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雨萌集團還在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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抻了幾天,那家工廠主終於抻不下去了,連續給我打了三次電話,我和欣雨通了個話,與明月和欣雨商量了一下,決定買下來。
星期六,我帶著雨和寧寧、雲燕趕到了工廠,辦完了各種手續,還是他媽的一千二百萬。上帝就認準了我的這些錢了,怎麼也省不下來。
考慮目前資金緊張,我們決定先拆掉二樓,蓋了個一千平方米的廠房,讓工廠先開工。為此,我求那峨冠老人給我上了一頓服裝設計課,憋了兩晚上,設計了一套時髦的女士套裝,給了小丫頭。
小丫頭又提了幾點意見,做了些許修改,便給了工廠開始生產。
雲燕出動了幾十人,僅一個星期就把那平房工了,寧寧帶人奮戰了幾天,設備安裝完了就開始了生產。
就這樣,又一個新項目上了馬,我的雄心也就更大了!
雄心歸雄心,但真的幹起來,還是一步一坎,這不是,剛剛起步幾天,雲燕就打電話讓我們馬上到工地去,說工地發現了可疑情況。
我急忙開車跑了回去,見雲燕和葉建新正站在四車滿載松木杆的汽車前,對著正卸了半車的小杆,問著兩個材料員什麼。
我們走過去,葉建新遞給我一松木杆說:“小天,你把它摔一下看看,稍微使點勁兒!”我拿起來,
沉的小杆,看來質量不錯,我不解地看了看雲燕和葉建新,使了一點勁往地下一摔,竟啪地斷成了兩
,拿起來看,那折的地方,竟不但發黃,而且裡面成了纖維絲狀。
我蹲下身看了看,又聞了聞,竟發現裡面被人注了強硫酸。
葉建新說:“幸虧今天來卸車的是兩個野蠻裝卸的小夥子,劈吃啪吃亂扔,才卸了十三就給摔斷了四
,我們的材料員不幹了,讓他們給賠償損失,那小夥子說,你們買的是腳手杆,又不是紙糊的,誰知道這麼糟啊?這才把我們的材料員給嚇呆了,趕緊把我們叫了過來,發現這幾車上都有十幾
是這樣的,開始還以為是小杆糟了,後來才發現,被人給做了手腳,而且這些被做了手腳的小杆都在汽車外手的邊上,那就是說,是在中途被人下的手!這兩個材料員說,小杆是直接從黑龍江邊的黑河市的的新立林場裝的車,他們倆人一直跟著車隊,好像沒人能有破壞的機會!”我心裡格登一下,幸虧發現了問題,如果不及時發現,樓蓋到高層發生腳手架斷裂現象,那就要出人命的!
我意識到這起破壞事件肯定在上海附近發生的,我問材料員:“你們前一天在哪住宿的?”
“在南京城外的一個小村子裡,怕丟東西,我們倆換班守夜,沒發現有人手,更不可能有人靠近我們的車!”一位材料員肯定地說。
我點了點頭,到南京去破壞,可能不大,如果是,還是應該在附近什麼地方!
雲燕說:“那三車還沒卸,你看看,有問題的小杆都是在外手,而且不在車上,是在車的側面,是站在下面乾的,都有個小針眼,要不細看本看不出來!”我走過去仔細檢查起來,發現每車靠外手的小杆裡都有十幾棵上面有極細的小針眼。也就是說,破壞的人要躲著不讓人發現,不趕公然上車,很可能是他們在哪吃飯時讓壞人得的手。
我問道:“你們在上海附近吃飯了嗎?”一位材料員說:“吃了,是在龍王頭村那家路邊的飯店吃的,我們就坐在靠窗戶的桌上吃的,眼睛盯著汽車,不能出事啊!”我笑了笑,又問道:“你們從窗戶看的是車的外手還是裡手?”一位材料員說:“我們對著的是裡手,再說我們吃飯時附近也沒有什麼人啊,因為那時候還沒到飯時,飯店裡清淡的,就我們這一撥人吃飯!”旁邊那位材料員馬上說:“是沒人吃飯,可對面路邊停著的那輛奔馳轎子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他可是跟我們腳前腳後停下的,對面是一片林地,
本沒有飯店和買賣家,他停那幹什麼?我覺得奇怪,就多看了兩眼,後來咱們吃完了出來時就沒看見那車,不是他們搞的鬼呀?”我心裡一動:“你們還記得車號嗎?”
“哦,我還記得是滬a03569!我記得後面的三位數跟我們這車一樣嘛!”我心裡一下子明白了:“是雨萌集團乾的,他們的手又伸了出來!媽的,那個金雨萌,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原來在暗處下手啊!”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事就到此為止,誰也別再說了。我們進的就這四車小杆嗎?”那位發現問題的材料員說:“還有六車,明天就能進來!”我說:“你先叫他們在南京那裡停一下,什麼時候往回開,等等我的電話!你們把所有的小杆都挑揀一遍,把有問題的都單放到一起,封存好。這件事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了,別打草驚蛇!”離開工地,雨突然說:“又是雨萌集團乾的吧?那輛車號不就是上次去砸我們公司的車嗎?”我笑道:“你還行啊,這麼長時間了,那車號還記著吶!”她哧了一聲笑了,然後瞪了一眼我:“你尋思我就會找你
病啊?誰的
病我都會找,特別是害過我的人,我會記一輩子的,你就小心點吧!我絕對會給他個針鋒相對的!”我心裡一動:“對,針鋒相對,給他來個捉賊捉贓!”我拿起手機給老何打了個電話:“喂,何大哥,你現在幹什麼呢?”
“還能幹什麼,成天學習,明總看樣子要把我們訓練成禮儀小姐吶!”我說:“你馬上給我挑五十名功夫好的到我這來,你先帶十名功夫好的坐飛機過來。再挑五十名給欣雨,讓她訓練一下留公司當保安。我們不搞黑社會那一套,但也得防備有人拿那一套來對付我們!”
雨說:“你真的要動手啊?”我點點頭:“不能總被動的應付他們了,不是說該出手時就出手嗎?我敢肯定,他們的眼睛還盯著我們剩下的那六車小杆上。我們也別讓人家光惦記啊,總得幫他們混出個頭來呀,要不然他們還得說我們不夠意思吶!”第二天下午四時,六輛給我們拉小杆的車開過來了,按我們的安排,在那家路邊店的路邊把車停了下來。
司機和我們押車的材料員不知道我們的具體安排,他們都進了飯店。
片刻,一輛奔馳轎車開過來了,停在了六輛貨車的前邊,接著下來一個東張西望的人,看看沒人看車,馬上把手一擺,車上馬上又下來四個人,手裡拿著鐵錐子和注管,一人奔向一臺車,先拿鐵錐扎一下小杆,然後就拿注
器往裡開始注
…
我啪啪啪啪開始拿小石頭朝他們打去,那四個人馬上都舉著注器定在了那裡,那位先下來探風的一看不好,急忙要鑽進車裡,就在他低頭哈
朝車裡鑽的瞬間,也定在了那裡,撅著個肥腚在那不動了。
小寧寧格格格嬌笑著架著攝像機跑了出來,對著五個人和那臺轎車一頓猛拍。
老何帶著人拍著手笑著走了出來,歪著腦袋把五個人挨個相了半天面,說:“這幫人真是沒腦袋,連華小天都敢得罪,是不是活夠了?”然後看著我說:“華董真是多餘,自己就能幹利索的活,非得叫我們來陪什麼綁?”我笑道:“這叫平時把事情往最壞處準備,打起來,往最好處爭取!這次叫你們這幾個人過來,就沒想讓他們再回去,人不咬狼,狼咬人,我們要想把公司辦下去,就得準備好打狼的子!這幾個人就留在建築工地吧,不過大家現在這水平可不行,從明天開始,都給我開始練功,一打一,一打倆不行,要有一打十的本事,要有能打到敵人,讓敵人傷不到自己的能力!”老何笑著說:“放心吧,只要您肯教,這些人保證肯學!”我讓把我們來時開的兩臺車開過來,把五個小子捆綁好,連他們那奔馳車裡都
兩個,然後上車朝上海開去,走出多遠,才看見我們的材料員和貨車司機從飯店裡出來,他們竟連我們抓人都沒發現!
回到我們公司,我開始一個人一個人的審訊,結果沒一個是雨萌集團的,都是屬於一個叫夜梟組織的,專門幹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勾當。
我問:“那你們為什麼用東城區政協的汽車?”那探風的小子嘿嘿笑道:“我們是誰求我們,我們就得勒他一把大脖子,上次一個小子讓我們過來砸你們的場子,我們要了他兩臺奔馳,事後活沒幹利索,想不給車了,我們老大不幹了,跟他要我們弟兄治傷的錢,也沒多要,就是三十萬現金,外帶這臺八成新的車,他們怕我們給捅出去,當時就答應了!這車就屬於我們了!這次的活幹完了,他們答應給一百萬,誰知道這次砸在你們手了!”我再問是誰找的他們,這幾個小子一問三不知,看看真的問不出所以了,我給他們的頭頭打了個電話。那頭一聽說翻車了,馬上緊張得連呼聲都聽出來了,半天那人才說:“哥們兒,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