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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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浮現出師母手中的劉書記的大傢伙,下身猛的一熱,似乎有些東西了出來,我好久沒有這種覺了,使勁閉閉眼睛,晃晃腦袋,想把劉書記的大雞巴從腦海裡趕出去。
可是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衩裡,腿間已經溼乎乎的一團糟了,我輕輕嘆口氣,起身拿巾伸手擦了擦,可是陰道里的水越擦越多。
我放下巾,靠在上,用手輕輕著陰蒂,滿腦子都是劉書記的大雞巴。我開始回憶丈夫跟我一起的情景。
可是一想到丈夫,就想到說不定丈夫現在正趴在那個鄉下女人肚皮上,我就很不舒服,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那兩個壞蛋,我回憶著當時的細節,兩個傢伙的大雞巴在我身體裡進出。
尤其是柱子的,雖說有味道,可那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我竟然回憶著被兩人輪姦的細節,手到了高。
第二天,上班,我一邊畫圖,眼睛卻不斷的瞟向門口,心裡隱隱的盼望能看到劉書記,果然,劉書記端著他的大茶缸子,出現在門口。
我一邊畫圖,眼睛不斷的瞟著劉書記的襠間,平整的褲子裡竟然藏在那麼大的一個傢伙,比丈夫的大多了,劉書記進來晃了一圈,跟兩個女工調笑了兩句,就離開了,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心裡竟然有些失落。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見見平靜下來,我心裡暗自納悶,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以前心裡只有丈夫一個男人,離婚後也就心思全都在女兒和工作上,為什麼會突然對男人這麼興趣了。
以前見到劉書記就害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可現在怎麼竟然會…我自己想的都臉紅,手裡舉著勺子發呆,旁邊一起吃飯的一個葛會計看我發呆,輕輕的捅我一下說:“咋了,李姐,不舒服?”我一下清醒過來,趕緊把勺子嘴裡,尷尬的笑笑。葛會計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輕輕的笑了一下說:“咋,李姐,是不是想男人了?”我只好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說:“瞎說,我在想下午的活呢。”葛會計不相信的壞笑一下。忙了幾天,我都故意讓自己滿負荷的工作,回家還使勁收拾屋子,讓自己累累的上,才能比較快的睡著,否則劉書記的雞巴還有兩個輪姦我的雞巴總在腦子裡晃來晃去。
活越來越少,大家經常坐在繪圖室裡發呆,劉書記似乎也不愛來了,車間裡也靜悄悄的沒有機器的聲音,而街上卻越發的熱鬧,我們這裡還算平靜,就是有些無聊。我正在跟一個大姐學習新的衣花針。
突然住我附近的一個大媽跑來了,急促的對我說:“小李啊,趕緊回去吧,小丫頭肚子疼,疼得滿地打滾。”我扔下東西撒腿就往回跑,回到家裡,果然改雲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佩雲按都按不住。
我抱起她來就往醫院跑,送到醫院後一檢查是闌尾炎,但腹膜有些受損了,要住院,還有生命危險。我慌神了。
跪在地上求醫生,醫生倒是認真負責,經過一下午的折騰,孩子總算轉危為安了,我長出一口氣,可是看到治病的那個單子,我有傻眼了,家裡所有的錢湊起來都不夠,不過畢竟是國營的醫院,讓我晚幾天都可以。
我看著躺在病上的小女兒,小臉還是蠟黃蠟黃的,麻藥的作用還沒消失,我有些手足無措,我回到家裡,打開櫃子,把錢袋子取出來,數了好幾遍,就那麼幾十塊錢,住院費治療費用要200多呢。我想去找丈夫借一些。
可是想到回到那個家裡會看到替代我的人,我實在不想去。我只好回到廠裡,敲開劉書記的門,劉書記正捧著大茶缸子喝水呢,看我進來,招呼我坐下。
我那裡有心思做,把家裡情況跟他說了,希望能提前預支幾個月工資。劉書記想了想,臉上有些為難,我緊張起來,如果他不肯幫我,那我只有去求丈夫那條路了。
劉書記放下茶缸,看看我,我期盼的看著他。劉書記說:“這樣吧,我一會去財務室看看,你下班過來找我。”我看他肯幫我,給他鞠了個躬,轉身走了,回到醫院,打了欠條,把孩子接回了家。到了傍晚,下班的時間到了。
我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把醫院的氣息全都消除掉。來到了廠裡。大門已經鎖了,只有小門開著,我從小門進去,劉書記正在院子裡端著大茶缸子看院子裡的月季花呢。看我進來,笑眯眯的說:“孩子出院了?”我點點頭。劉書記走過來,隨手把小門也鎖了,看我一眼,走向他的辦公室。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要發生什麼,臉騰的紅了,我扭頭看看,廠外的小路上空無一人,院子的大門小門都鎖住了,我猶豫了一下。
看著劉書記的背影,輕輕的嘆了口氣,跟著走了進去。劉書記看我進到辦公室,示意我關了門。從桌子上拿起一摞錢來,遞給我。
我接過去一看,不止200元,愣住了,劉書記說:“我把咱兩的3個月工資都領出來了,又湊了一些,300整。你先還了醫院,剩下的先給孩子買些營養品。”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的看著劉書記,突然覺得這個頭髮都花白了的老頭偉岸的,臉不有紅了起來,劉書記笑道:“數一數,看看夠不夠。”我哆嗦著把錢放進手提袋裡,拉好了拉鍊,有些語無倫次,的對劉書記說:“書記,謝謝你,謝謝你,孩子病好了,認您當幹爺爺。錢我按月還您。”劉書記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孩子認我當了幹爺爺,那你是不是叫我乾爹啊。”我有些扭捏,臉更紅了。
劉書記笑著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手裡摩挲著。我緊張的頭都快低到口了,劉書記說:“幹閨女,真想謝乾爹,拿點實際的出來,”我抬頭看他一眼,沒敢出聲,手也不敢出來,任他在手裡摸著。劉書記摸了一會,放開我的手,轉身去把窗戶上的簾子仔細的拉好。屋子裡一下昏暗起來。
夏昏黃的陽光透進來,屋子裡人都成了剪影,我一下心情放鬆了,劉書記站在我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順從的抬起頭看著他。劉書記說:“有一天你加班,是不是跑我這裡偷看來著?”我遲疑了一下,微微點點頭。劉書記呵呵笑了說:“該看不該看的都給你看了。”我趕緊說:“我沒說出去,一個字都沒說過。”劉書記笑了說:“我知道,看你嘴牢,才把你調到繪圖室去的。”我說:“謝謝書記。”劉書記笑著說:“乾爹這麼幫你,你咋謝謝乾爹啊。”我硬著頭皮說:“乾爹想怎麼就怎麼,人家啥都聽乾爹的。”這句話我說的聲音很小,連蚊子叫的聲音都不如,可是在寂靜的廠區裡,劉書記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劉書記一把把我攬進懷裡,左手臂環住我的肩膀,右手直接的毫不猶豫的探向我的下腹。
我的小腹隔著薄薄的褲衩和薄薄的滌綸的褲子一下就覺到了劉書記大手的溫度。劉書記的大手在我褲襠上幾下,中指和無名指併攏的探進了我的腿縫,隔著褲子魯的摳著我的陰部。
我被摳的有些痛,在他懷裡低聲的有些哀怨的說:“書記,太使勁了,稍微輕點。”劉書記動作不停。
而且力氣也沒減,低頭問我:“咋,是不是好久沒被摸過了,這麼嬌氣?”我不敢回答,只能低著頭,微微分開腿,任他亂摳亂摸。劉書記隔著褲子,把我陰道里的水已經摳了出來,褲衩跟褲縫裡都乎乎的了。
劉書記已經覺到了指尖的溼度,咧嘴笑著說:“哈哈,年輕就是好,幾下就摳出糨糊了。”我臉更熱了。
微微夾了夾腿,阻止他魯的動作。劉書記縮回手去,走到辦公桌後邊,一股坐在他那張藤椅上,著氣,端起大茶缸子,猛喝了幾口水。
我以為他摸幾下就算舒服了,有些高興又有些失望。劉書記從屜了取出一大前門,嘴裡,探手取桌子上的火柴,我趕緊快步過去,搶了火柴,給他點菸。
劉書記靠在藤椅背上,美美的了口煙,朝我臉上噴來,我趕緊用手揮開煙霧,還是嗆的咳嗽了兩下。劉書記抬起手,兜到我身後,捏住我,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只好垂著手站在他身側,讓他把玩我的股。
劉書記笑著問我:“你離婚那個丈夫是鐵路工人?”我點點頭。劉書記笑著問:“那一定很猛了,是不是?”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沒敢回答。劉書記空閒的手了兩下自己的褲襠,說:“他一見你光著身子是不是就硬起來?”我微微點點頭說:“他總出車,好久見一次,每次都…”劉書記哈哈笑了說:“那是他年輕,我可不行了,老了,在漂亮的女人,不幫我裹裹,我都硬不起來。”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