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十娘破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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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我輕聲低喃。
“你自過吧?我想看。”
“你去死!”其實我是有趁著我媽睡時,偷偷看過一些情漫畫和小說啦,但是自我頂多只是用棉被摩擦過下體而已嘛,那算嗎?!唉呀,我為什麼還要上房燁的當,這樣一想我覺到到下面又溼了。
“你好、好溼。”真受不了他說這些話能這麼不要臉,他手指緩慢動著,當他想再進一指時,我有點吃痛。
即使我已獲得充足的溼潤,當異物的初次佔據仍讓我有些不適應,在房燁的頻繁刺下,絲絲細微的快持續擴張。
他故意頂撞我一下,害我興奮得不行。
他突然壓上我,笑著,微退開身,將硬邦邦的巨瞄準我下面,部全力直搗巢。
“好痛!啊啊——”我的好像被人撕裂了一樣,面部肌全皺在一塊兒。
“是你求我和你做愛的,你不要怪我。”當他衝破那層薄膜時,我才知道第一次真是痛得要命,我只想他快快退出來,但是想退步已來不及了。
“你就不能輕一點的麼?狼,無賴!”我直罵!
“好了好了,這種時刻你別再剎風景了!我也很難受。”我看到房燁的確忍得滿額大汗,於是不忍再責怪。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放鬆,你得這麼緊,我動不了。”
“你以為我想的啊?”我哭叫。
“你…慢點…”我稍稍強自己鬆放,他便按捺不住地密集動。
“待會你就會叫我快點了!”去他的!
“還疼嗎?”他連聲音都變得痦!。
“比較不疼了…啊…”其實還痛,但是我硬著頭皮上。
他一聽我這樣說,便喝喝地大掌壓制我的肢,衝鋒陷陣地強力貫穿起來。
“你好緊…得我好舒服…”他俊逸顏面盡是慾望紓解的滿足,他就高興了,我其實還痛得要命,不知是誰說第一次雖然很痛,但很快就沒事了。我都快被震碎了,他還是那樣撞著撞著,我只覺得痛,在想什麼時候能完事。
他衝著衝著就懊惱地說:“糟了,我居然這麼快就想了。”好啊好吧,快解決吧,我累癱了。我就象無尾熊一樣四肢巴緊他,房燁像是受不了我這麼貼近他,深了一口氣,狠狠頂撞了我好幾下,他問“我現在沒有安全套。”我為他這個舉動到窩心,抱緊他說:“我,安全期。”房燁如獲大赦,終於忍不住洩了出來。
我們倆人氣吁吁地一動不動,整個過程中,我除了覺得痛,還是痛,除了開始有那麼一點點的快。
房燁好像很不滿意自己剛剛的表現,想要再來一次。我馬上慌張得乞求:“別,我第一次,你可憐可憐我,我好痛。房老師我以人頭擔保,你剛剛表現已經非常勇猛非常厲害。”房燁笑著敲了敲我的腦袋說:“你女孩子家別說這種話。”邊說邊出他的男,我緊不住又痛又有點暢快地嗯哼了兩聲。
看到下的單有了一片猩紅,這些象徵了我女處生涯的完結。我有點慶幸之前沒有把初夜亂給了孫豪士,要不然現在我肯定後悔得要死。我吻了吻房燁的額角,接著便和他雙雙倒在大上睡了一個下午,醒來後,心情大好。除了之後那幾天,我下面都痛得不行,每邁一步都錐心地痛,但是我心裡卻甜滋滋的。就這樣,我和房燁的關係繼續維持。當然,知道更多的事情則是要到後來了。
有天下午,我把程茜希約了出來談心,把我的心事一五一十地訴個衷腸。
“恭喜花魁杜十娘正式破瓜。”程茜希隆重祝賀我。
我聽到後彎起嘴角不自覺笑起來。
“你笑得很!”她說。
“是嗎?我真的笑得很?”我作勢掏出一面鏡子照照。
程茜希繼續說:“剛剛聽你說了那麼多,我覺得房燁是珍惜你的,你找到個好男人。”我張大嘴巴表示膜拜,儘管我還是質疑茜希的分析,但難得她竟然說話有了人樣,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看她是不是頭腦發熱。
茜希厭惡地撥開了我的手說道:“去你的,這叫當局者。”我照照鏡子然後說:“我覺得你笑得比我賤,”我把鏡子轉向她“你看看你,跟我說話一直嘴角掛著抹笑,然後又一嘴戀愛經,你說,你是不是看上哪個無知少男了?”程茜希嘿嘿笑起來沒有否認,只說十筆還沒有一撇,到時再介紹我認識,免得我不安好心搶走她的男人。我問候了好幾聲她祖宗才放過她。
“喂,你知道雪兒有男朋友的事嗎?”
“不是說已經戀愛好多年了?”
“我那天看到她跟一個看上去約摸40多歲的男人逛花市,很親密。”
“不是吧,這麼老的男人?”
“喂喂,你的房燁也不小了,還是某人的老師。”
“房燁還不到30好不好?!”
“知道你最幸福了,你房燁又帥又有才華。”茜希揶揄我。
這時房燁打電話來,說他剛完成工作順便過來接我,最近我們往得越來越密,我簡直不肯相信正在發生的一切。房燁來到的時候,我只好見忘友。
“真是羨慕死人啊,祝你們早生貴子啊。”茜希取笑我們。
房燁笑笑地幫忙埋了賬單,賠了個罪便拉著我走了。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房燁今天很興奮。
“怎麼了?你這麼高興。”
“我獲獎了。”房燁把我帶到香江大酒店的一個展覽大廳,今年的全國攝影大獎的獲獎攝影展中,房燁順利地獲得了人像攝影的一等獎,我真的由心底裡替他高興。他的獲獎作品原來就是那天我在網站上看到的命名為“逃離”的照片。
我指著他有點不悅地說:“你不是說你只會主動拍你喜歡的女人?”房燁笑著戳了戳我的鼻子說:“你連自己都不認得?”啊?我錯愕地重新審視那張照片,咦,這不就是那天我從影視室逃跑出來的著裝?我倒是現在才發現啊。我看著照片,呵呵地傻笑起來。
房燁溫柔地從後攬著我,把下巴抵在我的頭顱上說:“你真是我的幸運花魁,以後每一年,我都要用你的照片來參賽。”我幸福得落淚了,這是房燁給我的第一個承諾,也是以後他唯一一個能夠遵守的承諾。
當我拖著房燁的手回到家門口時,我看到了孫豪士在等我,他笑容慘白地看著我倆。我內疚地不自覺地縮了縮手。房燁察覺道我的不安,主動放開了我的手說:“看來我還是先回去吧。”說完就自顧地離去。他就是這樣地放任我,象是什麼都無所謂,剩下我和孫豪士兩個人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