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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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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大哥,我不是本地人啊,我是塔河的,我才來沒幾天啊,你說的那個長黑痣的小姐我倒是看過她幾次。

可是我們不啊,本沒有說過幾句話。”

“你撒謊!”我脫掉皮鞋跳上土炕:“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好玩意,除了騙人就是騙人!”

“大哥,我可沒騙你,真的,我真不是這的人,我家在塔河!”女人見我面冷峻,膽怯地嘀咕道。

“哼,”我從鼻孔裡冷冷地哼哼一聲,一把拽住女人的胳膊,把正在燃燒著的菸頭拿到女人的手膊附近,擺出準備燒灼的動作:“說實話,她家住在哪?”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哇!”女人渾身顫抖地說道。

我狠下一條心,將菸頭死死地按在女人細白的手腕上。

“啊呀!”女人慘叫一聲,手腕上冒起一股濃烈的白煙,發出哧哧的響聲,隨即我便嗅聞到焦糊的氣味。

“嘿嘿…”火炕盡頭的傻女孩見狀笑出了聲,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我如何折磨這個無辜的女人。

“你幹什啊,痛死我啦,嗚…”望著手腕上的灼傷,女人悽慘地失聲痛哭。

我早已喪心病狂,歇斯底里地掀開棉被,女人誘人的小陰部生長著一簇細長的絨,彎曲著高高地聳起,我一把將其拽住咬著牙惡狠狠地拉扯著:“啊,啊…”女人驚叫著,伸過手來企圖推開我的胳膊,我“啪”地一聲回敬她一計響亮的耳光,然後掏出打火機放在陰上:“告不告訴我?”

“大哥,我不知道哇,我要是知道能不告訴你嗎!”女人哀求道:“大哥,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都行,饒了我吧!”

“啪!”我點燃了打火機,那團陰頓時哧哧地燃燒起來“啊,啊,啊…”女人咧著嘴伸出手去撲打著火苗亂竄的陰部,我按住她赤著身體,一口叼住她粉的小頭,兇狠地、毫不留情地咬緊了牙關。

“啊哎,痛死我啦…”女人哀號著,本能地扭動著身體“吱”地一聲,頭被掙脫下來,留在了我的嘴裡。

“哈哈,好香的小頭,謝謝你啦!”我縱聲冷笑道,非常自然地將著血水的頭嚥進肚子裡,然後抿了抿從嘴角里淌出來的絲絲鮮血。女人因劇痛而絕望地慘叫著,我餘興未息,越加興奮起來。

拎起女人剛才拋在炕底的襯褲纏繞在她白晰的脖脛上:“你說啊,你到是說啊!”我死死地拉緊襯褲,女人豔的面頰立刻漲紅起來,小嘴開張到極限,艱難地息著,身體劇烈地搐著,兩條腿拼命地亂登亂踢,雙手死死地拉扯著襯褲:“大,大,大哥…”她紅腫的臉漸漸地變成為可怕的黑紫,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一雙絕望的眼睛閃著乞憐的悲光,我理也不理,抓過她的襪子生硬地進她大大地張開著的嘴巴里,女人慢慢地停止了掙扎,像堆爛泥般地癱軟下來,我鬆開雙手,這堆爛泥咕咚一聲重重地摔倒地土炕上。

而那雙乞憐的眼睛則依然死死地盯著我。

“去你媽的吧,見你的鬼去吧!”我抬起腳來壓在女人的臉上,將那雙討厭的眼睛按合上然後跳下土炕。下一步該怎辦呢?人是殺死啦,這多少緩解了一些我的心頭之恨。

可是,如何處理這具屍體呢?把她扔到雪堆裡去?不行,紙裡包不住火啊,用不了幾天就得餡,那就一切玩完啦!對,有啦!望著熊熊燃燒著的爐火我來了靈

我跑到廚房裡抓起大洋馬那把鏽跡般般的切菜刀,然後將早已氣絕身亡的女人拖拽到地板上。我是個殺過豬砍過的屠夫,肢解起人的屍體來不算是件太難的事情。

可是,大洋馬的切菜刀實在不敢讓人恭維,又輕又鈍,這太誤事啦。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啊。

想到此,我穿上外衣,衝著傻女孩說道:“你好好地看家,不許亂動,我出去一會馬上就回來!”然後我將房門反鎖上。我氣吁吁地跑到附近的一家雜貨店裡,賣來一把殺豬用的又厚又重的大砍刀、一把尖利無比的剔骨刀、一支重磅的大榔頭,末了。

還沒忘記捎上一把嶄新的管磨…嗨,總而言之一句話吧,凡是殺豬能夠使用上的工具我基本上全買回來啦!

當我再次返回屋子裡時,傻女孩正呆呆地站在女人屍體旁邊死死地盯著那張可怕的、因窒息而嚴重變形的臉。

“去,去,去!”我沒好氣地推開傻女孩掏出新買來的工具扔到屍體旁,望著漸漸冰冷下來的女屍,當年法醫解剖媽媽時那種令人驚厥的、血淋淋的場面重新浮現在我的眼前,我握著剔骨刀的手不自覺地抖動起來。

但很快我又堅定了信心,必須將屍體處理掉,否則我便會沒命,想到此,我橫下一條心,狠狠地咬了咬牙俯下身去舉起剔骨刀扎進女屍的咽喉處然後一路向下“譁”地一聲將女屍的腹整個剖開直至被灼燒得一片焦糊的陰部。

頓時,一股腥酸腐臭的氣撲鼻而來,屍腔內白森森的腸子動起來,順著破口處向地板上滾出來,我一下子慌了手腳,一把捂住向外翻滾著的腸子,轉過頭去衝著傻女孩喊叫起來:“快,快去廚房拿個盆來!快點…”很快,傻女孩將一個結滿油漬的破盆放在屍體旁,我掏出女人的腸子放在破盆裡,繼續呼喚著傻女孩:“不行,不夠用,再拿一個!”我首先將女人腸子裡的糞便傾倒在一個髒盆裡,然後叮囑傻女孩丟棄到房後的廁所裡,此時,爐膛裡面的煤炭即將燃盡,呈現著太陽西下時的那種紅燦燦的、暖洋洋的、但卻是轉瞬即逝的餘光,我端起破盆將翻倒完的腸子傾倒地爐膛裡“呼啦”一聲,爐膛裡立刻沸騰起來。

鮮紅的火苗歡快地雀躍著,貪婪地嚥著女人肥美的腸衣,可憐的腸衣吱吱地呻著,收縮著,裡面的脂肪不斷地淌出來。

將爐火剌的愈加猛烈,熊熊的爐火很快便將爐膛燒成一個紅通通的小太陽,彷彿即將熔化。我再次俯下身去,將掛滿女人糞便以及腸衣脂肪的髒手伸進女人的腔裡,我首先摸到了女人的胃袋。

可是卻無法將剔骨刀伸進去摘下胃袋,我放下剔骨刀起那把大砍刀衝著女人部那兩扇肋骨的連接處猛劈下去“咔咔”幾刀下去之後,女人的肋骨被完全壁碎,我抓起剔骨刀將女人的肋骨一地剔剝下來隨手扔進爐膛裡。

現在,女人的腔徹底地在我的眼前,我越幹越順手,越幹越興奮,越幹越覺得肢解人的屍體是件滿不錯的差事,比起劈卸豬拌來要輕鬆得許多。每頭肥豬的重量都在兩百市斤以上。

而人的體重尤其是女人的體重也就一百市斤左右,這使我處理起來得心應手,女人的肺葉、心臟、胃袋、腎臟等物很快便被摘剔得一乾二淨,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地板上等候著扔進爐膛裡。

看看血淋淋的腔裡已經沒有什可以摘剔的東西,我放下滴著血汙的剔骨刀,將掛滿血水的髒手在女屍的皮上大致抹了抹。

然後點燃一支香菸深深地狠一口。啊,殺人也不過如此,沒有什可怕的,反而倒好玩的,我也成了法醫,把女人的身體裡裡外外地看個夠,直至把她搞得支離破碎,面目全非。

我扔掉菸蒂,握起剔骨刀開始切割女人的大腿,哦,卸人腿跟卸豬肘子沒有什本質的區別,首先要找到骨縫,這我很清楚,我將剔骨刀伸進女人大腿的部十分嫻地切割著血管、脈管以及淋巴結等物,很快便輕鬆自如地摘下一條慘白的大腿。

當我準備切下女人的另一條大腿時,目光無意之中落到女人焦糊的陰部上,一股惡念令我將寒光閃閃的尖刀兇狠地桶進女人的陰戶裡胡亂攪動起來:“臭賣的,我讓你賣,我讓你他媽的再騙人…”女人焦糊的陰部在尖刀瘋狂地攻擊之下很快便血模糊一片狼籍,我的手腕到一陣痠麻,於是停止了狂捅亂扎。

我將滴血的刀背在女人的大腿上擦抹幾下,繼爾又將女人的另外一條大腿卸下來扔到地板上,然後是兩條胳膊。

最後切斷脖腔,一個多小時之前還是生機昂然、發的鮮活生命此刻早已被我搞成一堆發散著血腥氣味的爛

我拎起一胳膊將皮刮剔下來扔到爐膛裡。現在,爐膛裡已經沒有任何煤炭,全部是女人的皮以及骨骼,骨骼燃燒得很緩慢,汩汩不斷地淌著油漬,發散股股濃烈的、令人作嘔的焦糊味。

我將女人細的皮十分乾淨從骨骼上刮剔下來放在盆子裡,同時將稍長一些的、無法進爐膛裡的骨骼用鐵榔頭一一敲碎堆積在一起等候焚燒。最令我討厭的則是女人的頭顱。

她無法進爐膛裡,必須用榔頭將其砸爛,我早已累得疲憊不堪,令人窒息的煙氣幾乎要將我燻死過去,我到頭暈腦漲,不得不放下榔頭稍試休息一番,我抬起頭來看見傻女孩正津津有味地瞧著我如何肢解女屍,我將鐵榔頭遞了過去:“怎,你興趣?

那你就把這個腦袋給我敲碎然後扔進爐子裡去,我先休息一會,給…”傻女孩欣然接過鐵榔頭衝著女人的腦袋就是重重的一擊,這一下正好落在女人的鼻樑上,將好端端的鼻子砸得稀爛,女人的腦袋隨即滾動幾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嘿嘿,好玩,真好玩!”傻女孩發出興奮的喊叫聲,然後便開始一榔頭緊接著一榔頭地猛擊女人的頭顱,啊,那場景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太可怕啦,可怕的無法形容,我轉身跳上土炕矇住自己的腦袋。

等我一覺醒來,傻女孩早已把女人的腦袋敲得碎成幾塊,白花花的、粘稠稠的腦漿淌得到處都是,飛濺在牆壁上、爐筒上、土炕上。

傻女孩早已累得不得不歇下手來坐在淌滿髒血的地板上饒有興至地玩著什,我仔細地瞅了瞅,哇,我的媽媽喲,傻女孩的髒手裡捏著女人的一隻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