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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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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又端起那個尚存一些菜底的盤子用手指頭撥拉著盤底的剩菜,津津有味送到飢喝難耐的肚子裡。

“去,去,去!”服務員拎著抹布走了過來:“滾出去,討厭的小叫花子!”我被她驅趕出地下室的餐廳,我不願重新回到地面上去,便偷偷地蜷縮在樓梯間裡靜靜地睡死過去。

“旅客同志們,由濟南開往三棵對方面的列車進站啦…”火車站的高音大喇叭再次響起,我條件反地一股從樓梯上躍起來。

飛也似地向出站口飛跑而去,下車的旅客漸漸湧出出站口,我伸出早已凍僵的小手:“叔叔,行行好,給幾個零錢吧,我餓啊!”

“去,去,去,滾一邊去,臭哄哄的小氓!”

“阿姨,給我幾個錢吧,我一天都沒吃飯啦!”

“唉,真煩人…”穿著入時的女人皺皺眉頭,不耐煩地掏出一枚硬幣:“噥,給你!”

“謝謝,謝謝,謝謝阿姨…”

“喂,你是哪個地盤過來的呀?”一支並不很強壯的手臂抓住我的破棉襖,我回頭一看,一個比我個頭稍高一點的小男孩正充滿敵意地望著我。

身後還站著三四個同樣年齡的小男孩正一步一步地向我過來:“你是哪個地盤過來的,為什在我們這裡做生意?”***“我是從家裡跑出來的,我餓,我要點零錢買吃的!”我真誠地解釋道。

“嘿嘿,這是你隨便要錢的地方嗎?走,跟我們走,見我們的師父去!”幾個小男孩異口同聲地嚷嚷道。

我不敢拒絕他們,否則便會招致一通毫不留情的毒打,我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後踏著堅硬的積雪走過一條又一條大街,穿過一條又一條窄巷,他們突然一轉身鑽進一座漆黑的鐵路橋下,望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森森的橋我驚恐地遲疑起來,停止了腳步。

“快走啊!”一個小男孩跑過來在我的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我不得不鑽進地裡,穿過這條地,我彷彿來到另外一個世界。

這裡與繁華的火車站一帶形成強烈的反差,一眼望去盡是低矮破舊的平房,堆滿垃圾的街路坑坑窪窪,街燈有氣無力地閃著墳塋裡才有的那種昏光,許多燈泡已經破碎。

我們又鑽進一條宮般的衚衕裡,在一處大煤堆的邊緣有一座廢棄的破倉庫,我跟隨在他們的身後走進冷氣襲人的倉庫裡,推開倉庫南側的一扇木板門。

一股剌鼻的騷臭味撲面而來,我眼睛,髒不堪的倉庫裡東倒西歪、或坐或躺地聚集著十餘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比我強不到哪裡去的男孩們。

哦,牆角里還有幾個缺胳膊少腿的乾癟老頭,正啃食著堅如石塊的乾麵包。

“走哇,往裡走哇!”前面引路的男孩再次推開一扇用膠合板釘成的薄門,然後衝我點點頭:“進去!”我怯生生地邁進屋子裡,用紅磚簡陋地堆砌起來的一鋪火炕中央端坐著一位年近六旬的、留著花白的山羊鬍須的老人,他長著一對又細又長的眼睛。

濃密的,稍微有些泛白的眉格外引人注目,他冷峻的面龐上聳立著高高的閃著寒光的顴骨,他的嘴極薄且紅,嘴角令人不可捉摸地動著。

他盤腿坐著,身旁擺放著一張農村裡常見的小飯桌,桌子上堆滿令人垂滴的美味佳餚,撲鼻的香味剌得我頻頻地吐著口水,我努力將湧到嘴邊的口水拼命地嚥回去。

土炕尾端的木椅子上坐著一位一臉傻笑的青年婦女正在著一個嬰孩,在她的間繫著一黑的麻繩緊緊地牽連著腳下一個黑乎乎的、軟軟的東西,那個東西一刻不停地扭動著,我定晴仔細地瞧了瞧:那是什呢?

是條狗嗎?不像是狗哇,那會是什呢?黑乎乎的東西突然扭轉過身來。我的媽媽啊,原來是一個髒乎乎的小女孩,正瞪著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渾身上下發散著令人窒息的臭氣。

在火炕上還有一位比我的年齡稍長一些的小女孩正叼著一支手指呆呆地望著我以及我身後小男孩們。

“師父,我們逮著一個吃獨食的傢伙,他在我們的地盤上做生意!”小男孩向土炕上的老者控告起我。

“啊,”老者嚥下一口白酒,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王八犢子的,沒正事!你過來,你給我過來,到這來!”我不敢不過去,我一臉驚懼地走到炕沿前。

老者挾起一塊香腸放進嘴巴里,一邊嚼著一邊問道:“你是從哪個地方來的啊!王八犢子的,沒正事!”

“螞蟻屯!”我順嘴回答道。

“哈哈…”身後幾個小男孩聞言頓時鬨堂大笑。

“別笑,王八犢子的,沒正事!”老者皺起眉頭衝著小男孩們輕吼一聲,然後繼續問我道:“你的家是哪個縣的?王八犢子的,沒正事!”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家是哪個縣的,我只知道我們叫孤家子人民公社,我們住的屯子叫螞蟻屯…”老者沒有言語,又咽下一口白酒。

“哦,對了,我想起來啦,我們那個屯子還叫四隊,對啦,沒錯的!”我補充道。

“王八犢子的,沒正事!全中國的人民公社多去啦,這個隊那個隊的比你的雞巴都多,哎喲,不對啦,你還沒長雞巴呢,算了算了。

不管你是從什孤家子人民公社來的,還是從什螞蟻屯來的,還是從什他媽的四隊來的,從今天起你就入進我們的夥裡啦,從此以後,這裡的人都是你的朋友,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喂,我都忘啦,你叫什名字啊?”

“黑老猧。”我脫口而出,話剛出口便覺得有些不太妥當,我的話又遭至一番不可避免的嘲笑,老者縫著一雙細長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黑老猧?哼哼,有意思!可是比喻得不太恰當啊,我看你長得雖然髒點。

可是細皮的,哪裡像什又黑又的大老猧埃不過,你說起話來嗓門特大,還有點公鴨嗓,這一點倒像是個滿天亂飛、呱呱亂叫的黑老猧!”

“哈哈!”

“好啦,不早啦,你們出去吧,抓緊時間睡個好覺,明天還得做生意呢!啊哈,好睏呢!”我剛想轉身跟那幾個小男孩走出屋子,老者突然喊道:“黑老猧,你就別走啦,就睡在我這鋪火炕上吧!”我不敢違抗,膽戰心驚地爬上火炕悄悄地溜到炕角處和衣而臥,老者“啪”地一聲將電燈關掉。

自從離家出走,我沒有睡過一宿安穩覺,幾乎忘記了火炕那特有溫暖,我躺在熱氣翻滾的炕蓆上很快便進入甜美的夢境。

久違啦,溫馨的火炕,你無私地將我早已凍僵的軀體重新溶化開,一股股暖傳遍我的全身,我幸福地伸展著痠痛的肢體,突然,我覺到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兇狠地頂進我的門裡“啊…”強烈的痛使我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我睜開茫的眼睛,發現自己不知什時候被剝個光,又髒又臭的衣服被亂紛紛地丟拋在腳底下,我的師父也是赤身體正俯我的股上用手指惡狠狠地摳挖我的門。

“好痛啊!”我本能地伸出手膊企圖推開師父的手掌。

“拿一邊去,王八犢子的,沒正事!”師父生硬地將我的手推開,一支手指已經深深地進我的門裡:“哦,真是童子啊,啥也別說啦,皮膚又細又白,小眼更是別提多啦,啊,比大閨女的小還要緊啊,好,好,童子的眼就是好!”說完,師父低下頭來饒有興致地大口大口地起我那用來排便的臭門。我拼命地掙扎著:“痛啊,師父,痛啊,師父,痛死啦!”

“消停點,你給我消停點,王八犢子的,沒正事!”

“啪”的一聲,師父的手掌重重地擊打在我的股上,我不敢再亂動,雖然很不情願但也只能乖乖地爬在那裡任憑師父又摳又

“小娟,過來!”

“哎!”被喚作小娟的,就是剛才那個叼著手指頭呆呆地望著我的小女孩聽到師父的呼喚聲尤如綿羊般順從地爬出棉被窩,躡手躡腳地走到師父的身旁極其自然地褪下襯褲以及短小的褲頭。

然後仰躺下去高高地曲起兩條雪白的大腿,動作如此麻利暢一看便知她早已習慣成自然啦。

“哎,這才叫乖呢,你他媽的以後學著點,王八犢子的,沒正事!”師父得意洋洋地輕拍著小娟稚的陰部衝我吼叫道:“你們倆一個童男,一個玉女,以後要好好聽師父的話,好好地伺候師父,將來一定有你們的好處,師父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說完,他放開我,把手指出我那緊緊箍裹著的門,輕輕地撫摸著小娟的陰部,一臉地分開細長的花白鬍須:“啊,我在玉女這裡滋陰,然後在童男那裡採陽,哈哈,我可以長生不老啦!”

“嘿嘿嘿…”炕梢被驚醒的傻女人聞聲轉過身來,呆滯的目光久久地望著我們三個人發出低沉的傻笑。

“轉過身去。快睡你的覺!”師父沒好氣地謾罵道,傻女人打了一個仃。

立刻轉過身去,從此再也不敢做出任何聲響,更別提重新扭過頭來啦。小娟依然默默地仰臥著,師父抬起她的兩條腿把頭埋俯在她的陰部開始長久地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