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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幻覺定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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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之,這麼狗血的事情也能發生在我英明神武的小紅娘身上!紫萱懊惱地握緊拳頭,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無奈的現實。

胡亂甩著費力從老婆婆手中掙拖出來的手臂,不由地懊惱道:“什麼呀!一個荷包而已,至於用九陰白骨爪對我下殺手嘛!”一臉痛苦的表情看的朱棣有些不忍,偏偏出招的是位年近百年百的老婆婆,兩相為難之下只得暫時委屈紫萱,放緩語氣朝老婆婆提議道:“老婆婆的荷包裡一共裝了多少銀子?我二人全數賠給你就是了。”老婆婆聞言猛地坐起身來,紫萱真害怕她一邊拍著下巴一邊撒潑,哭著喊著強調自己荷包裡裝的不是銀子,而是…(也不是寂寞),而是整整成千上萬兩的銀票了,這樣一來倒是可以確定丫跟那個肇事者本就是一夥的,組著團來碰瓷兒呢!

別看這種想法有些灰暗,不信你試試,一旦這位婆婆開口,周圍這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才不會深究一個年近半百的老婆婆怎麼會有成千上萬兩銀子的身家,又怎麼會把成千上萬輛的銀票荷包裡招搖過市了,肯定會齊刷刷將矛頭指向紫萱和朱棣。

道理很簡單,人們習慣同情弱者嘛!雖然他們時常搞不清楚到底誰才是弱智群體。

接下來的事實證明,紫萱的想法確實有些灰暗了,老婆婆並未像普通碰瓷兒的那樣道出這個匪夷所思的數目,只是強打著神瞥一眼紫萱,茫茫然道出了另外一個匪夷所思的事實。

老婆婆說話的時候似乎喜歡有所依kao,再次動地抓住紫萱的手腕,痛心疾首地哭訴道:“姑娘啊——!我乃占卜世家,今早我家老爺專門為我卜了一掛,說我今要破財,我就是不服氣才揣著荷包上街,不曾想真的被那遭天譴的年輕人給盯上了…”紫萱聽的一頭霧水滿臉黑線,從老婆婆的話中至少總結出了三點:第一,老婆婆說這段話的時候比邁著小碎步喊“不要放手”的時候順溜多了。第二,除了最有名的東方家,大明朝的卜卦世家還真不少。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tnnd?你說這老婆婆是不是有病啊!明知自己是卜卦世家,卜了個破財卦還非得揣著荷包上街,這不是找搶嗎!

動之下將第三點拖口而出,老婆婆立即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瞥一眼紫萱,不以為然地道:“你懂什麼?荷包裡倒沒裝多少銀子,不過我跟老爺打賭,下了二十兩的賭注呢!”好容易退去的黑線再一次浮現在紫萱的額頭上,原來被驢踢過的腦子也是可以傳染的啊!這家人有夠無聊的,銀子從丈夫兜裡掏出來,裝進子的荷包裡,是能增加你大明的國民生產總值還是能幫你家偷稅漏稅怎麼地!

那老婆婆才不管紫萱這套理論,兀自拿著凋謝的梨花混著雨滴和成的泥水,悽悽慘慘慼戚地哭訴道:“那遭天譴的小偷好不容易被路人攔住,卻被你們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給放走了,白白讓我損失了二十兩銀子啊——!”這一次的黑線有了前車之鑑,兢兢業業地守在紫萱額頭上沒有下崗,紫萱滿腹鬱結地嘟起嘴吧,拜託你搞清楚狀況,什麼路人,什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分的這麼清楚,明明兩個都是我們!

“老爺啊——!想不到我一把年紀晚節不保啊!我…”老婆婆的路見不平一聲吼讓紫萱不由地倒一口涼氣,乖乖,算起來也不過丟了個荷包而已,連“晚節不保”這麼嚴重的詞彙都用上了,慌忙打斷道:“喂喂,賠你二十兩銀子倒還可以商量,其他的責任我們可擔負不起!”

“誰要你那二十兩銀子?我要我的荷包!那裡面裝的是什麼你知道嗎?”裝x!

可能是太想念英文字母a的弟弟c的哥哥了,紫萱鬱悶之下差點拖口而出,好在老婆婆的邏輯銜接緊湊,本沒給她機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道:“那裡面裝著我的面子,面子!你們想用二十兩銀子打發嗎?!”老婆婆不管紫萱和朱棣有多麼無語,兀自回憶起了自己的辛酸血淚史,引得圍觀群眾不時發出一陣唏噓。事情的質已經不僅僅是二十兩銀子可以概括的了,就算再加一個荷包也不足以概括!

事情的質已經上升到“不尊老,不敬老”的高度,但凡老婆婆的情再真摯一些,紫萱和朱棣免不了慘遭圍觀路人的群毆。

費心費力地勸住老婆婆,紫萱幾近虛拖地問道:“那你到底想怎樣啊!”

“當然是追到那遭天譴的小偷,把我的荷包要回來!”這個基本上不切實際的要求徹底把紫萱的悲催推向頂峰,紫萱用比丟了荷包的老婆婆還要動的情緒抓住朱棣的手腕,一雙眼珠左右查看一番,賊兮兮地問道:“喂,你的武功怎樣?”朱棣搞不清楚怎麼會拋出這樣沒頭沒腦的問題,鎖眉衡量片刻,保守地回道:“還可以。”

“會輕功嗎?”

“輕功?”

“呼——,就是…鐵掌水上漂那樣的。”

“…不會…”

“凌波微步那樣的呢?”

“…也不會…”

“kao之!”朱棣略顯無奈地望著紫萱,這丫頭肯定頭一次遭遇這樣的場面,急的有點失常了,只好無辜地攤攤手,笑道:“那是說書先生編出的橋段,我怎麼可能會?”紫萱可憐兮兮地望著朱棣,帶著哭腔撒嬌道:“那你說要怎麼辦嘛!”朱棣只是笑而不語地望著她,這讓紫萱心裡更加著急,嘟著嘴巴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笑的出來!”朱棣若無其事地聳聳肩,玩笑道:“總不能照著她所描述的樣子再讓裁縫做一個!”

“你…”紫萱伸手要捶他,卻見朱棣儼然一副有成竹的樣子,心裡的焦慮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削減了不少,身陷困擾而處變不驚,朱棣不就是這樣一個能給人帶來安全的人嗎?紫萱不自覺地放緩了語調,低頭問道:“到底有沒有辦法幫她把荷包要回來?”朱棣笑而不語地望著紫萱,仿若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招呼眾人將老婆婆扶起來仔細照顧,老婆婆起先不肯,最後朱棣好說歹說,就差籤一張軍令狀了,這才勉強答應在原地等著,又提出前後不能超過一個時辰。

紫萱老大不樂意地撇撇嘴吧,她和朱棣只不過教訓一下把她碰倒又不肯道歉的無賴,倒搞的跟哪輩子欠她銀子似的!因為一個荷包以及荷包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幾錢碎銀子擺這麼大一條烏龍,在竇娥沒有穿越的情況下,基本可以確定她和朱棣是大明開國第一冤。

安撫了老婆婆,朱棣才拉起紫萱的衣袖,不慌不忙地道:“帶你去一個地方,說不定能把荷包追回來!”紫萱疑惑地眨眨眼睛“官府?”拜託!這個也太沒有想象力了,要找人民公僕何必去官府呢?朱棣本身不就是級別最高的人民公僕?!好險朱棣並沒有點頭,不然會直接降低他在紫萱心中的好度…

朱棣提出了一個與官府背道而馳,與和諧格格不入的地方:賭場。

稍作暗示之後紫萱立即恍然,不得不佩服朱棣的分析能力。稍一留心便能記起那肇事者在告饒的時候曾提到老婆婆是他老母,他偷拿了家裡的銀子要去賭博的事情。

雖然前半句的可信度已經被否決了,可那不代表後半句沒有可信度啊!站在心理學的角度來講,男人在兩種情況下最容易吐lou真話,一種是酒後,一種便是肇事者那樣的,小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尤其遇到後一種,再nb的大爺都得跪下來有一說一地給人當孫子!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紫萱還是有些不放心,既然肇事者能編排出老婆婆是他老母這樣的謊話,足以證明他的隨機應變能力並不弱,那麼接著編排出後半句謊話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紫萱並沒有像朱棣提出這個質疑,一來她相信朱棣的判斷能力,二來…她知道即便提出來也只會白白讓朱棣鄙視一番,自信滿滿地甩一句“到了不就知道了嘛!”二人決定採用官方最喜歡用的笨法子——摸排法,沿著肇事者逃走的方向,對街道兩邊的賭場見一家查一家,每進一家都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搞的一半賭坊以為受保護費的收了新徒弟,剩下一半直接以為便衣官差來砸場子的。

大大小小上上下下,一路查完五六家賭場,已經紫萱累的痠背痛腿筋了,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道:“大明都沒有出臺過賭的相關政策嗎?看起來都是是無忌憚的樣子,說不定就有一部分便衣官差呢!”未及朱棣仔細體會這句話的意思,紫萱便“啊”地輕叫一聲。朱棣見她雙眼定定地望著一個特定的方向,不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沒事…”紫萱帶著一臉見鬼的表情搖搖頭,難道之前在藍玉國待的太久產生了情?怎麼淨從街上看到藍玉國的人呢?

幻覺,一定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