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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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許富說罷便搖頭嘆氣地走出去了。
君無戲言項上,難為天下慈父心,這是否是最佳寫照?
“大哥。”許筠香等許富一走出去,便興奮地拉著許毅凡的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我,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她仰著的小臉充滿期待,希望能聽到肯定的答案,但,他無奈的搖搖頭。
“丫頭。”許毅凡寵溺地捏捏許筠香的臉,愛憐地說道“你該知道皇上的旨意是不容違逆的,為兄也無能為力啊!”
“啊”許筠香一臉希望馬上轉變為絕望。
其實,許筠香的個有一半也可以說是被許毅凡給寵出來的,由於自小沒了母親,許毅凡對這個妹妹可是寵愛有加,常常為了順應她的希望,不顧父親的反對,帶她往外跑,但世因為外頭跑久了,深知民間疾苦,所以她並沒有養成千金大小姐的驕縱脾氣,不過腦子裡所裝的那些稀奇古怪、亂七八糟的思想,可就令人不敢恭維。
而他們在外面時,又因為許毅凡的武藝超群,常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惹上了許多麻煩,所以什麼大風大都經歷過了,以致養成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量,如今竟連聖旨也許毅凡嘆了一口氣,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還是不肯嫁?”許富年邁的臉上蒙上一抹絕望。
為什麼別人的女兒都是百依百順,父親說一絕不敢說二,只有他,他許富的女兒好像是專門生出來與他作對似地,叫她往東,她偏向西;叫她站著,她偏就找張椅子坐下,不理會你在她旁邊念得是口乾舌燥或是破嘴裂。
總歸一句話,許筠香就是任得非常之徹底,徹底到你想不僅服她都難。
“嗯!”許毅凡實話實說,但看到她老爹這模樣又於心不忍,於是只好安他爹說:“爹,您就別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大不了到時候把她捆一捆丟上花轎。”許毅凡說純粹是開玩笑,想讓許富輕鬆一點,沒想到許富竟眼睛一亮,並連說那是一個好主意,嚇得他趕緊轉移話題,以免讓許筠香聽到了,害她不象後被冠上一個謀殺親兄的罪名。
“唉!”無計可施的許富又是一嘆。
嘆嘆嘆,嘆天、嘆地、嘆自己,生了一個不聽話的女兒。
“爹,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麗兒她再怎麼不識大體、違反禮教,但也不至於不知道抗旨婚的嚴重,但是她卻堅持怎樣也不肯嫁給太子,其中一定有什麼理由。”並非許毅凡不知道許富這陣子的麻煩夠多了,還要不孝地再添上一個麻煩讓他去想掉滿頭白髮,而是這個疑點實在值得大大思考一番,或許能一舉解開多來的麻煩也不一定。
“嗯,那你知道是為什麼嗎?”老了是老了,許富的腦子可沒老,該清醒是絕對不含糊。
“不知道,就算我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您又不是不知道麗兒的脾氣有多倔。”對於這個他從小帶到大的妹妹的脾氣,許毅凡可一清二楚,既然知道她一定不會說,自己又何必跑去碰釘子。
霎時,許富心中剛燃起的那一點小希望之光又絕望地滅了。
“我有辦法。”就在他們灰心之餘,門外傳來一個救命的男聲,他們一致高興地把視線往外移,但許富卻馬上厭惡地轉回來。
“你會有什麼辦法?”許富咬牙切齒地瞪門外的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忘記這人就是害得他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的“罪魁禍首”!
許堂一臉微笑地看著他,他當然知道大哥在氣什麼,看大哥身上的“戰果”就知道,那是自己調教出來的“高徒”所留下來的偉大傑作。
“大哥,您就彆氣了,氣壞身子就不好了,小弟我可是專程來提供你錦囊妙計的,您就把那殺死人的眼光收起來吧!”許堂自認非常“好心”地提醒他。
“哼!你不要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許富非常不屑他的“提醒”與他所謂的“錦囊妙計”
“耶,大哥,你可不能這樣說,這個欺君之罪判下來可是要誅九族的,我當然也得為我的身家鉻著想一下,你說對不對,賢侄?”許堂把話轉向許毅凡,他可不想再繼續碰釘子,自討沒趣。
再怎麼說,找一個連瞄都不瞄你一眼的人說話,而且還不懂得適可而止,一直費自己的口水,這未免太不值了。
“對啊,爹,您就不要再固執了,聽聽看叔叔的辦法再說吧!”許毅凡也跟著勸許富,畢竟他們現在都是九族之一,當然要同心協力了。
許富暗選一聲,在外退強敵之前首先還要先內除國賊,他現在就想一腳把那個王八蛋給踹到天邊去。
他站在一旁不答腔,頭轉向另一邊,學起許筠香的任來了,無怪乎人家說“有其父必有其女”眼前就有一個非常有力的證明。
見大哥又開始“任”了,許堂也不理他,他太老了,已經有一點“返老還童”的跡象,但自己可不,才不要去跟他一般計較。
揮揮手,許堂要許毅凡附耳過來,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說了一大串話。
在一旁的許富頭還是偏向一邊,耳朵卻伸得直直地,想聽看看許堂到底說了些什麼,但由於音量實在太小了,除了看到他的嘴在動證明他在說話之外,其餘的聲音一律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