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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無法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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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妹在短信了說:“我遇到了倒黴事。”德志怕在短信裡說不清楚,就回復說回去再說。德志擔心伊妹在荷村又闖禍了,心裡老是有什麼事似的。

這時候,許紅才過來說:“飯已經好了,請姚先生過去,一起吃吧。”此時,餘哥不在宿舍,他剛才還在,到了哪裡,德志並不知道。德志不是領導,對這樣的人,他很明白,一樣的人,平起平坐,不必要跟他早請示晚彙報的,餘哥是個很現實的人,除非德志官高一級,他才不會主動給德志說什麼的。但是表面上都還過得去。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處於試用期,如果有大的動作,就有可能會影響心情,就有可能在一起的時候惆悵多於喜樂。

德志等不到餘哥,就去了許紅才家。沒想到,剛跨進許紅才的堂屋門,就發現餘哥在那看電視呢。這傢伙很會享受,要麼和許紅波在一起吹牛,要麼在農戶家看看電視,處處顯得高人一等。

餘哥見了德志,也不怎麼說話了。可能餘哥已經明白德志在機構裡的地位,不是律師,也不是大學生,和餘哥等其他人一模一樣,都處於平等的地位,沒有任何的特權,沒有受到任何的重用,這樣的人,空有滿腹的學問,也無用武之地,只是在山溝裡和大家一樣平庸地過著子。自從上次在江城市開會,餘哥和伊妹公開向德志挑戰以來,餘哥的背後,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支持著餘哥步步為營,向德志宣戰,並且在取得局部的勝利。有時候,德志到很孤單,勢單力薄,不能不說是機構一個軟肋,存在著致命的缺陷。

許紅才擺出了火鍋雞湯,還有其它一些菜餚,很豐盛。紅才家的生活本來就很好,許紅才的退休金,兩位老人吃是吃不完的,他的孩子很聽話,也有本事,不會找二老要錢,當然,二老也不是很會玩的那種人,他們也勤儉節約,基本不需要花什麼錢。

紅才每頓飯總要喝點小酒,今天也不例外。他邀請德志和餘哥也喝點,二人並不拒絕,可以說,這是私人之間的情,和項目本扯不上關係。所以,儘可放心地吃吃喝喝。紅才家要使用的水是紅波家屋後的大水池裡水,許書記家的水管也準備牽到那裡,所以許書記對他家屋後的水池建設並不熱心。反而願意捨近求遠,要用許紅才家屋後坡上的水,造成了下邊那口蓄水池的竣工時間拖延。

因此,他們在夏天吃火鍋,喝點酒,不存在不良的動機,結果三方都比較坦誠。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項目款不經過姚德志和餘哥的手,不手經濟事務,就表示沒有支配資金的權力,比較而言,就是一種面子上的往,不牽扯經濟上的實務,威信自然就有所降低。

土家族的習慣就是,夏天又是也吃火鍋,特別是有客人來的時候,更願意這樣。

邊看邊電視,邊聊天邊喝酒,電視播放的電視連續劇,等看完一集電視劇,三人基本上就不再飲酒,等再播放完一集電視劇,三人結束了晚餐。王支書和陳主任送的土雞真的很好吃。味道很美,也瓷實、筋道,雞湯很香,也許是許紅才家的廚藝湛,所以,美味可口,德志忍不住吃多了一些。

電視劇裡播放的是什麼節目,德志完全記不清了。總之,三人喝酒聊天,說的話就夠豐富的,至於談話的內容,經過酒的麻醉,也已經遺忘大半,這些事情毫不為奇。

盛夏已過,夜晚漸漸地有些涼快,晚上,德志還是明白要洗了再睡,洗和不洗是不同的,覺上只要洗了就舒服一些。

天亮後,德志和餘哥商量,今天怎麼辦?

餘哥說他要去許主任那裡監督水池建設。德志說他去荷村,看看那裡的工程進度。兩人這麼一商量,相互到,這樣做和政府的作法大不相同,不是由一個人來定另一個人的工作,而是讓人產生相互監督、互不信任的覺。彷彿每做一件事,都有人掣肘一樣,總是不得自由。

德志和譚主任聯繫,問他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譚主任說:“我要去綠蔥鄉開會,已經在車上了,姚先生,你在哪裡?”德志說:“我在坪村,今天準備去一下荷村。”

“哦,那坪村的項目進度怎麼樣?”譚主任又問道。

“都在動了。目前都還順利,謝謝譚主任關心。”德志答道。

其實,德志心裡明白,譚主任的工作很有一套,經驗比較豐富,他調度三個村,都是輕車路,只不過是我們多事,偏要派人來監督此項目。說老實話,國家的扶助資金比機構的多得多,只不過,為了體會一下國際項目的運作,政府出面來做一些橋樑中介的工作罷了。做好了,是政府的功勞;做砸了,也沒關係,誰讓你國際機構的錢,要用在窮鄉僻壤呢?橫豎政府都有理。

德志從坪村到了小城縣城,覺到還是盛夏的天氣,非常熱,巴不得早點到荷村,那裡的氣候非常好,適宜人居住。只是到了冬天,特別冷。

想快卻快不了,伊妹剛從宿舍出來,正在往三岔路那裡趕呢。

德志只好等。

三岔路那裡圍了一些人,一個瘋瘋癲癲的乞丐在高壓線鐵架下乞討,一些無聊的人對他喊:“爬上去,那裡涼快,去玩吧。”沒想到那乞丐真的要爬上去,有些人喊:“不要爬,有電,危險!”乞丐笑了笑,沒說話。又有閒在喊:“爬啊,底下太熱,上去涼快。”乞丐繼續往上爬。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甚至警察也出動了,來勸解乞丐下來。但是收效甚微,只是沒有人再喊要他上去乘涼的話了。他繼續往上爬。

情況越來越危急,那乞丐只是笑著往上爬,動作之捷讓人無法相信。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快請消防隊的人來。”不一會兒,消防隊的人趕到了,只是太晚了。隨著一聲噼裡啪啦的巨響,這響聲非常沉悶,讓人的心猛地往下一沉,那人頓時就被高壓線的電壓掛在了上面,一團火燃燒起來,火星四濺,那乞丐頃刻間就成了焦炭狀,人群中發出驚呼。替那人到可惜。

店鋪裡的電頓時停了,這起事故,就在一瞬間發生。德志心裡到很痛心,為那乞丐到萬分惋惜,但是,看著他的死亡,卻無能為力,無可奈何。

伊妹出現了。

她問:“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連路都堵了?”德志說:“你不知道,剛才有人自殺。”伊妹驚訝得張開了小嘴,她問:“是誰要尋短見?”德志說:“是一個乞丐。有人讓他爬上高壓鐵架去乘涼,沒想到他還真去了。誰知道,他竟然被電住,燒死了。”伊妹問:“怎麼不關電呢?”德志說:“是啊,他們為什麼不及時關電呢?如果關了電,再派人上去把他營救下來不就行了嗎?”伊妹說:“是啊!可惜啊,今天又有人輕生。不知道什麼有這麼多人活得不開心。”德志說:“現在有人漠視生命,那些讓他上去的人,是真正的屠夫,是殺人犯,真的太無聊了,幹嘛要唆使別人自殺呢,閒的慌,真是無聊透頂了。”二人說著話,上了車,人群也漸漸散去,彷彿對剛才的事情,已經麻木,世界還是老樣子,人們該幹嘛幹嘛,沒有什麼影響,只不過平添了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話的內容罷了。

在車上,德志問伊妹:“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倒黴?”伊妹說:“別提了。我的工資本來不高,算了,本不配用高這個字,一丁點的工資,比起我在京都的待遇,那簡直差遠了。即便如此,我也見不得別人可憐,看見有人比我還糟糕,我就忍不住幫助他。前幾天,我走訪一戶農戶,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德志問:“是誰?是譚曉天嗎?”伊妹搖了搖頭。

德志不明白了。

伊妹說:“是譚曉天的弟弟,譚曉義。他家窮,我看了心酸。沒想到這是我的致命弱點。他看出來了,就找我借錢,我想都沒想,就借給他了。後來才知道他是譚曉天的弟弟,開會的時候從來不參加,比較懶惰,也不思進取,甘願落後。聽了別的村民對他的評價,我就後悔了。但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飯,我想明白了,又去過他家,看到他,提起此事,他說寬限幾。後來再去,他又說剛買了豬仔,挪了準備還我的錢。後來,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去他家。跟他哥哥譚曉天說了,他不管,說:‘冤有頭債有主,解鈴還須繫鈴人’一些廢話來。我看這錢難得再要回來。”德志說:“我也聽說過這個人,他是最不愛參加開會的,本還不瞭解機構的質,把你當成政府的人了,把你當成政府對口幫扶的官員了,肯定有錢,也就不在乎還不還錢的事了。加上,他本上不是那種發奮的人,想讓他還錢,還真不好說。”說著,我們就到了那山腳,正準備上山的時候,一個女的把車開過來,停下來,下了車,直奔伊妹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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