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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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懊換我們出場了吧?”蒙悠推了推蒙謙,而蒙謙則是莫可奈何的一笑,依然靠在牆壁上。
“你不覺得我們很掃興嗎?”蒙謙心不甘情不願的聳了聳肩,一邊抖了抖身子。
“嗯!好像‘菲利蒲’電燈泡!”蒙悠嘆了口氣。
然而一想到老頭找他倆合作的計劃,似乎有愈來愈樂觀的傾向,兄妹倆又不由得的泛起愉悅的笑臉。
晚餐進行在某種詭異的氣氛中,蒙謙和蒙悠用餐的速度極快,好像迫不及待的想把他倆送回柳家;而原本在停車場與寒星談笑風生的無凝,又回覆原來冷峻淡漠的模樣,教人難以親近。
寒星吃著有生以來第一次嘗試的牛排,靈黠的大眼不停掃視著三人,只覺得三人都各懷鬼胎,只有自己最“純潔”因為她“啥米攏不宰”方才經由蒙謙和蒙悠口中,寒星才知道自己砸爛的螢幕正在上演…什麼“侏羅紀公園”?什麼恐龍?什麼電腦合成高科技?反正寒星都是有聽不太懂,只覺得這次丟臉可真是丟到家了,還害無凝賠了不少錢,讓她覺得自己好糗。
想到此,寒星不轉頭望了望坐在身旁的無凝一眼,而無凝仍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寒星咬著下,遲疑著是否該跟無凝道歉?因為她似乎替他添了不少麻煩。
“ok!到家啦!”蒙謙將車停妥在郊區,轉過頭來笑嘻嘻的宣佈道:“本站是柳無凝的透天厝,要下車的旅客請趕緊下車,下一站是蒙謙和蒙悠的‘行雲別墅’,歡小師妹參觀留宿。”說著,蒙謙朝寒星戲謔的眨了眨眼,像是真的在邀請她似的。
而寒星則是忙著拎起大包小包,不時望著無凝“下次吧,再見!”她瞥了眼已經下車,逕自往前走的無凝,連忙轉頭微笑的道聲再見,腳步則忙不迭的跟上無凝。
還有不及打量柳宅堂皇的外觀,寒星就已經跟無凝進了柳家大廳,並在無凝的股後面團團轉“師兄,你的房子好漂亮哦!”望著無凝高大的背影,寒星試著開口引起他的注意。
“嗯!”無凝冷冷的應了聲,頭也不回的上樓。
“師兄!”寒星跟著他,不氣餒的笑道:“這麼大的房子,只有你一個人住嗎?”
“嗯!”無凝看都沒看她一眼,身子突然停在二樓中央的房門口。
“師兄…”寒星一臉笑容的跟上,還來不及發問,就撞上突然停下腳步的無凝“噢!”她叫了一聲,鼻子硬生生的撞在他堅硬的背脊,痛得她直摸鼻樑,忘了原本想問的問題。
“這是你的房間。”無凝拉開房門,轉身淡淡的瞥了寒星一眼,像是沒注意她撞得發紅的小巧鼻子,口氣憑地冷漠。
“我的房間?!”寒星抬頭一看,霎時忘了自己撞痛的鼻樑,呆愣的注視眼前一系列粉紅、白,極端女化的巧臥房“這是…我的房間?”好不容易找回了聲音,她不敢置信的瞪著無凝“真的是給我的?!”無凝點了點頭,俊朗的面容一無表情,膽子稍小的人大概會被他嚇得滾,可是寒星卻給了他一抹好甜好美的笑容。
“謝謝你!師兄!”寒星動得拽著他的衣袖。她冷寒星一向就很容易滿足,別人待她五分好,她總是還人十分。
無凝見狀怔忡半晌,俊臉又莫名泛紅,突然猛地收手回衣袖,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寒星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不怔忡發愣。
“我的房間就在二樓尾端,有事叫一聲就行了,沒事的話你就早點休息吧!”無凝冰冷的丟下話,像是避她如蛇蠍似的走開。
房門“砰”一聲的關上,寒星才漸漸回神過來,卻仍舊不敢置信的盯著房門“師兄,生氣了?”她咬著下,內心不安的找遍所有理由,卻不明白無凝為何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寒星知道無凝的情原本就陰沉,能和大而化之,有時言詞甚為刻薄尖酸又犀利的蒙家兄妹為友,已是相當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是無凝對她一直保持疏遠有禮的態度,今天在停車場的他是一個特例,然而除此之外,他甚至不曾對她說過半句重話,更別提甩開她拉他衣袖的手…
寒星沉沉的嘆了口氣,望著這美輪美奐,不輸古代瑤宮瓊闕、龍樓鳳閣的典雅臥房,比她在明朝所住的茅屋陋居要勝上千倍,內心卻有著愈益沉重的覺。她放下手中的狼牙,緩緩取出系在間的天珠和錦囊,忍不住一股悲愴又襲上心頭。
“師父!我該怎麼做?”寒星微微哽咽“神舞劍法真能打敗忌無文,一併殲滅摩火教,替你報仇嗎?”她緩緩踱向窗口,輕輕拭去淚水,望著庭院中一塊突然陷落,好似被火焚焦的土地,憶起蒙悠曾向她提過,自己就是在那兒被無凝救起的情形。
寒星運足目力望了半晌,又抬頭仰望夜空高懸的明月,不嘆了一聲:“八月既望,月替,天門遂開,實在太久了。”突地,寒星一聲長嘯有若鳳鳴,她拎起狼牙,縱身飛出窗口落向那塊陷落的土地,氣勢直可穿雲裂石的練起“神舞劍法”師父!就算寒星拚了這條小命,也要取下那老匹夫的腦袋,來祭您老人家的墳!寒星悲慟的想。
“喝!”寒星下淚意,銳不可當的攻出有如寒光四的劍式,氣萬里…
“神舞劍法”?想不到小師妹只演練一遍,就能將這套招式詭異,似實若虛的劍法,練至如此駕輕就出神入化的程度?莫非她真如老頭所說的,是武林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葩?!寒鐵狼牙是兵器譜上,排名數七的利器?
無疑高大的身子隱匿在窗簾後,炯炯如鷹的一雙銳眸,犀利的打量著庭院中翻打飛騰的寒星,眉宇之間有股詫然驚異,還有一抹不自覺的愛憐。
一百零一招的劍法,寒星練了不下數十遍,望著她揮灑香汗,一次又一次攻出的凌厲招式,那副拚命三郎的模樣,直教無凝痴痴的凝眸注視,內心更竄過無以言喻的複雜受。
直至月淡星稀,人兒倦了,寒星才騰空掠回窗欞,無凝才逐漸回神,意識到自己方才失魂落魄的模樣,不啞然失笑,更覺一股沉鬱悵然。他失意地踱回邊,翻了翻桌上的行事曆,想起明天傍晚的工作,無凝有些失神的坐在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