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日照香爐生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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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雙手分明掰月,一心相好想女子。”
“曰”
“”不分的笨蛋學生輕描淡寫地吐出下聯時夫子當場愣在了原地,反應良久方拍手讚道:“好對,對的好!”紫萱忍不住“噗嗤”一笑“一心相好想女子”齊大內一出門便無緣無故地對她說出這句話,差點兒又以為手上的紅線作樂,給她牽來一個小氓呢。不過聯繫前後,還真是難得的好對子,不但平仄韻腳上對的工整,更延續了上聯的風格,將“想”字和“好”字分別拆開來,再將分開的半邊字體結合,居然讓他想出這麼絕妙的一聯對子。
“咳咳!”夫子凝固的腦細胞終於又開始活躍起來,聯想該笨蛋學生出門前後的差異表現,立即想到紫萱在對對聯上很有可能請了“槍手”意味深長地確認道:“是你自己對的嗎?”
“哼!當然是!”果然是臉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小紅娘,連撒謊都這麼的理直氣壯,怕夫子不信,又先發制人地挑釁道:“既然是對對子,那就該有來有往,學生對出了夫子的對聯,這回也該夫子聽學生出一則上聯了吧?”
“哦?”夫子一臉驚訝,這學生將我出的上聯矇混過去也就算了,居然還要為我出上聯?不由地笑道:“你有什麼對聯,倒說與我聽聽。”紫萱哼一聲,直了身板道:“這一聯較長,夫子可聽好了。”繼而學著進門時夫子搖頭晃腦的樣子說出了上聯:“冬裡,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變成雨,變成雨來多麻煩,不如當初就下雨。”接著故作禮貌地笑道:“請夫子對出下聯。”
“這…”這可真夠長地。夫子輕捋下巴上幾稀疏地鬍子。鎖眉思忖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夫子不行。還是學生說出下聯吧。”
“快說。快說。”一抹壞笑突然湧上紫萱地眼角。口中為難道:“只是這下聯說出來怕要對夫子有些得罪。”冥思苦想不得結果。夫子早就想等著紫萱說出下聯了。哪裡有心思留意到紫萱有沒有設下陷阱。忙又催促道:“不妨事。不妨事。”紫萱卻並不著急,慢悠悠地問道:“那夫子是否還記得你我之間的約定?”
“從此不學《女戒》!”夫子不耐煩地擺擺手,又催促道:“你就快點兒說吧。”
“是您讓我說的昂。”
“對,是我讓你說的。”紫萱狡黠地眨眨眼“說出來不許找我麻煩?”
“不找你麻煩!”
“咳咳,聽好了!”紫萱拍拍手,端起架子念道:“平常時,先生吃飯不吃屎,飯到肚裡變成屎,變成屎來多麻煩,不如當初就吃屎!”
“噗嗤——”未及夫子反應過來,一旁的齊大內忍不住出聲一笑,饒有興致地望著眼前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子,自己到底遇上了怎樣一個小惡魔?
“哎哎哎——是你讓我說的哦,說好了不找我麻煩!”紫萱將險些暴走的夫子按耐住,總算報了“曰”
“”之仇,反而得了便宜賣乖道:“夫子也真是個奇人,都說了下聯會有得罪的地方,竟還心急火燎地著學生說出來。”
“你,你,你…咳咳——”夫子這一次真的是啞巴吃黃連,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紫萱到了絕路,現在打破門牙也只能往肚子裡了,儘管一張老臉憋的由紅髮紫,仍“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紫萱一臉幸福地叫道:“好誒,老夫子說話算數,不用學《女戒》咯~”夫子輕哼一聲,面沉如水道:“《女戒》是我藍玉國女子必修之經典,你將來要做楚家的媳婦,不學《女戒》,難道要像鄉野村婦一樣愚昧無知嗎?”紫萱見夫子步步緊,處處拿楚家的媳婦說事兒,不由地氣紅了小臉。
呵,愚昧無知?我倒要你親眼看看,我到底是否有你想象的那麼愚昧無知!
“呵呵,除了《女戒》,藍玉國的女子還要學習哪些經典之作呢?”紫萱聲音語調極其和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突然覺悟,正虛心像夫子請教呢。一旁的齊大內心裡卻有了底兒,雖然接觸時間不長,可齊大內對紫萱的格卻已然瞭如指掌,夫子這般緊,依著她的脾氣,不做出些事情來將書房鬧個天翻地覆才怪。
“除了《女戒》,詩詞歌賦樣樣通自然甚好。”夫子說話間極為不屑地朝紫萱瞥一眼,似說你連《女戒》都學不會,只懂找一副歪門道的對聯整蠱的野蠻女子斷然不懂詩詞歌賦。
不想紫萱卻出人意料地答道:“學生對《女戒》確實提不來,與其這樣耽誤夫子的時間,不如暫且跳過,等學仔細體會這藍玉國女子的必修經典,眼下先從詩詞歌賦學起吧,這樣老爺問起我的學業來夫子也好有個代不是?”
“哼,你想先學詩詞歌賦?”夫子不以為然地乜一眼紫萱,紫萱同樣不以為然地笑道:“不如先從詩句開始吧?夫子可知中土有大唐王朝盛極一時,哪裡的詩句可謂經典。”
“你還知道中土的大唐王朝?”夫子驚訝地問一句,似乎要對眼前這個女子刮目相看了。
紫萱故作驚訝地反問:“夫子也知道?”
“哼!我當然知道,既然你想學詩句,那就從唐朝的詩句學起吧。”哈哈,那真是正合我意了!紫萱心念一動,強壓內心的喜悅,若無其事道:“光學詩句有什麼好玩的,不如先從作詩的人學起。”夫子不悅地放下書本,訓道:“你這小娃還真是個事兒!”紫萱忙道:“凡事應從源學起,只有先了解作詩人的生平閱歷,才能從更深層次上體會詩句的韻味嘛!”夫子眉頭微皺,卻找不出紫萱話裡的漏來,只得無奈道:“那麼你想從那位詩人說起呢?”
“嘿嘿。”紫萱詭笑兩聲,問道:“夫子以為大唐王朝那位詩人造詣最高?”
“初唐四傑個個才華橫溢,堪稱奇才。”
“奈何天妒英才,皆英年早逝也。”一問一答一辯論,夫子發現自己不得不端正態度來對待這位大智若愚的學生了,說話間也相應少了些輕蔑,卻仍有些冷淡地問道:“那依你看來哪位詩人造詣最高?”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篙人…提起大唐,自然數詩仙李白造詣最深。”紫萱搖頭晃腦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夫子卻不以為然道:“雖有才華,卻格外自負,終因懷才不遇而沒落凡塵而已。”一語說完,連夫子自己都覺得奇怪,居然跟這個“曰”
“”不分的笨蛋學生討論起大唐詩人來了,這個“曰”
“”不分的笨蛋學生怎麼有資格與我一起討論大唐詩人!
殊不知紫萱的腳步並未停留在與夫子一同討論大唐詩人的層面上,反而小眼珠子一轉“不知死活”地發難道:“說起李白,我倒要先問問夫子,李白的子和女兒分別叫什麼名字呢?”
“這個…史書似乎並未記載。”又是這種旁門左道的問題,老夫子這一次長了記,乾脆連思考也不思考了,語氣不善地哼道:“若你的答案無需得罪老夫便說出來聽聽,若有得罪老夫的地方,還是咽回去爛到肚裡好!”
“嘿嘿!不得罪不得罪。”紫萱擺手道:“我與夫子提示一下,夫子可記得詩仙曾有一句詩叫做,照香爐生紫煙?”
“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直下三千尺,是銀河落九天。”夫子一字不漏地背出一首《望廬山瀑布》,卻仍想不通這跟李白的子和女兒有什麼關係。
紫萱卻拍手笑道:“夫子再好好想想,她們兩個的名字,就藏在這句詩裡啊!”
“老夫想不通。”雖然情非得已,卻也只能甘拜下風。
“哈哈,是趙香爐和李紫煙!”紫萱一臉得意道:“夫子再念念我與你說的那句詩。”
“照香爐生紫煙…照香爐生紫煙?”夫子按著紫萱的說法不停地重複詩句,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哼哼,紫萱心下得意,既然你笑我不分“曰”
“”我便與你仔細梳理一番!
“夫子可知,答案關鍵在一個‘’字上。”夫子鎖眉“字?何解?”
“,太陽也~紫萱強忍住內心的狂笑,故作害羞地解釋道:“乃指房事。”
“這…”夫子顯然已被完全帶入,當下認真收颳著腹中墨水,許久方道:“辭典中似乎不曾這樣解釋。”sb,當然不曾這樣解釋,這是幾千年後無所不能的網友創造出來的!紫萱一臉得意地笑笑,緊接著話鋒一轉,直指夫子道:“我看夫子形體消瘦,顴骨突出而發紅,口舌乾燥,正是太陽過度而導致腎臟陰虛的表現,想來夫子並非好,而是身體力行地教授藍玉國的女子們學習《女戒》吧?”哐啷——老而脆弱的心臟啊,老夫子聞言不由地退後幾步,一旁的齊大內也有些呆了,沒想到前面這麼多的鋪墊全是在這等著老先生呢,這女子看似毫無心機,實則步步為營,是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