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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走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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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見了來支書就滿臉堆笑,當然,對其他人也微笑,可是,劉技術員就不高興了,他說:“我還要走一段路,要知道到這裡來,我還不如不把車騎上去呢。”

“那是你自己蠢,剛才走的時候,你咋不說要去騎車呢?現在又抱怨,抱怨什麼呢?你來還要測量水的向和位置的,不能從大路走回去吧,你不測量了嗎?”來支書一直在發問。

劉技術員不說話,他年輕,沒有經驗,沒有考慮到那麼遠,他更重視的是,怎樣讓顧客滿意,雖然還沒有形成合同關係,但是,按照以往的慣例,應當支付給他技術服務費。

這個事在德志心裡,還沒確定,現在的情況發生了變化,一切都不是想象的那樣,需要徵求別人的意見,然後做出決定。

劉技術員不善於抓住機會,在這個時候,應該想到他打道的人,都是十分重要的,可以在一線決定資金開支的,他不用心觀察,也不注意打聽,可能錯過機會,也就難說了。

他離開了來支書,餘哥也不想跟他去,於是四人一起走。對於山裡的情況,劉技術員很清楚,哪裡有山,哪裡有路,他都清楚。在山裡呆時間長了,德志也清楚一些,經常有人走的路,看得出來,哪怕路上覆蓋了厚厚的樹葉,也分得清楚。

順著小路走。一定可以走出密林,也不存在路,這是有人呆的山村是這樣,若果到了原始森林,就另當別論。

四人一邊說話,一邊走路,這路有的地方比較陡,有的地方比較緩,路況不太好,走車的話。肯定會傷輪胎或者耗油。路況太差。只能讓錢吃虧,磨損了輪胎,耗費了汽油或者柴油,或者磨損了機器。都是有的。

走路卻無大礙。

車上顯然坐不下。還是需要一個人坐摩托車。可能還要等一會兒。沒想到,那劉技術員竟然過來,車停下來。來支書驚訝張開了嘴巴,問:“怎麼這麼快!”

“老書記,你不要小瞧我,我是山裡長大的,走山路還行,比平原的人走得快。”小劉說。

餘哥高興了,說:“你這是特區速度的。我十分佩服。”

“哪裡,哪裡,和你們大城市的相比,我還是差得遠呢。”小劉說。

然後,他發動了摩托車引擎,說:“走吧,我們先走。麻木車肯定沒有我的車快。”

“行,你們先走,到松樹嶺酒樓等我們,我們馬上就到。”來支書說。

然後,來支書看到他們先走,他就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上官的電話,讓他準備午飯。

上了麻木,車開始向山下滑行。回去的時候,基本是走下山路,依靠著地球的引力,車可以順利向前滑行,到了主公路上,才發動引擎,向松樹嶺酒樓跑去。

車到酒樓前面,大家下車,來支書沒有理會那個司機,司機打了招呼就離開了,來支書說:“請大家上樓,等一會兒村裡的會計凌漢韶會來,我們上樓等他。”松樹嶺酒樓還是老樣子,建築物在,人卻不同,老闆在,客人中有變化,這是個很有意思的時代。

大卡車過去,可能要趕上下午五點的輪渡,從橋上走,顯然不划算,要繞一個大圈子。

上官以前常跑長途,很清楚司機的需要,倒不是簡單的生理上的需求,更是長途跋涉心理的滿足。

來支書喜歡講一些黃的笑話,大多數人都是男的,也就無所謂避諱和顧忌了,大家都是過來人,開開玩笑還是可以的,當然,走了冤枉路的劉技術員,也對這個不反,這個說明他是正常的。如果假裝清高,就沒辦法和大家融洽相處了。

凌漢韶來了,他的背總是有點駝,個子不高,總是在忙,要麼到鄉里送報表,要麼到財政所辦什麼手續,或者代替來支書去參加不重要的但必須要到的會議,免得到時候,扣錢都不知道怎麼扣的。

錢不多,玩“鬥地主”的紙牌還是可以的。

凌漢韶對來支書總是言聽計從,兩人有著默契的關係,聽說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誰也不清楚,這一點從上官那裡無意間聽到的。上官顯然對來支書是有成見的,來支書也想另起爐灶,考慮到條件還不成,暫且把這件事事給耽擱下來。

吃的臘蹄子火鍋,在招待普通客人的時候,用這個菜還算過得去,這樣的火鍋不貴,也不便宜,總體上還行。山裡的養豬戶,一般捨不得喂飼料,飼料太貴,通不便,什麼都貴,還不如就地取材,青飼料到處都是,只要人勤快點,啥都不會缺。

這樣養的豬,就是綠豬,是環保的,吃起來也鮮美。在平原餵豬,考慮到出欄率,就會喂飼料,長得快,但質不怎麼好。在山區的好處之一,就是吃的東西讓人放心。

還有一些小菜,不值得一提,招待大家,還是綽綽有餘,劉技術員來到柏松村,也沒白來,技術員吃技術飯,名聲好聽,還能吃到免費的飯,要是更進一步,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額外的收入,這個要看投資方是否大方了。

不是投資方的要求,來支書是不願意請他們來的,水往地處,這是普遍的規律,很明顯,侯光祥家後面的水源地勢足夠高,水到一組,不存在任何問題,為了節省開支,來支書一直不贊同找人,找人就要付工資,工資的開銷也不菲,不能因小失大。

德志明顯地覺到,到了這個接近漢人地區的地方,項目明顯地不好做了,不是錢的問題,錢再多,也難做。再多的錢,也填不滿人的**的坑。

吃完了飯,劉技術員就要離開,他說:“基本上沒問題,我回去後,個預算過來,給你們送過來。”

“好啊,謝謝!我們現在正需要這個預算,有了預算我好安排撥款。”尹懋說。

餘哥當然沒意見,他不說話,德志心裡有點不好想,這個項目到底誰在負責?誰都不清楚,這是機構領導的意思,讓人人都負責,人人都不負責,出了事大家都有份;有了榮譽,就是領導的,這和社會上的單位是一樣的,毫無差別。

然後,來支書說:“小夥子,慌著回去幹什麼,不如和我鬥鬥地主,還要得多。”

“算了,老婆給的錢少,我怎麼能和大書記相比呢?”劉技術員說。

“一看就是混不出來的,這麼怕媳婦!”來支書說。

“你不清楚,現在不怕媳婦的男人是蠢驢,聰明男人都聽媳婦的話,要不然,家庭就搞不好。”劉技術員說。

“要走你就走,別在這裡胡說。我從來不怕媳婦。”來支書說。

“我也不怕,怕媳婦還叫男人嗎?”凌漢韶說。

“你們都是一夥的吧?要想家庭和睦,必須要有一方讓步,男人看得遠,女人看不見,還喜歡跟男人犟,如果堅持自己的意見,非打起來不可,你不怕嗎?”劉技術員說。

“那是你吧,你經常捱打吧。”來支書說。

他們的辯論只有一個回合,再也沒有進行下去,這裡有點意思。

劉技術員走了,來支書打電話邀請別人來玩牌,說:“就差一個,兩個人不好玩,再加一個有多好,可惜沒有。”說完,他看看尹懋、餘哥和德志,餘哥說:“這個牌,在我沒有信仰之前,經常玩的,現在不玩了,太費時間和力了,得不償失,還耽擱了賺錢。”大家一聽,覺得餘哥又在假裝清高了,來支書就明顯地表現出來,顯得非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