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愛心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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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這樣想著,也不得不佩服劉小姐起來,她離開香港,到達內地,所有的情況都要一點一滴地學起,對於從小在香港長大的小姐來說,非常不容易。可是,選錯了師傅,也是枉然,不僅得不到進步,反而遺恨終生。當一個好人遇到金錢時,立馬會變壞;當一個壞人遇到金錢時,說不定也會變好,誰知道呢?
機構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成立,已經跨過兩個世紀,還在穩健地前行,真的很不容易。如果想要健康地發展,就需要有自己的制度和自己的特,才能
引更多的愛心人士加盟。如果一味
合政府的要求,恐怕,非政府機構的特
就無法凸顯出來。
合政府,可以滿足私慾,拿原則做
換的條件,喪失獨立
,就會被政府瞧不起,同樣,到最後,還是凶多吉少。
考慮到賈友虎要去還有事要做,德志說:“謝謝你帶我們來看水源池。我們沿原路返回,看看到最遠的住戶要走多遠。另外,一組還有沒有沒解決吃水困難的?”賈友虎說:“最底下還有兩戶。”尹懋問:“在哪兒?”賈友虎說:“從這條路走下去,一直走到底,沒有分岔的路,走到能聽見水聲就是,只有兩戶。”德志問:“他們是什麼情況。”賈友虎說:“目前他們有能力修建水池,也有水源,就是沒有水管。家裡有兩個孩子讀書,負擔不輕,男人在做木工,收入勉強,另外一戶家庭條件還差不多,估計合作,可以做一口水池,沒問題。”尹懋說:“那好。我們去看看。”賈友虎說:“我帶你們去。”德志說:“你不是有很多事嗎?”賈友虎說:“再多的事,不如做好事過癮,做好事,能添壽,難怪你們都長得細皮
,看起來非常年輕呢。”尹懋說:“也不年輕了,你看我,長得白髮都數不清。”德志說:“是啊,我也有。”賈友虎說:“笑話!你們都是少年白,有福氣啊。”正說著話,只見賈友牛揹著揹簍走過來,他問:“先生們好,友虎,你們在幹嘛呢?”賈友虎說:“帶先生們來看看水源。”賈友牛說:“好啊!看看心裡就有數了。”尹懋問:“賈師傅,你是組長吧?”賈友牛說:“是啊!怎麼了?”尹懋說:“我們想去一下一組最遠處兩戶人家,看看他們是怎樣吃水的?”賈友牛說:“好啊!我正要去河邊打豬草呢。”德志搞不清,賈友牛為什麼一天到晚地打豬草。要知道,他家的豬隻有賈友虎家的一半,竟這樣勞累。
後來一想,也難怪,賈友牛的老婆常年有病,身體不好,女兒將孩子丟給兩位老人,到深圳打工去了。
兩位老人又要種地,又要帶孩子,賈友牛還負責小組裡的政務,真是忙得不可開。
今天,據賈友牛說,他負責打豬草,他堂客(子)負責帶孩子,另外就是做做家務。
德志說:“這也太巧了,如果沒有人帶領我們去,我們就想自己摸索著找去。畢竟,這個項目都在一組,是我們疏忽的項目,實在不該,不知道現在彌補還來得及來不及。”賈友虎說:“來得及,來得及,只要二位先生表態,積極為我們爭取,我們願意先拿錢出來做好水利項目,等你們那裡批下來,再給我們一些補貼就行,你們肯做,實際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賈友牛說:“是啊,你們在村裡,在我們附近,我們心裡就很踏實,哪怕最後你們不出一分錢,我們也要把該換的水管換掉,該解決飲水困難的,一定想辦法來解決。要不然,錯過這次機會,組織村民做水利,真的比登天還難了。現在的人們都向錢看,衡量一個人有用沒用的標準也就是看他/她有沒有錢。”尹懋說:“是啊!”德志對賈友虎說:“你去忙吧。”賈友虎笑著說:“謝謝你們,謝謝,積極為我們爭取吧,萬一不行,就算了,我們不勉強。”德志心想,自己的事,小範圍的事,住在這一塊山坡的人,心比較齊,就容易組織一些,也願意積極投工投資將水利項目做好,讓家家戶戶都有乾淨充足的水飲用。人們的利益一致,又沒有什麼天大的矛盾,應該比做村裡的集中飲水項目好得多。集中飲水項目的難處,就在心不齊,有好處都想佔,出力都怕出。對組織者還不放心,總認為組織者拿到了好處。一萬的項目,可能得了五千,最後落實的只有五千;十萬的項目,私人可能得了五萬,最後落實的只有五萬,但是往上報還是五萬。以此類推,很多人都不願出頭組織這事,最後大家都一起挑水吃。
德志說:”儘量吧,你去忙,我們看了那兩戶,一併申請,看辦公室批不批准。
“賈友虎聽了,笑著走了。
賈友牛為表示尊敬,讓德志他們走在前面,他在後面指示往哪裡走。他走在前面,顯得不禮貌,而賈友牛雖沒讀到多少書,沒什麼文化,但是在人情往來上,還是很懂的。身在農村,就不說城裡的規矩,說到底,城市裡的人大概都是從農村遷移過去的,子上還是農村的那些規矩,沒有改變,只不過,後來搞了城市文明啥亂七八糟的,包括放鞭炮啥的,都是農村的規矩,一直在延續,沒有斷過。人在城市,
在農村,頭腦裡還是農村的思想,只不過在城市,多了一份節奏和焦慮。
其實,剛才賈友虎已經明確告訴我們,這裡到河邊的兩戶人家只有一條路,沒有什麼岔路口,正因為如此,才是被村裡忽略,村幹一年到頭都不下來看一看,似乎他們不是這個村的人。山大人稀,這才是真體會。其實,這些都是人的惰造成的,村幹寧願多賺錢,也不願為村民服務,服務好了,是應當的,服務稍有不好,就被罵得狗血噴頭。這樣的村幹,幹了也沒用,不在乎那一點點工資。
賈友牛說:“一般通知開會,發放各種本本,都是我來,村委會那些人,本不來。稍微有點權的,就死抓住不放,像我們這些小組長,又不拿錢,又要辦事,耽誤了自己家的農活兒,反而給村支書和村主任他們服務,讓他們得表揚,實際全是我們做的。”德志說:“那是。官大一級壓死人。越往上,等級越明顯,越氣人,要當官,就當大官,別當那些不大不小的中層官員,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裡,真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才窩囊呢。”三人一路說,一路走,很快就到了河邊。
兩戶人家的房子建在離河邊垂直高度約去有200米的地方,與其說是河,不如說是溪,那水從觀音峽
出。觀音峽即是劍峽,是觀音大士丟了寶劍,將一座山峰劈成兩半,結果,窄窄的縫隙裡卻
出充沛的水來,遇到山洪暴發,這裡就是一片水國,好在房子建在比較高的地方,洪水想淹著房子,還不是那麼容易。
賈友牛向他們介紹以上的情況。
穿過一片竹林,就有狗叫聲傳來。那狗不敢衝過來,三人中,它至少認得一人,就是賈友牛,這似乎讓狗很為難,究竟是進攻還是按兵不動,這是個難題。
狗主人立即出來接,喝退了看門狗,狗的任務完成,看起來,這群人對它主人不構成威脅,它立即夥同來找它玩的狗跑到山坡上的耕地裡撒野去了。
賈友牛向主人介紹了兩位先生。
她說:“姚先生,我見過一面。在村委會開會時見過的。”德志想起來,第一次到虎坡村時,宮支書安排在村委會,也就是村老學校裡開過群眾代表會,這一戶人家是女代表,因男人出去打工去了,一兩年才回村一次。
對於尹懋,她沒有印象。
德志有些慚愧,來村裡快一年了,有些角落卻沒走到,被遺忘了。臨到項目快結束時,才發現還有農戶沒有受益。
真的不應該啊!
可惡的宮支書,從來不提這裡還有人居住,一天到晚老是想著如何沾便宜,怎樣才能撈到好處,置村民的利益不顧,或者不想全部照顧。或者利用職權來報復那些平時說他壞話,不肯聽話,彆彆扭扭的村民,宮支書可真陰毒啊。
女主人很熱情,立馬從裡屋拿出啤酒來,尹懋和德志看了嚇一跳,她正要開啟,德志連連說道:“不喝,不喝。”但是說時已經遲了,德志和尹懋都沒接瓶子,賈友牛說:“給我吧,我忘了代,他們是基督教的,工作期間不喝酒,有規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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