受著樓上的牌局。針孔攝像頭,接受器,成套的記號撲克,一切盡在掌握。

十一點左右,文中來電話,讓小孫給我收拾好客房睡覺。似乎他的牌友們在調笑我和小孫單獨在家的事,小孫笑罵著,答應著。

實際上這是信號,要我們先回的意思。

打牌的時候緊張,臨出賓館又擔心被人發現,就了一身臭汗。回來後,小孫收拾著讓我衝一下,我不太好意思,磨蹭著等她衝了才進去。正洗著,文中回來了。

我出來,小孫還裹著浴巾,文中便說:“怎麼那麼不正常!”小孫臉紅了,踢他股,我也尷尬。

睡下後,文中端著菸灰缸,抱著啤酒罐,摸黑進來。在暗影中,我們開始喝酒菸,諞傳聊天。

說到玩牌,他說:“賭鬼!賭鬼!有賭就有鬼,原來我也不知道,上了幾當,輸了很多錢,才受高人指點明白道理,這也就是第三次用這東西,剛好你碰上,見識了吧。”我說:“過癮是過癮,但總是不塌實,萬一被發現,臉丟光了,還是不要玩。”他說:“你不知道,他們不知道我用先進的,這是從廣州找人買來的,這裡暫時還沒有。實際上他們也有鬼,只是用簡單的器械互相串通著,我有好幾萬都被騙走,這是在往回撈,現在已經差不多了。你那裡是北方,信息更閉套回去,發發財去。”我不太贊同這玩意,想著讓小孫也扯進來,就勸他:“男人玩,不要帶著老婆,這都是什麼啊,老大不小,辦事結婚生孩子才是正經。”他笑了,說我不如以前大氣,變得膽小安逾。猛然地,他冒出一句:“小孫怎麼樣?”我點點頭,說:“不錯的,要不勸你結婚。”他卻湊過身子,意外地說:“你是不是有覺,想…”語氣在黑夜中充滿不可理喻地氓味道。

以前,我們蹲在馬路邊,他瞅著過來的美女會這樣說,或者我和哪個女生好,他也會如此地挪逾。但現在,在他家裡,這話就聽著很刺耳,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看我呆住,他好象更加來勁,從椅子上串起來,挨著我坐到邊:“實話,你說,我們是哥們,想的話…呵呵!”

“什麼?”我更加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他在懷疑前面洗澡的時候?

“呵呵!何!”他乾笑,笑著用肘子搗我一下,說道:“想的話,我…我給她說,讓你…你過去一次。”好象是以前,聲音結巴著,似乎在發抖,覺像喝了酒,興奮著。

“你什麼意思?試探我?懷疑我?”我有些生氣。

“不是,不…是,我們哥們,玩的,讓你…你玩,真的。”

“還有?”我完全板起了臉,口氣生硬。

“別…別呀!我…真的,找…點刺,你…你玩我放心,要不咱們…咱們一起?”這傢伙,我算是聽明白了,不是變態,就是不喜歡小孫,看來這愛情沒因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