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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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坐火車去江城市,到江城,不是一次了,在車上總要遇到兜售東西的,那些小販,在火車上做生意,常年在搖晃中過子,也不容易。
一般來說,火車上賣的東西,德志都不敢恭維,總有一些不起小販遊說的人,買了東西回家,最後還是將東西丟棄,這種消費的衝動帶來的後果,最好的解釋是算是照顧那些為生活奔波的小販了。這樣的安就好比,買了彩票總也不中,就說是為了國家的慈善福利事業了,其實,這種惟一的國家賣彩票的行為,就是典型的賭博。
沒有一個賭徒願意將自己包的錢用來做慈善,總要守護最後一個子兒,來購買籌碼,押寶,憑運氣,贏得更多的錢。事與願違,總有一些富有經驗的賭徒馬有失蹄,賭輸了,就願賭服輸,甘認倒黴,但只要還有機會,就絕不放過一次翻身的機會。
惟有賭博才能給賭徒帶來成就和釋放的快,通過金錢的頻繁易手,讓人覺得人生就是這樣。有時有,有時無,毫無定數,不必強求。德志並不認為賭徒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有兩種人會金盆洗手,不再從事賭博。
一種是贏的人,贏了還想贏更多;一種是輸的人,輸了還想翻身的,大有人在,可惜,真正能夠通過賭博而翻身的卻如鳳麟角,非常稀少,非常難得。
到達江城,還是很熱,到處如同潑了火一樣,連柏油瀝青馬路都被曬軟了,有的地方被曬化,發出黑的亮光,人走上去,甚至都擔心那些曬化的瀝青,粘著人的腳底,非常窩火。柏油路不怕熱,就怕水。德志小時候經常走過一條瀝青路,是出門必經的路。不知道被哪個缺德的司機開履帶拖拉機,將路碾壞,然後被水浸泡,鬆動了,石子分離,來往的車輛不斷碾壓、推擠,讓道路變得更加坎坷不堪。德志最怕下雨天,一到下雨天,那裡就是一片沼澤,非常難走。曾經寫過一首詩,來形容道路難行。巴不得早點修好那條路,可惜,市長走馬燈般地更換,道路卻無人來問,無人來管,直到後來,車輛增加,領導出行不太方便,也怕堵車,就考慮到從後門走,從後門走必須要經過這條路,於是下了決心,為了自己不堵車,就修好了這條路,領導出行方便,居民也方便。
德志走到宿舍,宿舍在四樓。
到了宿舍,聽說遭賊了。
怎麼又遭賊了?可能賊已經清楚公安的辦案能力,公然向那些人提出挑戰,不斷碰觸這底線。上次丟失的是一部電腦,留下了音箱,這次丟失的還是電腦,連音箱也“一鍋端”了。
賊膽夠大的,宿舍有人還敢進來,悄悄地,來了,帶著布袋,靜靜地走了,帶走了所有云彩。這裡的值錢的東西,一掃而光,包括小小的音箱。真是空空地來,滿滿地去,如同在自己家的客廳廚房。
劉小姐已經報了警,警察來了,看了看,做了筆錄,又走了。像這樣的案件,太多了,登記一下就不錯,本破不了,也不會引起重視,除非劉小姐是本人,或者是有特殊的高官背景,否則,就擱置一邊,等著吧,等蟊賊自投羅網、自己坦白,即便坦白了,那些失竊的東西早已不在,還怎麼追?損失是一定的,誰會負責?只有劉小姐自認倒黴了。因為,是芭比和她姐姐在住宿舍,過年前離開宿舍,匆匆忙忙的,小偷早就在這裡踩點,專門盯著那些馬虎的人,等機會下手。芭比不夠謹慎,給蟊賊留了空子,讓蟊賊不費力就得逞了。按說,出了這事,應該警醒才對,但是可能親情的力量太大,還是不好處理。
一般來說,走上這條飛簷走壁之路的,不是窮極,就是富極,這兩個極端都會刺蟊賊鋌而走險。窮極的是因為物質匱乏,富極的是因為神匱乏,想滿足一下看到讓別人倒黴的那種幸災樂禍,還有就是自己的成就,不只是有錢,還有本事偷到東西,而且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那多好啊,萬一自己從富極變成窮極,也有一碗飯吃,一門技術,一門謀生的手段,那有多好!
門窗完好無損,蟊賊如何進入,不得而知。難道是內賊?家賊?不知道,沒有權威部門和權威人士發言,誰都有可能成為罪犯,對劉小姐來說,誰都可能成為懷疑對象。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很小心了,德志心想,再也不敢把稍微值錢的東西放在這裡,能帶走了就帶走了,別留給蟊賊作紀念,再說,也許這蟊賊相當悉,沒準兒平時就給你一個笑臉,一個問候呢?誰知道呢,蟊賊就是光明的天使,內心裡卻有一顆撒但的心思呢?
來自外界的偷竊還可以預防,無非加固籬笆,提高警惕,時刻守望,來自內部的竊賊,如果防備起來就難上加難了,很難分辨。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人心裡在想什麼呢?他/她不說,你就永遠不知道。
宿舍遭竊,大家心情不,但是,排解憤懣的方式之一就是吃飯。通過咀嚼,享受美食,說不定可以化解中悶氣。
當然,吃飯時,來的人就多了。不是這幾位工作人員。德志心想,如果不是美食的引,大家可能都不會聽話,如果不是工資的維繫,大家都會作鳥獸散。吃飯增加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何時不增加人。或者快到吃飯的時候,悄悄地走人,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個事彷彿一千年的奇蹟,從沒有發生過。因為是奇蹟,所以,不好追究,如果有制度,可以讓她離開,芭比永遠離開,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事了。但是,芭比不會離開,她認為進入了保險箱,絕對不會有問題。因為她有極大的靠山,這座靠山,除了德志以外,都認為不會倒,尤其是劉小姐,認為所有人都會倒,但是靠山不會。
齊老師的兒子來了,一起來分享盛宴。他在吃飯時突然問到:“伊阿姨怎麼沒來了?”齊老師說:“她不適合做社會工作了,我們已經將其辭退。”她兒子說:“哦。那多可惜啊,她很聰明的,我覺得很適合做。”大家都沉默不語。母子之間的對話十分可笑。人家有選擇權,在這裡上班不上班,不是你能辭退的原因。別人不知道,德志最清楚,齊老師在眾人面前又在撒謊,反正不是頭一次,而是經常的了。伊妹是炒老闆的魷魚,因為和餘哥有矛盾,餘哥又喜歡惡人先告狀。而餘哥和齊老師關係好的不得了,沒有誰能取代餘哥的位置,他善於鑽營,懂得巴結,知道人心,抓住了齊老師的虛榮心,就會好好地利用。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其實,德志很清楚,是伊妹主動不幹的,她來之前,就已經在京都做事,來到機構,是要看看這裡的環境,行的話就留,不行的話就走,她是自由人,見不得一些人,一些事,選擇離開,想避開是非,但是最後還是被人說是非。
如果伊妹知道她是被機構開除的,她可能會更加憤怒或者失望。德志想,不會有人告訴她齊老師說的話,因為大部分人都會聽齊老師的話,在機構裡,齊老師還是說一不二的,劉小姐不會跟她計較,只想和諧,保持和她的關係,努力營造一個輕鬆的合作環境。雖然有錢,並且引錢進來,但是,在當地還是要依靠齊老師,否則,她認為會寸步難行。
大家埋頭吃飯,金蓮和燕很愛吃,但表面上裝作不想吃,假讓一番,還是挑好的吃,這些都是她們慣用的伎倆,大家見怪不怪。可能效仿領導,也可能是獨家創新,德志看了只想笑。卻又不敢笑,因為還是老百姓,笑了,就不行,不準笑,免得影響和同事的關係,將來在年終評估的時候,扣分,扣分意味著扣工資,永遠不可能再翻身,對人的打擊是終生的。這個制度到目前為止,德志沒有發現有更改的跡象,因此要格外小心。
吃完飯,還是要回到被賊光顧的宿舍,看到一片狼藉,德志就覺得不舒服。這又是用親戚帶來的惡果。對德志他們不信任,就不要招聘他們來,偏要安排齊老師的親戚住在宿舍,東西丟了算誰的?她們絕對不會負責,倒黴的是公家,對不起的是港島的捐款人。
齊老師吩咐大家:“請大家把宿舍打掃一下吧。現在已經報案,警察也來了,做了登記,破案還需要時間。不能老是讓宿舍成這個樣子吧。”大家很聽話,七手八腳地忙起來,誰叫你是被領導呢,不聽話是不行的。
德志很期望警察儘快查出誰是家賊。可是,這個看起來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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