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糊里糊塗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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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能做到這步,已經是極限了,是被那個大無腦的桂玲慫恿了不止一晚上的結果,她此時快要崩潰了,狠狠的低聲道:“老子恨死你了!”她也不太敢對視著了,乾脆把頭埋在周小渝懷裡。
周小渝此時的潛意識裡,有些他認為比較不妥的思想,但是他比較的沒膽子,也不是太清晰。他就是覺得把老闆抱在懷裡,聞著香味很安逸,因此已經很好,就維持著。
坐了下也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大發展,杜冰輕微扭動了下股,似乎是在提醒。
如此把周小渝的就很心虛了,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杜冰大著膽子的悶頭道:“周老師你怎麼沒有要求向我提出嗎?”周小渝不是太有把握的道:“說實話吧,現在抱著老闆我覺好極了,只是隱隱覺得冒犯啊,如果老闆你覺得有問題你就告訴我,我會道歉的。”杜冰的心跌倒谷底,痛並快樂著,失望中有著暖意,現在任她臉皮有多厚,也沒膽子多說了,只能回覆了些她以往的風采,直起身,使勁在他小頭上待了幾把道:“喜歡你就抱著吧,沒人的時候我批准你可以這麼做。”周小渝就很高興了,又問:“對了老闆,那塊手錶你怎麼給那個傢伙了?”杜冰道:“你怪我嗎?”周小渝道:“不怪,只是方便的話你就告訴我好了,免得我記掛不是?”
“哧——”杜冰十分高興他的這個樣子,笑了笑道:“我知道楊少鵬在意手錶,上次他看錶的眼神我看得出來。而他不喜歡收藏,我估計,那個中年女人景老師的背景極不簡單。景老師喜歡手錶,楊少鵬肯定要投其所好。所以我把表給楊少鵬了。目前,我還很需要楊少鵬的表面支持。所以表面工作得做到。”周小渝點點頭,就不在多問了。
如此一來就相當靜了,周小渝本來就脫力了,這下把杜冰彈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有香味的舒服的大枕頭,瞌睡來了,他就睡著了。
杜冰原本還覺比較興奮,很小幅度的把她那個肥在他腿上扭來扭去的。
她最近幾乎每晚都被那個該死的龜苓膏追到上來、以介紹新片為由至少“推到”一次,得她近幾天比較湧動的樣子,老覺得缺少一種比較靠得住的“充實”。
就在此刻她發現周老師睡著了,她可就氣壞了,儘管此時她覺自己某些地方溼了,要回去洗澡換內褲了,但是她還是輕輕從周小渝身上離開,握緊了拳頭,比來比去,尋找著適合的位置下手。
她找到打不傷的位置後,一定會給這小子狠狠一擊,讓他永遠記住的。
孜孜——一陣手機的震動音穿出來。
口袋裡震動,周小渝醒過來,拿出手機瞧瞧,接起之前,他看看還握著個拳頭的杜冰道:“老闆,你的臉有點紅啊,你是不是上火了?”
“&…”杜冰剛剛有點氣糊塗了,這才想到這傢伙現在又傷又累了。決定放他一馬了,秋後算賬。
她收起了拳頭。
周小渝接起電話之後道:“孔姨,你搞什麼鬼,你打人之後怎麼就跑掉了?”電話裡的孔漁道:“別廢話,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馬上來見我。”一句話之後,電話掛斷了。
周小渝抓抓頭,本就不明白。
杜冰伸手過去捏了一下他的耳朵道:“怎麼了?說給我聽聽?”周小渝道:“是那個孔姨,她來嚇唬我,說不想死就現在去見她。”杜冰是個分時候、有分寸的人,收起了玩笑心態,考慮片刻道:“那別耽擱,快去見她,去吧。”周小渝嘴皮,有點捨不得離開她。
其實要說起來,他之前的所有時候,一直都認為孔姨是個大忽悠,今天總算知道了她不是忽悠,可以一擊打退衛無崖的人,放眼天下,沒人敢說她是忽悠。雖然當時有偷襲的嫌疑。
不過就算如此,似乎是之前孔漁的“忽悠形象”已經先入為主,周小渝還是不對她很冒的樣子。
杜冰輕推他一下:“去吧,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的。但那個人的話你不能經常聽。現在去聽聽也好。”杜冰不太瞭解只從周小渝話中聽過的那個孔漁,但是僅憑上次的事件,以及剛剛周小渝口中提到的打退衛無崖的話,就足夠使人震驚了。
特別是周小渝簡單描述的“打退了衛無崖”這句,杜冰聽父親杜子良也提到過:“衛無崖雖然沒出過手,不過至少不會比我差。”能夠打退父親一個級別的人,坦白講,對於杜冰來說只在傳說中,在峨眉山,沒見過,據說是父親的老師,號稱美猴王。所以她對此點尤其冒,加上對方沒有惡意,多讓小魚去接觸一下,是有好處的。
而杜冰不知道的是,僅僅是周小渝講的很模糊,只用了“打退衛無崖”這麼幾個字。如果是用“一擊打退”的話,估計#…
“那我走了,老闆你自己小心。”周小渝開門下車,走向奔馳車。
杜冰隔著車窗,看著奔馳車消失之後,才狠狠的在車裡猛跺腳,發洩了好一陣子,她才開著車落荒逃走。
她匆匆忙忙的回到住處,話也不說的就拿套內衣到衛生間裡沖水。
外面躺著研究男女問題的桂玲覺得杜冰姐鬼鬼祟祟的,因此她也跟進了為什麼,瞅著老闆白皙而溼漉漉的身子道:“杜冰姐你很怪啊,你是不是去幹壞事了?”杜冰一言難盡的樣子道:“別提了…”桂玲慢慢的走過去,逐漸將她至了牆角:“無膽了不是?有技巧的,你要這樣…這樣…嗯…”退無可退的杜冰光著股輕哼,又被龜苓膏按倒的寬大的浴盆中了。
杜冰有氣無力的道:“你懂什麼,老子一大姑娘…這些事要他來做…嗯…他是男人。”
“嗯…啊…”比較曖昧的聲音漂浮著,兩美女糾纏一起,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哼哼唧唧。
扭動了片刻,桂玲又很腦殘的道:“出來混還分什麼男女。”杜冰驚醒了一點,有點不好意思的把她推開些:“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什麼意思?”桂玲臉皮很厚的再次把她撲倒,一邊扭動著輕哼:“這很簡單啊,比如現在你就可以不把我當女人,我教你實習呢。”啤,啤啤——聽到這句的時候杜冰發飆了,連續幾拳把龜苓膏打得光著股就跑。
桂玲跑出去後,杜冰有些臉紅的把浴室的門從裡面鎖死了。
龜苓膏眼睛被打黑了一隻,卻還是在外面強調:“老闆你別怪我多嘴,夜長夢多,趕快把他推倒吧,我可以幫助你的。”杜冰在裡面靠著半透明的塑鋼門道:“你***就想著3p,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龜苓膏在外面苦口婆心的道:“這方面你不懂了不是?我是為你和他好,我誰啊,你要命都隨時可以還給你,還會和你搶男人?”杜冰在裡面結結巴巴的道:“那,那你到底什麼意思?”龜苓膏道:“是這樣的。你都已經被我推倒幾次了,我告訴你,你這是讓周老師帶綠帽。知道不?”杜冰在裡面差點就噴了:“你胡說八道!”龜苓膏道:“是真的。按照規矩,如果要找回小魚哥的面子,他就必須把我一起推倒,才不算戴綠帽。否則你造孽大了,好女人是堅決不會給男人戴綠帽的,因為這會給男人帶來厄運。我說老闆你到底有沒有文化,念過書沒有?歷史上好多小姐出嫁都要陪嫁丫鬟,那樣才能家庭興旺,振夫綱。”杜冰在裡面聽得幾近昏厥,一下就滑倒在浴盆之中起不來了…
午後的時刻,周小渝開著奔馳車再次來到了許久都沒來了的小旅館。
孫三姨坐在門前嗑瓜子,她盯著奔馳車看了許久,直到周小渝下車她才喊道:“吆,又換裝備了?這傢伙可拉風了。”周小渝邊走過來邊道:“三姨你最近好嗎?”孫三姨搖頭道:“不怎麼好,光頭老不來公糧。”周小渝好奇的道:“可我還是不明白,他怎麼要糧呢?”孫三姨看著他:“嗯,看來你還是小魚兒。”周小渝也不明白這傢伙說些什麼,自顧往裡走。
孫三姨又回頭道:“對了小周,你的房租馬上到期了,上次她只了一個月。你還嗎?”周小渝想了想,不是太有把握的道:“我倒是有房租的錢了,可是我最近一段時間可能來不了,我不可以嗎?”孫三姨點點頭:“那好。正好有人等著要房間,我就把它租給別人了。你什麼時候想來,提前告訴我,我給你騰房間。”她又道:“還有啊,你的那些鍋碗瓢盆什麼的,你要搬走嗎?”周小渝道:“我沒地方放啊,拿過去一定會被老闆扔了的。”孫三姨道:“也好,那就我給你收著。賣了也三文不值兩文的。你什麼時候用就來找我拿。”
“嗯嗯,嗯嗯。”周小渝發現,三姨也開始羅嗦起來了,趕緊加快腳步轉入了樓梯。
上來推開孔漁的房間,那傢伙還是靜靜的坐在窗前的小桌子邊,沒有看書,在畫畫,很投入的樣子。
周小渝瞧了瞧,她還沒有畫完,只是大概勾畫了一個稜角,是在畫人。
他過來坐下,很自然的伸手去把她的杯子抬過來喝了一大口,這才道:“孔姨,你剛剛買書怎麼買到銀座大廈去了?”孔漁頭也不抬的道:“要你管。”
“!”周小渝又道:“那我問你,你那麼厲害,以前為什麼要騙我呢?”孔漁邊畫邊道:“除非我之前天天對你說我不厲害,才算騙你。”周小渝抓抓頭:“可是…可是你完全可以告訴我啊,又沒有壞處。”孔漁停下筆,抬起頭來微微一笑:“也沒好處不是嗎?”周小渝很受不了她,說道:“好吧好吧,你現在到底要怎麼樣嘛?”孔漁道:“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就是覺得逗著一個小白痴玩,蠻有意思的。”啪——周小渝可是氣壞了,當即拍案而起。
這下桌子震動,讓孔漁多少有點詫異,她的筆也點歪了,在初步畫好的人物像的鼻子一側落下了一筆,彷彿一大顆媒婆痣,看著很醜。
孔漁趕緊放下筆道:“我可以有的娛樂不多。對你又無害,你就不要在意了嘛。”周小渝撇撇嘴,把她的話拿出來:“不也沒好處嗎?”
“誰說的。”孔漁緩緩起身,將畫好的人物像沾上點水,然後貼在牆上。
周小渝也不知道她搞什麼鬼,好奇的注視了下,就是畫得很一般的人物像,畫中人穿著一身道袍,十分的清瘦,孔漁畫的雖不好看,但是她似乎尤其會突出重點,簡單的幾筆勾畫出來的身形,看著形容枯瘦,但是樣貌表現出來的卻很清秀,很年輕,甚至如同一張娃娃臉。
周小渝當即指出道:“你畫的不對哇。”孔漁道:“大體對了,他原本就是這個造型,除了拜你所賜的媒婆痣,將來如果你見到他,你就會知道,我畫的樣貌或許有出入,但是神韻一點不差…”周小渝還是不大明白的問:“可你畫給我看什麼意思呢?”孔漁也不廢話,淡淡的道:“跪下,見過師祖。”
“?”周小渝隱隱有點明白了,猶豫片刻卻扭開頭道:“不要,我都不瞭解你,這個什麼師祖更是都沒見過。你整天神神秘秘的。”孔漁緩緩走到他面前,臉上有著奇怪的風情,輕輕抬手摸摸他的小頭。此時的她,倒是有兩分溫柔的風情,不過轉眼就變。
她“啪”的一下,輕輕踢在周小渝的膝彎出。那種覺很怪,不疼,卻似乎整條腿的支撐力都被全然打散了,周小渝當即就站立不穩,跪了下去。
啪——又是一下,孔漁那看似優美溫柔的手掌,輕輕拍在周小渝間,情況還是一樣,周小渝覺得某處軟軟的,無法支撐,就彎了下去。
咚——他在極不滿意的情況下,就不由自主的對著一個有媒婆痣的畫像磕了個頭。他真是鬱悶壞了。
啪——咚——啪——咚——孔漁每拍他一下,周小渝就磕頭一次。別說他現在力耗盡了,就是力旺盛,也是不能有所作為的。
如此,周小渝稀裡糊塗的就在強迫的情況下,拜過了祖師爺。
孔漁的表情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什麼,她就彷彿是走個過程一樣。
周小渝叫道:“喂,這個不算,是你強迫我的。”孔漁看了他許久,這才道:“那你要不要到法院去告‘拜師合同’無效呢?”周小渝差點噴血倒地。
孔漁緩緩坐了下來,一邊倒茶又一邊道:“繼續說啊,你整天不是愛呱呱呱的叫嗎,你不是整天自詡有一套完整的法律觀念的嗎?”她道:“反正我告訴你,拜過祖師爺,學過我的東西,就是我的門下。說到哪裡都是如此。你要覺得不公就去法院起訴我。如果你有法律觀念的話,那我告訴你,儘管不合理,但是起訴判定無效之前,‘合同’就是有效的。”周小渝腦袋開始糊了,也坐了下來,喝著她遞來的茶道:“你,你這完全是霸王條款啊。”孔漁道:“霸王條款無處不在,電信合同,電力合同,出版合同,勞動合同,房產合同。總之一切合同簽署的時候,只要雙方的拳頭不一樣大,那就肯定是有問題的。弱勢的一方基本沒有選擇。民法高於合同法。從民法的角度來說,只要不對等的有失公平的就是無效條款。但是事實無處不在,只要不去起訴,並且勝訴,這些千千萬萬的合同依然有效力。如何?”周小渝不服氣的道:“任你這傢伙說多少,反正我就是不冒。你太可惡了。”孔漁拿過他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不重要了。我沒指望你怎麼看我。收你為徒對我沒有好處。只是某些人出山,人家的徒弟打到門口來了。我不想你冤枉的被人揍一頓,又冤枉的被邱天偉打死。如此而已。”周小渝不愣了愣。
孔漁又道:“我教你知識。幫你破陰煞,從衛無崖手裡救你。你良心好的話,不履行徒弟義務的話,我不會生氣的,更不會去起訴你。這樣說你高興些了嗎?”周小渝這才低聲道:“對不起啊孔姨,其實我就是隨便說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不要往心裡去。”他這麼說,無疑又是承認了拜師了。
這方面周小渝是看的很開的,如今這個年代,除去諸如六大宗門依然格格不入的守護著一些詭異的傳統,就連爺爺都讓他,在適合的時候儘可以多找人學習,沒有顧忌。
想著,周小渝又問道:“那麼孔姨,你要教我什麼呢?”孔漁也不強迫他叫師父,輕聲道:“你體系已成,外家功底已純。我無法扭轉,不過不要緊,我就教你應用你現有體系,打敗邱天偉的方法,以及將來可以對抗蛤蟆功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