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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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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聽了,冷笑一聲,說:“你愛找誰找誰,你以為我怕領導嗎?”弟兄沒有辦法,沒有找領導,而是找到了燕。燕和他在一個教會,經常在一起參加聚會。

在禱告的時候,那弟兄就把代禱的事情放在了裡面,大家都為這個剋扣工錢的事禱告,他說了之後,燕就留了心,經過打聽,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是金蓮的項目村在做項目的時候找到了弟兄,燕就責怪那個弟兄,說他在去之前就該打聽打聽,那金蓮的項目也敢接手?

那弟兄一臉苦相,說:“我只曉得她禱告的時候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以為她被聖靈動,讓我動,想必她非常屬靈,誰知道,她被動,是個化了妝的魔鬼,心這麼黑,不知道她將來怎樣向上帝賬。”

“這個你別管,現在她只要向領導賬就好了,你別說那麼多,你該得到的工錢怎麼辦?”燕問。

“我該怎麼樣呢?我不是求你們幫我禱告麼,希望上帝動她,讓她給我錢,我好過年。”

“你說得那麼可憐,連過年都過不去嗎?”

“不是過不去,主要是心裡堵得慌,過不去,也得過,這是不公義的事,不應該發生在教會內部。”

“你太天真了,真是開玩笑,你以為教會內部沒有問題嗎?”

“教會內部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

“你真有意思。”那弟兄將信將疑。

“你們領導不是在省城裡的教會里嗎?”

“是啊,那有什麼問題嗎?”

“省裡的教會應該更屬靈吧?”

“你開玩笑,省裡的教會和鄉里的教會不是一樣嗎?省裡的教會不見得比村裡的教會高級,你知道嗎?上帝的靈無處不在,無時不有。省裡面的教會在行政上屬於高一級,但每一家教會都對上帝負責,在這一點上沒有什麼差別。”

“我知道了,我就想讓你們領導知道她剋扣我的工資,不知道這事你能不能幫忙?”弟兄問。

燕很聰明,沒有馬上同意。她很清楚。現在的領導像中了魔一樣,她十分信賴金蓮,而排斥燕,因為燕在某些方面過於耿直。又不善於向領導拍馬。

領導喜歡一些小東西。比如一些金銀首飾。燕不給,金蓮給。金蓮的老公會這個技術,在銀匠鋪子裡做事。自己懂得技術,給別人加工銀首飾或者戒指啥的,他有裝備,有著移動的鋪子。

有的人家自己家裡有銀元,袁大頭,想要加工成首飾,就找到他,他呢,聽了金蓮的話,做了一些手腳,在給別人加工首飾的時候,從中了一些細碎銀子,等到了收工的時候,再將銀渣子進行打掃一番,熔化了,成為銀塊子,再將銀塊子做成銀項鍊、銀戒指還有銀十字架,送給領導,劉小姐和齊老師都有,她們得到了金蓮的銀飾品,自然就會好受些。

這些事燕很清楚,她知道領導被金蓮收買,因此處處都向著金蓮說話,燕再對,也說不對,燕再行,也說不行;燕再聰明,在領導那裡也是愚拙;燕再會說,在領導那裡,也像啞巴。總之,公義已經不再,公平不再,人人都不知道在所謂的慈善機構裡,能存在多少公義和良知,反而被魔鬼所轄制,處處都要受到小人的掌控。

弟兄說:“算了,該是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工錢,被惡人貪汙,將來,我會到上帝那裡控告她,她貪了我的錢,將來我不向她追討,上帝也會向她追討的。”

“是的,只能這樣想了,其實,你也不要這樣,我受到的冤枉不比你少,你是跟她打一次道,我是跟她打幾年道了,如果說打本,抗戰爭都結束了,還沒有把她打跑,不僅不跑,反而越打越有勁兒。”燕說。

燕說了這話,讓那弟兄徹底死了心,對這件事只好作罷,不再提起,只希望將來遇到好的發包人。

燕回到了江城,後來在開會的時候,最終沒有憋住,把這話悄悄對劉小姐說了,劉小姐很驚訝,就對齊老師說了,齊老師不相信,又找到燕當面核實,燕就將那弟兄所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對她們說了。

齊老師說:“是真的嗎?”

“我怎麼不相信呢?她是一個老實人,怎麼會做這事呢?”齊老師反問道。

齊老師聽了這個事,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她很清楚,金蓮對自己不錯,拿一些小恩小惠來給她,比其他同事更是不同,這個人是值得留住的。

其他的人都走都可以,就是不能讓金蓮走。金蓮其實也會犯錯誤,人人都會犯錯誤,這個錯誤不大,也就算了,不過,她也有興趣知道金蓮從項目裡賺了多少錢,賺了這麼多錢,為什麼不給她們分一點?而是隻拿了一點銀項鍊來賄賂,這銀項鍊不值錢,哪裡有金的值錢,如果她只是拿銀項鍊來對付,那就罪不可赦,至少得換成金的,或者鉑金,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們的心得到平衡。如果不給,就說明金蓮是個貪心的婦人,要讓她把錢吐出來才行。

燕的舉報很快得到了回應。

三個月後,臨近年關的時候,安琪已經轉正,簽了三年的合同,正式出師,沒有再和金蓮合作。

在一次會議上,齊老師突然宣佈讓德志和安琪組成一個調查組,前往金蓮的項目村進行走訪調查,瞭解一下金蓮在做項目的過程中做了什麼。

當時,德志覺得自己是欽差大臣,覺得領導還真的講公義,發現了問題,立馬想辦法解決,不拖泥帶水的。

劉小姐佈置完了任務,她就飛回港島過年去了,剩下了德志和那個安琪,坐班車去金蓮的項目村。

臨近年關,車上人多,還好,增加班次,安琪和德志都有座位,在座位上,安琪打開隨身聽,用了耳機,左右各一個,一個給德志聽,另一個給安琪。

德志覺得有問題,可不知道是什麼問題,他知道安琪和安德烈肯定有了不和諧的地方,只不過沒有明說,要看誰來捅破這層窗戶紙。

車到了前面,就不走了,德志和安琪下車去看,發現橋斷了,被車壓斷的,現在的車載重都十分了得,車身不能加寬,只能加高,噸位早就超標,沒辦法,只有讓公路和橋樑吃虧了。

橋底下有傾倒的建築垃圾,水從石頭縫裡過去,人可以從石頭上行走,下坡,然後上坡,然後上了等在岸邊的許多三輪麻木車,告訴了目的地,司機等到客人上得差不多,然後開走了,到了目的地,安琪叫停了車,他倆下了車,直接到組長家。組長早已在家等候,他顯然和安琪很,安琪在這裡工作了一年,這些人她都悉,可是組長好像在隱瞞著什麼。

中午,組長準備了飯,是一頓絲麵,德志和安琪吃過飯,開始走訪調查。先問村支書,然後再問組長,再就是走訪幾個家庭。

反應出來的問題就是,金蓮虛報水井的深度,本來是三米,報五米,多出來的兩米就算她的,那些工錢、材料錢都報了,實際給村民了三米的,村民還謝她,她要村民在登記薄上簽名、摁手印,都願意。

辦公室給了她五米的錢,她給村民三米的錢,這是一筆;然後是給材料,她說材料在路上丟失了,算是損失。領導相信了她說的話,所有人都懷疑,領導相信就行,同事信不信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