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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一拳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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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隻比較兇猛的純種藏獒!

距離越來越近,藏獒的衝刺越來越快,佔著那畜生龐大壯的身體,只看起來,李菲就心生寒意。

周小渝眼睛裡看到的和李菲看的不同,他看到的是超過二百斤的身體在這種速度飛撲,擁有極其恐怖的不可匹敵的動能。只要撲倒,以畜生那壯圓實的腦袋看,上下齒的咬合力量也極其恐怖,要一下咬斷人的脖子不難。

周小渝快步搶上,輕輕一扯李菲手臂,兩人的位置稍微的偏移,與此同時他輕輕伸腿,從側面給那畜生下了個絆。

嗷——藏獒嚎叫一聲,快速的身體掌握不住平衡,速度飛快的翻滾著出去“咚”的一下,撞在一部車上,將兩噸重的車撞得大力搖晃不止。

畜生似乎也撞得暈乎乎的,沒能立即起身再攻擊。

這個空當,李菲已經跑到凌志車前打開車,大叫:“周總助快跑啊!你愣著幹什麼?”周小渝猶豫一秒鐘,就是不走,狠狠的瞪著藏獒,心想,你管不好畜生的話,我替你來管。

藏獒回神後再次朝著周小渝猛衝,不但它,周小渝也同時著衝鋒。

兩個相互快速移動,快速接近。

至面前即將要撞擊之際,周小渝右肩配合部,出現了詭異的抖動,身體放鬆再收緊的時刻,無聲無息的快速殺拳已出手。

因為對手是個智商極其低下的畜生,周小渝佔據了絕對主動,一但攻擊時機成,他出手再無餘地,十二分力。

這是周小渝一生中目前為止,第一次全力出擊。

啪——從詭異的角度,絕對速度的穿拳,一拳打擊在藏獒的大腦袋上,聲音特別清脆。

以穿透為主的衝擊力實在太大,藏獒的腦袋的結構本不足以自身消化這種強勁衝擊,所以幾乎連震動都沒有,可以說是被直接爆頭。

“嗷”藏獒錯身衝出一段距離以後,倒在地上扭曲,碩大肥壯的腦袋內似乎全部骨骼碎裂了,整個大腦袋彷彿洩氣的皮球縮了下去。七孔留出混合著血的如同腦漿似的東西,再也沒了動靜。

李菲雖然有些腿軟,卻不立即上車,大張著嘴巴看著。

周小渝拍拍手,走來打開車門:“我們走。”一直持續到上關遠高速公路,車內都沒有一句話。

此時,李菲再也忍不住的道:“那是純種藏獒,至少十幾萬,你就這樣一下打死了。”周小渝道:“我爺爺說,當一個人要殺人的時候,立刻擊殺也是合理合法的,何況是個畜生。”李菲有點著急的道:“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對比先前邱天偉的威脅口氣,你真以為這狗是自己跑出來的。”周小渝惡狠狠的道:“我不怕他,他管不好畜生,我代替他管。”李菲沉默了下道:“你想的簡單了。你應該聽聽邱天偉的傳說。他放狗不關門,其實是警告威脅。你大可不必再次衝突,你制止了狗,我們已經有機會上車逃跑,你卻要殺它?”周小渝道:“那狗的排外攻擊太強,本就不該養在人多的地方,一不小心,那個等級的狗會咬死人的。”李菲聲音大了起來:“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打狗看主人。你是和人在鬥,不是和狗。”看出了她的不滿情緒,周小渝覺得十分委屈,撇撇嘴道:“我保護著你,給你找回了面子,你還厭我。”李菲失去理智的大叫:“就不知道你是個什麼人!”她吼道:“你是好意沒錯。但我們是一起的,你絲毫不顧及我的受,單方面和邱天偉衝突。你這等於強姦我。強行將我捆綁在你的戰車上。你身懷絕技,你初生牛犢,你是不怕他,但你有沒有為我考慮哪怕一點?我只是一個打工者,拿份工資逃生活。我可以忍受摔疼腦袋的侮辱,卻不敢承擔你帶來的後果。”她說完就哭了。

“?”周小渝沒再說話。一邊慢慢的開車,一邊思考。

一些之前不是太清晰的東西,在李菲的話之後,逐漸清晰了。

回想自己的作為,或許沒有理論上的錯誤。但是的確有將李菲強行至於火上烤的嫌疑,而她也的確沒有抵抗這種風險的能力和義務。

或許可以用懦弱膽小來定位李菲,但她也不算錯,強行讓她接受的話,她沒說錯,這是一種不好的行為。

他也再次回想起早先孔姨莫名其妙的話:以你的格,若要闖,沒有依靠的話會有天大的禍,還會連累許多人…

想了許久,周小渝低聲道:“對不起啊,我沒考慮那麼多。有機會我找他們澄清一下。我會盡力的。”李菲無奈的笑笑,也覺得先前過份了些,低聲道:“沒所謂了,不是所有的錯誤都可以彌補的。只怪我運氣不好,膽小。人說越窮越見鬼,或許越是我這樣的人越要面對這些。”此後的車內,李菲再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在安靜中度過了幾個小時。到達關州的時候已經是旁晚,天空微暗,夕陽把雲層印染得豔麗光彩。

“隨便找個地方給我下車。”入城後,李菲此時的語氣,已經很難找到之前那種對待上司的覺了。

周小渝覺得有愧於她,不敢多說,在街邊停下,讓李菲下車。看著她走朝前面,攔了一輛出租車遠去。

天完全黑暗了下來,周小渝沒再回公司,開著車去買了點菜,回小旅館中。

他還是的十分簡單,炒了一個菜,一碗白飯,抬著來到隔壁房間,推門走入。

看了看,孔漁這傢伙說來單純,很有小孩的造型。她似乎對待任何東西都是本著“抓到賊就連夜審”的態度,此時還在裁剪,她親手做的曖昧款內衣褲已經掛滿了半面牆壁。尤其神奇的是,早期的幾件她是山寨雜誌上的,而後來的越來越誇張,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孔姨我回來了,吃飯了。”小菜鳥不敢多看那些東東,乖乖的在桌子邊坐下來低著頭。

孔漁十分有興致的樣子走來席地坐下,抬著熱騰騰的米飯吃幾口,然後老規矩,用筷子在菜裡刨來刨去。

周小渝看得十分鬱悶,就有了想罵她兩句的衝動,但是在他開口之前,孔漁道:“你是不是被狗咬了,你看起來不怎麼高興。”

“?”周小渝就忘記罵她了,愣了愣道:“錯了,你說錯了,我是差點被狗咬了。不過我把那隻畜生打死了。”孔漁看他一眼,什麼也不說,繼續刨菜,繼續吃。

周小渝想發洩不滿的時候,孔漁又及時道:“對了,我做的內衣你拿幾件去送給朋友。我一個人穿不了那麼多。”

“#…”周小渝十分鬱悶的手撐著腮,思考著。

他真是拿著傢伙沒辦法了,卻不好指責。而且這類“你拿點去給人”的話,很有親切,在山裡的時候蒽姑養肥一隻豬,然後把豬幹掉,也會拿點和油什麼的,讓周小渝給誰誰誰帶去一些。這是一種鄉土情。

孔漁還是把吃了,留下了一些飯就停止了。不過周小渝此時沒功夫來找她麻煩。

孔漁又開始泡茶,直至冒騰著熱氣的噴香的茶湯傾瀉在茶碗中,她遞來後,周小渝才覺很好,大大的喝了一口。

“有什麼不順心,給我講講。”孔漁恢復了那副清冷的表情,輕聲打破了沉默。

周小渝想說,卻又閉口了,最終不說。

短短的時間他的轉變很大。不會在想到什麼就毫不設防的呱呱叫了。

孔漁詫異的看他一眼,岔開道:“你出去的時候,記得再給我買書。”周小渝就覺好了,點頭答應的同時道:“沒問題。但是你得告訴我,面對明明知道是個壞傢伙,拿他沒辦法,他卻還有威脅,該怎麼辦?”孔漁淡淡的道:“那還不簡單,一律誅殺!”喝茶的周小渝一口水就噴了出來,洩氣的道:“就沒其他辦法嗎?”孔漁道:“有辦法的話,你就不會悶悶不樂了。那就說明,即便有辦法,也不是你可以駕馭的。所以當你判斷正確,那就如同殺狗一樣衝鋒陷陣就好。這就將複雜的事件簡單化了,將一個體系複雜的博弈,轉化為你所擅長的武力對抗。這在我看來沒什麼不好。”周小渝一陣鬱悶,卻又不能完全將她的話否定。這話雖然混蛋之極,卻也有那麼一二分道理在其中。

小菜鳥思維十分混亂的時候,孔漁抬起茶碗喝了一口道:“回答我啊,你不是整天都愛呱呱叫嗎?”周小渝道:“你說你一個看著斯文的婆娘,你怎麼能教唆殺人就像喝水似的?”孔漁道:“我的觀念裡,人和動物區別不是很大。都是生命而已。”她指指那個碗裡的菜道:“所以只要我可以吃豬,也就不是太在意某些人的死活。”周小渝一陣心涼,狠狠的一拍桌子道:“不許你胡說。不能這麼沒有法律是非觀念。”孔漁一副被他嚇到的樣子縮在角落裡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嘛。”周小渝一副大管家的樣子教訓:“就是說也不可以。你果然是個超級神恐怖份子。你太可惡了。”孔漁反過來學著周小渝平時的那種表情,不服氣的道:“哼,既然你要用法律觀念來規範我,那麼法不誅心,法不誅言,你管我說什麼想什麼?”

“?”周小渝抬手抓抓小光頭。

孔漁又道:“你若要管我,若不讓我說。那就已經和法律觀念沒有一錢關係。那麼這和我教你的誅殺異己,在本質上就已無區別。”

“!”周小渝抬著茶水狂喝,十分的口渴。

啪——這次換孔漁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小渝直接嚇得跳了起來。

孔漁叫道:“你別拿婦女不當長輩,你無數次拍桌子嚇我。你忘記了誰在你最茫的時候說書給你,忘記了誰在你有危險的時候給你指條明路。你一點良心也沒有。”

“對不起啊孔姨,我,我有欠考慮,我冒失了,我去打點醬油先。”周小渝十分心虛的神神叨叨的說著,抬著孔漁吃剩的碗就跑掉了。

孔漁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