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383章老眼昏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ps:《陷世》新章節發佈了,歡親們前來支持!

梁馬江見了來支書繞道走,來支書的眼睛看近處有些老花,但是,看遠處看得清清楚楚,他就是不說出來、不打招呼而已,只當看不見。

來支書看看時間不早了,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下一步就是找上官談一談,看看上官的意見如何,據說,昨天董旭柱已經找他談過,他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想必現在去找他應該沒問題。

來支書想到這裡,掐滅了菸頭,然後將剩下的菸頭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對鮑紹說:“你的態度非常好,如果人人都像你,我們村就更文明更出名了。”

“這和書記的領導分不開,領導有方,群眾都聽話,這叫要想火車跑得快,必須要由車頭來帶。車頭速度上去了,車身還不是跟著往前跑嗎?”鮑紹說。

鮑紹遊走江湖多年,不說笑傲江湖吧,起碼對人心還是有所瞭解的,這個人對於阿諛奉承還是有一套的,不怕你說不到,只怕你想不到。而鮑紹是既想得到又說得出,他對付來支書,綽綽有餘,當然,來支書是他親戚,從這個層面上來說,來支書即便能看透,也不說出來,這就是智慧。

“好啊,那我去找上官說說,想必他也給我面子,你今天不出門吧?”來支書問。

“不出門,有事的話,打電話給我,我隨叫隨到。”鮑紹說。

“好吧。我走了,你就等著電話吧。”來支書說著,將掐滅的香菸菸頭放進了口袋,要知道,這煙十分珍貴,屬於高檔香菸系列,鮑紹開酒店,到處求人,沒有好武器是不行,這種煙只要過的。都清楚它的價值。一般人也買不起,也不會選擇這種虛榮,要是有錢,他們寧願買點化肥農藥啥的。這樣還實惠些。也對莊稼有好處。

來支書離開柏松酒店。這個酒店冠以村莊的名字,顯得格外大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讓他們都能從中受益。當然,這個酒店很顯然沒有經過工商局的註冊的,冠名權還在村裡,村裡不放權,估計也不行。這屬於試運行階段,如果走上正規,名氣慢慢大了以後,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冠名工作,當然包括註冊,只是鮑紹可能沒有想到這個,他能想到的,就是在他承租這家樓房期間,以最小的投入賺取最大的利潤,有了錢就好辦事。

來支書很快就到了松樹嶺酒樓,看到上官夫人在拖地,顯得神煥發的樣子,來支書問:“這麼勤快啊!”

“不勤快怎麼辦?幫工的還沒來,我看地上髒,著急,先幹了再說。來書記早啊!”上官夫人說。

“不早,不早,太陽昇得老高了,還早啊!你的老公呢?”來支書問。

“他?他一早就去醫務室打針換藥了。”上官夫人說。

“哦,昨天晚上沒問題吧?”來支書問。

上官夫人臉一紅,低了頭,繼續拖地,沒有理來支書,心想,這個老不正經的,還管人傢俬生活,真是!

“你家上官昨晚上喊疼了嗎?”來支書以為她沒聽見,又抬高了聲音問道。

上官夫人還是覺得來支書有點,喊疼的應該是我,怎麼是男人呢?當然,如果不小心彎了,可能當時要疼一會兒,不過,馬上就會恢復正常,又變得昂首、生機了,就像龍抬頭一樣,也像龜昂首,雄勁有力了。上官還不理他,臉蛋兒變得更紅了,就像晚霞撲面,又像三月桃花,紅得正當時。

來支書看看上官夫人,只是紅著臉不說話,他頓時明白過來,可能是誤會了,於是來支書慢慢地說:“我說,上官的傷情怎麼樣了?”上官夫人這才明白過來,哦,了半天,書記來了是想知道這個,可能從我這能打聽到他的傷情,他就不會故意喊疼,故意加大索賠力度,但是,來支書打錯了算盤,從老孃這裡打聽,恐怕找錯了人。

“是這樣的,來書記,他的傷有點嚴重,昨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好,吃了止疼藥,才勉強睡了一會兒,這不,他一大早就起來去了醫務室,要求醫生給他換藥,打針。”上官夫人說。

“這叫恨病吃藥,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要慢慢地調養,才能慢慢好起來。”來支書說。

“書記還是經驗豐富啊。書記來,就是想知道這個嗎?”上官夫人問。

“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家老公受了委屈,作為村委會一級組織,應該來看看的,我代表基層組織來看看他,問他,瞭解他的需要,讓他趕緊從痛苦的回憶中走出來,好開始新的生活。”來支書說。

“我明白了,哦,他回來了,你給他說吧。”上官夫人說,然後用手指了指從外面走進來的上官。

跟著上官一起來的,還有一個護士,護士長得沒有上官夫人豐腴,可看上去比較清秀苗條,上官夫人一看,笑呵呵地說:“你盼望著生病吧?有病可以接觸美女啊。”

“哪裡,就是美女想心思也不了啊,疼啊!”上官說,話音一落,護士的臉刷一下紅了,上官夫人卻哈哈大笑。

“疼是假的,過癮是真的。你可真有意思,我不清楚你在想什麼,可是我看得出來,你一大早就去醫務室,是有目的的吧?”上官夫人問。

上官不說話,再一看,護士手裡高舉著一個瓶子,裡面是藥水,上官夫人看了,才沒話說,來支書站起來,要接過瓶子,護士說:“書記好!不用了,我來吧。”護士說著,慢慢走進松樹嶺酒樓的大廳,在櫃檯附近的牆上找了個掛鉤,將瓶子掛在上面,說:“好了,快打完了喊我,我來換瓶子。”再一看,護士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個瓶子,說:“我放在這裡,不要碰倒了,這是你花錢買的,也是減輕你痛苦的東西。”護士說完,轉身就走了,過了一會兒,她回來,丟下一張名片,說:“這是電話,藥水快打完了,就打這個電話吧。”她走了之後,上官說:“看看,女人怕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了。真是的!”

“我才不怕呢!你現在是病人,又破相了,誰要你?再說,人家像花兒一樣,看得上你?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絕對不會正眼瞧你,只是像我這樣的老姑娘,才會看上你,跟著你受罪,當伙伕,作廚娘。”上官夫人說。

“好吧,我承認我墮落了,行不?你看看來書記在這裡,你和我耍貧嘴沒啥,書記聽到了,那可是原則問題。”上官說。

上官夫人一看他這樣,也就閉了嘴,不說話,地拖完了,開始擦洗桌椅板凳。上官看她忙,就不和他說話,只是對來支書說話,在和來支書說話的同時,想必她也聽得到。

上官說:“伯伯來了!”

“嗯。”

“來多久了?”

“也剛到。”

“有事嗎?”

“還不是為你的事來的。”來支書說。

“我今天又花錢了,吃藥打針,一瓶就要好幾十塊,人還受罪,還不能做事,打針這一會兒就耽擱了做事,我只有坐在櫃檯裡,幫著照看一下生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上官說。

“嗯,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勤奮的人,不錯不錯,好好搞,將來會發大財的。”來支書說。

“發大財?只要不餓死就行了,我們一家就指望著這酒樓了,沒有酒樓,我們就沒錢可賺,沒錢,老人、孩子包括我們自己就要喝西北風了。”上官一臉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