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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來得正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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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王妃,王府派人送來安胎的補品來了。”一個小丫鬟在門外回稟。

給品月處理吧。”王府送來的東西,她用也不會用的。現在她的用度都是大將軍府送來的。趙林德知道女兒懷了身孕,特意讓人按時送來安胎用的必需品。他也生怕自己這個女兒不小心著了別人的算計。

等小丫鬟退下了,張氏才開口。

“聽說大將軍過幾天就要去邊疆了。王妃不回府看看嗎?”

“不回去了。我現在身子不起折騰,寫封信回去吧。”現在什麼都比不過這個孩子。第一個孩子沒了雖然是趙青鳶所期盼的,可心底總有些對不起那個孩子。

“嗯,莊子離京都太遠,確實不方便,寫封信最好。”張氏繼續做著小孩衣服。

大將軍出征,臨行前又送來許多東西,又安排了人保護趙青鳶。老夫人也派來了自己的貼身之人來照顧她,這回得趙青鳶反倒沒之前自在了。老夫人派來的是何媽媽,跟隨老夫人多年的人了。一進趙青鳶的屋裡,立刻指揮著下人把裡裡外外能威脅到胎兒安全的東西全都掃除乾淨。就連張氏以後都不能在趙青鳶面前動針線做活計。

“至於嘛!”趙青鳶無力地躺在上。

“其實到底是老人有經驗,聽著還是有好處的。”張氏現在也都是素顏素衣出現在趙青鳶面前,連香粉都不擦了。

看著空空的房間,趙青鳶總有種被打劫過的覺。

“王妃,工匠把打造的東西送過來了。”品月捧著一個托盤來到前。

一聽東西來了,原本還無打采的臉蛋立刻掛滿了笑容。

“我看看。”接過盒子,打開蓋子把東西拿出來瞧了瞧,大體和她預期的差不多,只是有些地方處理的和自己的想法有些不一樣。

“不錯!”

“這是什麼?”張氏瞧著趙青鳶手裡的東西有些奇怪。

“定情信物!”趙青鳶把小一點的指環套在了自己左右的無名指上。

“好看嗎?”找去把手伸出去讓張氏和品月瞧了一眼。

“王妃,那個大一點的指環是送王爺的嗎?”品月問到。

“他如果想要自己過來取,不過我不介意送別人。”趙青鳶瞧了一眼手上那個翠玉指環,伸手擰了幾下,把它摘了下來。剛放開的東西就該放開,以後留在心底當個回憶那才是美好的。

張氏垂眸輕笑一聲,可卻把趙青鳶的話記在了心上。

瑞王府裡,安溪南坐擁著美人享受著愜意的生活。林茉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算計走了趙青鳶,卻讓安溪南收了自己身邊的丫鬟詩云。他是故意的嗎?是想噁心自己嗎?

莫沉來到安溪南身邊,俯身在安溪南身邊低語了幾句。

“真的?”安溪南帶著疑惑的眼神。

“千真萬確,奴才已經找過那些工匠確認過了。張姨娘帶來的信上說王妃花那個草圖都畫了半個多月,東西也剛剛做出來。”那鬼魅的眸子眯了起來。這個丫頭究竟是什麼意思?不聲不響去了莊子,又不聲不響做了那麼個東西,她心裡到底在算計著什麼呢?

安溪南依舊沒有去聽海的莊子看趙青鳶。趙青鳶也反倒一點也不著急,每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安心養胎。可張氏和品月卻急得要命,自己家王妃明顯是被冷落了。

趙青鳶心裡想的是啥,想的是肚子裡的孩子。安溪南現在不搭理自己,至少林茉嫻還不會手對付自己。她早就知道安溪南又納了妾侍,而林茉禎的瘋病也好了許多,安溪南時不時還會去看林茉禎,留宿在她那裡。現在林茉嫻連府裡的人都估計不來,她哪有功夫來對付趙青鳶。

子就在指尖一天天滑過,趙青鳶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心裡估計著安溪南的打算。一起生活的時間不短了,安溪南心裡想什麼她還能猜出來一星半點。等吧!他會來的!

胎兒都已經四個多月了,趙青鳶坐在浴池裡,拿著纖長的手指撫摸著自己那鼓起的小腹。在原來的那個世界裡,自己最好的閨懷孕的時候,她基本是全程照料著,所以太對懷孕這事不是太陌生。

此時浴室裡沒了別人,品月蹲在浴池旁邊悄聲問趙青鳶:“小姐,您真的就不管王爺了嗎?”

“現在是他不管我吧?”趙青鳶起水灑在身上。

“現在這樣多好,逍遙自在。等再過幾個月,孩子生出來,有你煩的。”

“小姐,可如果你這麼和王爺僵持著,那不就是正好被王府裡的女人稱心如意了嗎?”這兩個月,品月總覺得自己家小姐像變了一個人,沒以前那麼大的火氣了。如果換在以前如果安溪南不理她,她恐怕早就發起脾氣來了。

“她們稱心如意了,那就不會總想著算計我肚子裡的孩子了。記著我這是以退為守,以退為進!男人可以不要,可孩子我必須保住!”趙青鳶伸手拍了一下品月的腦門。

“小姐,這個是你自己想起來的嗎?還是誰教給你的?”品月擦了擦額頭的水珠。

“我哪裡能想得出來。在來莊子之前,我寫信給爹爹求救,爹爹讓我這麼做的。”這回趙青鳶算是把老底都抖落了個乾淨。

“怪不得呢!”品月就納悶為什麼這回自己家小姐這麼安生,原來身後是有幕後高人啊!

自從知道了安溪南的身世之後,趙青鳶和趙林德的關係轉好了許多。對這個名義上的父親,趙青鳶心疼了許多,也動了許多。他為趙青鳶所做的一切早就可以彌補當初他對張笑顏的傷害。

浴室裡霧氣繚繞,趙青鳶小心翼翼地從浴池出來,擦乾身體,換上一身寬鬆的睡袍。這都是她特意讓人裁製的,蠶絲面料,光滑不沾肌膚,這麼熱的天穿著正合適。

原本孕婦的體溫就高些,在加上天氣開始熱了,入夜之後,趙青鳶便開始睡。反正,她的房間除了張氏就是品月能進來,別人一概不得入內的。

可今天這人剛躺下不久,莊子裡就來了不速之客,竟然無聲無息地摸進了趙青鳶的房裡。

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趙青鳶“噌”坐起來。

“誰?”沒聽到回聲,趙青鳶忙下地去扯掛在邊不遠處的睡袍。還沒來得及穿上,那個人就已經站到了她旁邊。

“安溪南,你大半夜的想嚇死人啊!”竟然是安溪南悄無聲息地從京都來了莊子。

安溪南許久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趙青鳶。

“看來我來的很是時候。”

“你什麼意思?”趙青鳶把手裡的睡袍上。

“還穿它做什麼,這樣最好!”說完這個人就把睡袍扯了下來,丟到了一邊,把人橫抱起來放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