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040章妻子初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大姨媽發來短信說:“買的是二等船票,坐的卻是三等艙,倒黴透頂。只怪人太多,沒了位置。休息不好。本來想看看三峽船閘和大壩的,結果到了那裡,還是晚上,伸手不見五指,本看不清楚。”姚德志回短信說:“辛苦了。這個忙我確實幫不上了。抱歉!”大姨媽回短信說:“我知道。發發牢騷而已。順便說一聲,對你們在小城的工作,我代表機構,表示滿意,希望再接再勵,把剩下的項目完成好。對你們的盛情款待,我表示謝。”姚德志細想,我們沒有款待什麼,都是縣民委在款待,有些話說得我渾身不自在。

應付完她的短信後,他沉沉地睡去,一宿再無騷擾,很順利地睡到大天亮。早晨起來,覺很輕鬆,畢竟還年輕,力恢復得快,睡一覺,就恢復了活力。在他們三人當中,餘哥年紀大些,姚德志和伊妹都年輕,覺差不多。但餘哥可能就沒他們的力充沛了。他到時候必須要睡一覺。晚上睡得早,早晨起得也早。這不是嘛,他一早就出去遛彎去了。

姚德志把門反鎖,擔心伊妹來咯吱他,上完廁所,撒完,還想再睡一會兒。子打電話來了。

她說:“想死你了,要來看看你。”他說:“好啊。什麼時候到?”他老婆說:“明天。”他說:“我去碼頭接你。”他老婆說:“好的。再見!”今天他們去坪村。

基本上確定坪村由余哥負責,荷村由伊妹負責,剩下的白泉村由姚德志負責。這是他們三個商量的結果,機構領導那裡沒有意見,算是通過了。但是,在項目的開始階段,三個人都要負責,起碼要清楚同事在做什麼,項目的大致進展如何。

和譚主任聯繫後,他說直接在三岔路口碰頭,也就是說,他們坐麻木到了三岔口路,就不需要像往常一樣爬石階到民委辦公室了。顯然,譚主任已經吃了早飯。他沒有問他們是否吃了早飯。自從大姨媽來了小城以後,他就似乎帶著情緒在工作。姚德志觀察到這一變化。大姨媽憑空指責民委的同志,是不合適的。

**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確如此,起碼要尊重客觀事實,不能動不動就橫加指責,亂說一通。話好說但難收,如同水一樣,潑出去就很難收回來。賈局長的涵養很是了得,但所有人不都像賈局長那樣,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坐船過江,到坪村。餘哥見了許紅波,如同蒼蠅見了有縫兒的雞蛋,那個動,不能言表。一個拐賣婦女,一個喜歡賭博,兩人有著共同的語言,更容易拉近關係,套套近乎。許書記還是那樣,陰陽各一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涉及個人利益的時候,總衝在前頭,誓死捍衛自身的權益,甚至多撈好處,讓自己的手中的權利發揮到極致,而且在有限的時間做出關照自己的無限的事情來,至於老百姓的利益,暫且放在後面。這是實際情況。但在面子上,許書記做得比誰都冠冕堂皇,無可指責。

坪村的土方工程正在進行,他們到工地看了看。開挖的土方,是長方形的,在斜坡上開挖而成。靠近高處的有石頭,靠近低處的卻沒有。據技術員的指導,需要在靠近低處的地方把牆做厚一些。坪村只做三口水池,所以,三個水池的土方工程完成後,就要打砂備料了。許紅波帶領一些村民在做這項工作。雖說不情願,但也想用上自來水,太陽能,提高生活的質量,也就忍耐一下了。

土方工程看完後,在坪村的工作就結束了,他們中午在許主任家吃飯。雖然許書記再三邀請,但他那眼神遊移,很明顯地告訴他們,不歡去他家。譚主任是老江湖了,說不去就不去,他不去,他們怎麼能去,明擺著許書記的飯好吃不好消化,幹嘛要冒這個風險呢?

飯後就到了下午。他們返回縣城。

第二天,姚德志的老婆要來,本計劃去荷村的,他便不能前往,只有餘哥和伊妹陪同譚主任前去。他在家等他老婆的到來。

他們走後,姚德志整理了一下最近一段時期的工作內容,然後撰寫這個工作週期的工作報告。等完這一切後,已經到了中午,他隨便下了點面吃了。中午休息了一下,下午繼續他的工作。

正在寫作時,聽到外面有麻木車剎車的聲音,姚德志開始沒留意,因為這裡經常出現這種聲音。接著是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吃驚不小,原來是他老婆!

“你怎麼找到的?”他好奇地問她。

“你不是清楚地告訴我了嘛。”老婆說。

“那你聽得懂這裡的方言?”他問。

“和我們那說話差不多,很容易懂的。”他老婆說。

“累嗎?”他問。

“坐火車,轉汽車翻壩,接著坐船,下了船,又坐麻木,你說呢?”他老婆反問他。

他上前去和老婆擁抱。老婆更是熱烈,不嫌勞累,抱著他親起來。她說:“想死你了。”他說:“我也是,但沒辦法,有時候胡思亂想,但從沒有胡來。”他老婆說:“我又沒問你,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他說:“我的確沒有出軌,思想上有一點,誰讓我們還在‘月’的時候分開呢。”他老婆說:“我本來不想來。你們機構太法海了,規定一個半月才能回家一次,我等不及了,所以送‘貨’上門。”他說:“那,娘子辛苦了。需要多少金子才能滿足你的壑呢?”他老婆笑著說:“我是金女王,要把你的金子全納入囊中,給你一個驚喜。”他說:“怎麼想通了要收我的金子呢?”他老婆說:“我怕你飛了唄。現在的‘狐狸’很厲害的,無孔不入,我在打著婚姻保衛戰,不想丟掉你這塊陣地。”他笑了,說:“我是你的,煮的鴨子難道飛了不成?”他老婆說:“少廢話。我們還沒有寶寶,就等於說我還不是完整的女人,我要成為完整的女人。”他說:“是哪一位高人給你做了指點,一語驚醒夢中人?”他老婆說:“哪裡有什麼高人?是我的閨,老同學,她是個急脾氣,喜歡快刀斬亂麻,不喜歡拖泥帶水,她說,一個男人在外面久了,難敵身邊女人的誘惑,說不定哪一天就失了身。要想拴住老公的心,就必須做一回完整的女人,也就是要生個寶寶才行。”他說:“是嗎?那你的閨真的是老江湖了,很毒辣。”他老婆說:“少說多做,我去洗洗,馬上開始吧。”他也憋得不輕,雖說有過夢裡的發洩,但沒進入任何女人的身體。老婆動作很嫻,很快就洗完了,他問她:“吃飯了沒?”他老婆說:“沒。在路上吃了點零食。飢餓的時候更想做。”他說:“等一等,我也洗洗。”我胡亂洗了,馬上寬衣解帶,和老婆做了。有很多水。我幾乎傾盡我的所有。老婆也很滿足。她是有備而來,算準了時間的,目的就是來懷寶寶。

晚上,他出去買了菜,他老婆下廚幫他好了幾盤菜,餘哥和伊妹回來了,他向他們介紹他的子。他們表示歡,他總覺得伊妹的眼神有些異樣。晚餐吃得很好。飯後,伊妹爭搶著去洗碗,子拗不過,只好讓她去了。大家都很累,洗完之後,大家隨便聊了一會兒,就進房休息去了。

他和他老婆晚上接著做,幾乎瘋狂,甚至嘴巴都用上,首尾做親密接觸,很是盡興。他們晚上做了三次。半夜醒來接著做,老婆是死腦筋,非要把他的金子乾絕不罷休。把他搞得疲力竭。

第二天,他沒有下鄉,餘哥伊妹也在家休息。餘哥伊妹上街買菜,做飯,一天都是。他和老婆在房間繼續大戰。

第三天晚上,因為和老婆發生口角,很晚了,老婆要走。他說:“要走,你走,我不送你。”他老婆是犟脾氣,說走,就撿了自己的隨身衣物,走了。他不理她,更不攔她。

她走之後,姚德志有些後悔。連忙出去找,到處黑燈瞎火的,哪裡去找呢?萬一有什麼差錯,他可怎麼辦?找來找去,找不到。算了,回來再說。

想一想,還是放心不下,他想到外面去找,她一個女人,人生地不的,又是半夜三更的。他走到大門口,看門的門衛師傅已經入睡,他只好喊他起來,把大門打開。他到外面去找。還是沒有。他只好坐在臺階上埋頭思想,她到底去哪兒了呢?正在愁悶的時候,有人拍拍他的肩,他抬頭一看,是他老婆,他又驚又喜。她冷冷地說:“我走不了了,不知道坐哪一班船,也不知道方向。往哪裡走才對。來的時候沒記住路線。”他看著她穿著一襲黑的衣裙,眼神的無助,和汗水打溼的頭髮,頓生憐憫,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們回去睡覺吧。”他老婆這時候也沒辦法,再恨他,也離不開他,他呢,再發怒也不能讓一個孤單的女子沒地方可去,何況是他的老婆呢?他攬著她的,對師傅說了好話,請他開了門,讓他們進去。回到房間,他又想辦法哄老婆開心,然後他們又做了,語言和行動一齊來,老婆很快就破涕為笑了。

他們正在嬉笑間,有人突然“咚咚咚”地敲門。不知道是誰?這麼晚了他/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