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安頓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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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紅才介紹他的女兒和女婿的事情,讓人不解。他的言詞短,可能表達不清楚。姚德志問:“您說做的死人生意,到底是什麼呢?”許紅才說:“就是如果哪一家死了人,需要做喪事,就請我女婿去。”許紅才家的說:“老頭子沒說清楚。我們的大女兒女婿在賣花圈和草紙,另外女婿會唱戲和跳舞,經常被請出去給人唱和跳的。”姚德志聽了,明白他們是幹什麼的了,有點類似於漢族地區的辦喪事請唱戲的,風俗差不多,不過內容各異罷了。他沒有再繼續追問,大概明白了意思。
“那豈不是永不失業的行業了?”伊妹問道。
“那是,肯定不會失業。無關政治和什麼的問題,保證旱澇保收,他可真行啊。”姚德志補充道。
“那你小兒子在幹啥呢?”伊妹問。
“小兒子大學畢業後,在小城藥廠做事。他愛看書,沒有啥不良嗜好,沒事就學習。業餘時間愛鑽研問題。後來考上了研究生。畢業後分在了隨州三九製藥廠。”許紅才家的說。
“你的大兒子呢?”姚德志問。
“他在夷陵獸醫站工作,是一名獸醫。”許紅才說。
“好的,你家兩個兒子都有出息啊。”餘哥說道。
“一般吧。他們沒有給我們添什麼亂子。”許紅才說。
“那你小女兒在哪兒呢?”伊妹問。
“在京都讀書。”許紅才家的說道。
姚德志心想,這是一個比較不錯的家庭。四個孩子基本都有了出息,比起同村的人來說,還算家道興旺的。
閒聊了一會兒,他們起身告辭,回到住處。今天伊妹來,主要是幫助姚德志和餘哥的,不是來住的。給她房間的目的,為的是將來這裡要舉行一些衛生培訓活動,讓她來先認認門朝哪個方向開。
果然,下午,伊妹就要離開。姚德志不想再回縣城,他對餘哥說:“餘哥,我今天不想回縣城了。你回去好嗎?”
“我不能回,這裡需要我。許紅波那裡正在安裝水管,等水泥一來,就要施工了。我實在不開身。”餘哥很認真地對他說。
“姚哥,我不要你們陪,我自己回去好了。反正我一個人負責荷村。”伊妹有些不高興了,她帶著氣對他們說,實際上是針對姚德志的。
姚德志心想,昨天才回,今天又來,這工作大部分的時間就在路上跑了,真正在村裡工作的時間少之又少。這個也真沒辦法。項目點開得太分散了,南北兩邊,長江相隔,畢竟不如在一邊的方便。但這選點的事又不是他能決定的,他只能服從。現在伊妹要回去,就陪她回去又何妨呢?好事做到底,否則做了一千件好事,因著一件好事沒做,反而抹煞了以前所有做過的好事,成為千古罪人。難怪孔子說,唯小人與女子最難養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也並非是別歧視,倒是真真切切的事。
沒辦法,姚德志只好和伊妹一起回小城縣城。
回到縣城,上了岸,姚德志特別留意一下花圈店,仍沒有看到。
晚上,伊妹主動做飯。她把米酒了一些,然後又烙烙餅,晚上吃得很好,特別舒服。酒喝了,就有些醉意。最近工作太緊張,喝了酒之後,壓力就減輕了許多。姚德志先去洗澡,不想謙讓到最後洗。洗完之後,他出來,對伊妹說:“對不起了,我先洗。我去睡了啊,晚安!”
“晚安!”伊妹也向姚德志說了這兩個字。
然後,姚德志就上了。
剛準備躺下,接到了機構領導劉小姐的電話。她先問了一下項目的進展,他就做了一個簡單的彙報,然後又對他說:“你辛苦了!把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整理一下,寫好,打印,郵寄到江城市。”
“好的,明天就去發報告。”姚德志說,然後合上手機,倒下便睡。
早晨,一縷陽光照亮房間,姚德志醒來,看見伊妹正盯著他看,他問她:“幹嘛呢?”伊妹說:“看著你睡得好甜,鼾聲震天啊,我還以為到了豬圈了呢。”姚德志一聽,對伊妹也不生氣,心裡知道伊妹愛貧嘴,就原諒了她。但是,如果想和伊妹有更進一步的關係,恐怕不行。至於摟一摟,抱一抱,親一親,都不算啥,只要不越雷池,心裡沒有壞心思,也可以和睦相處下去的。
早餐到外面吃,伊妹埋單。
剛吃過早飯,譚主任打電話給姚德志,問:“荷村項目進展怎麼樣了?”姚德志說:“還沒去呢。這兩天在忙著到坪村安頓。打算今天去荷村看一看的,沒想到劉小姐來電話催項目進度報告了,今天還要把報告寄出去。”譚主任明白了,壓了辦公室的電話。
姚德志和伊妹找到一家打字複印店,由他口述,讓打字員把報告給打出來,然後讓伊妹校對,不到一個小時,全部搞定,打印好了之後,伊妹支付了打印費,索要了收據,然後去郵政局郵寄項目工作報告。
伊妹看到姚德志的才華,十分欽佩,說:“你真行啊,口述報告,不用打底稿。”姚德志說:“報告很簡單,做的事情,如實記錄下來而已,其實早已打好了腹稿,不過是口述自己的經歷罷了,沒有什麼值得欽佩的。”伊妹說:“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呢?”他說:“這個不難,我們有個工作手冊,經常記錄每天的事情,就不容易忘記了,沒事時翻來看一看,就知道該怎麼彙總,寫報告了。”伊妹還是將信將疑。
他說:“下一份報告由你來寫好嗎?”伊妹說:“不好。我寫不好。還是你寫吧,來得快,又好。”
“我以前在律師事務所,經常幫別人寫東西,可能有點基礎,所以寫東西不怎麼費力。”姚德志說。
“難怪呢,這個嘛,還有點可信。”伊妹如釋重負似的說。
到郵局後,伊妹買了掛號信信封,把報告裝進去。但在寫郵政編碼和地址的時候,卻卡了殼,連忙發短信給大姨媽齊老師。過了大概半小時,大姨媽才回復,她說:“我正在上課,沒有及時回覆短信息。”然後她把郵政編碼和地址都發到了姚德志的手機上。姚德志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會呢?今天可是星期天啊。怎麼會這麼刻苦,連休息都不休息。真的那麼忙嗎?也許又在擺官架子了吧?
姚德志不敢多想,就把郵政編碼和地址寫上了信封。然後讓伊妹粘貼好郵票,給了裡面坐著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冷漠地接了信封,放在電子稱上稱一下,說:“不夠,還得加8
錢。”伊妹問:“剛才不是稱得夠了麼?”工作人員不耐煩地說:“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發不發?”伊妹還想爭辯。
姚德志對伊妹說:“算了,再給她八錢,不是自己出,機構給報銷的。”伊妹說:“即便報銷,也要爭取一下,免得以後他們還要害別人。”姚德志對工作人員說:“請幫忙發了吧。”說著,他掏出一元錢給工作人員,裡面那個找給姚德志兩
錢。
這事算是過去了。從郵政局出來,姚德志對伊妹說:“明明剛才稱過的,郵票也貼足了,問題在剛才,可能是漿糊打溼了信封,增加了重量。她要就給她,沒什麼道理可講。這是行業壟斷,沒辦法的事。誰叫這裡沒有民間快遞業務呢?算了,忍一忍,否則,這報告就沒辦法發了。”伊妹說:“小縣城就是小縣城。國有企業壟斷,霸王條款,霸氣十足,讓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啊。”
“知道就行了。誰也沒辦法。只要能完成機構給我們的任務就行了,何必和她太較真呢?”姚德志說。
他們這樣一邊說,一邊往回走。夏天來了,樹葉非常濃郁,江水泛黃,水非常快,若不是三峽攔截長江,這一段水勢更是洶湧澎湃。不知名的小鳥靈巧地在枝頭跳躍,還唱著一些動聽婉轉的歌謠,只是人類無話聽得懂罷了。
小城處在峽谷,顯得比較封閉,除了長江邊的熱氣被水帶走一部分外,大部分的熱氣都在峽谷中。因此,小城縣城裡面顯得比較悶熱。
姚德志和伊妹穿了夏天的單衣了,伊妹的線條顯得格外的順溜,姚德志見了,不動心就不正常,只是考慮到諸多的因素,也就不敢造次。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現在的情況是伊妹在追姚德志,所以,只要姚德志鬆口,或者放鬆對自己的要求,伊妹就很容易得手。但姚德志不願意這樣做。
晚上,吃過晚飯,洗了澡,姚德志就要睡,伊妹問:“這次工作報告寫了幾個村?”他說:“寫了兩個村。”伊妹問:“哪兩個?”他說:“荷村和坪村。”
“你為什麼沒寫白泉村?”伊妹好奇地問。
“白泉村的項目是做水窖,還沒簽好水窖拼板的合同,不好寫。放在下一次報告裡再寫。”他說。
“機構領導有沒有意見?”伊妹繼續問。
“應該沒有意見,睡吧,不早了。”姚德志說。
“太早了睡不著。”伊妹說。
姚德志把門關上,睡了。人雖然躺下,心卻不安分。他想,反正他不會和伊妹怎麼樣,天熱,乾脆開了門睡算了。
他想,沒開燈,伊妹也看不清什麼,開了門睡,涼快得多了。於是,他躡手躡腳地起來,把臥室的門打開,然後又回到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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