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高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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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旁邊有家華盛酒樓,是一家高檔的西餐館,一位油頭粉面的大少正往臺階下送一個大腹便便禿腦袋的傢伙:“方主席,您沒事吧?今天大家高興,沒想到方主席這麼豪。又這麼海量!”
“還舜,你這把辦的利索點,咱們再來下一把,我給你打場子!保證讓你迅速飛黃騰達!噢,對了,小梁村動遷的事也就是這幾天了,要下手可得抓緊點,市裡要在那邊建個國貿大廈,世界級的,超一的,佔地面積相當大,早下手把地拿下來,一轉手就是幾十倍的利潤!不過現在還是個秘密,別給我出去。好多事都是隻幹不說,話多了沒用!哎,達仁堂的股票拿來了嗎?”
“方主席,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說著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姓方的:“這可是寶貝,一上市就會成倍的往上翻!他們廠長說了,方主席幫助給批的那地省下的比這多多了,他們以後還會表示吶!”那人諂媚地笑著。
“告訴他們下回別拿這破股票糊我!我又不能自己去炒股,通過別人手,事情就得敗,下回就動現金!”這時一個嬌媚豔麗的女人從我身邊的一臺奔馳轎車裡走了出來,女人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個子高挑,足有一米六八的樣子,而且體型絕佳,穿著一套淡藍的料套裙,緊箍著豐滿而不肥大的小翹,裙下穿著的絲襪,顯得玉腿頎長而秀美,腳上蹬著個前腳趾的淡粉的高跟皮涼鞋,走起路來,小骨一扭一扭的,煞是人。
女人走到那姓方的三步遠的地方,緊蹙著彎彎的秀眉,緊抿著鮮紅的小嘴,著小鶯出谷的柔聲問:“方主席,那事你辦了嗎?”看見那女人,那群人知趣地都進了屋,方主席趔趄地上前摟女人,女人迅速地閃開了身子,重新躲他幾步開外,依然問道:“方主席,那事兒你辦了嗎?”那個姓方的乜斜著小眼睛,一步三晃,鍥而不捨地又朝那女人撲去,女人還是輕靈地閃開了身子,惱怒地說:“你站那說就得了,瞎晃當什麼?那些錢要回來也是你兒子的,又跟我沒關係,你不上心也該不著我的事兒,告訴你,我把孩子給你們撫養大了,人已經給了你,他不成人,跟我也沒關係,他的兩個爹沒一個是人的,他會成人,我早就不相信!”姓方的嘴裡伸著大舌頭說:“我和市裡的人說了多少次了,他們總說‘金虹的事兒您還是別管了,要是你的錢,我們早就給您送門上去了!’你聽聽,剛調到上海的政協,人沒走茶就涼了,說話不頂用了!不過,現在就剩最後一個辦法了,左右你也在上海,又是獨身一個人,乾脆嫁給我得了,讓我也好說話!你金家在政界也有個代言人!”那女人輕啐了一聲說:“你怎麼尋思的,竟拿這個來要挾我?你尋思我們金家都像我姐姐似的是不諳事的小姑娘,隨你擺佈?告訴你,我們金家在大上海從商幾十年,什麼狗仔沒見過?就你這癩皮狗,也配提出這句話?你還是別做夢了,我這輩子不會去沾你們方家!要不是小滔再三再四的讓我跟你說一說,我才不找你這個王八蛋吶!”說完一扭身嫋嫋婷婷地走了。
金虹?是廣州那個金虹集團嗎?爺爺走了的第三天,金虹大廈被一把大火和接著的大爆炸燒得片瓦無存,大廈裡的人竟無一人逃出。金虹集團的老總王金虹也沒有躲過這一劫。警方已經開始立案調查金虹集團問題。據說是因為俄羅斯結雅團頭頭的兒子維克多帶著一筆鉅款到中國想大幹一把,結果人被暗殺了,屍體在珠江裡被打撈上來。不久前有人向結雅團秘報說是被金虹集團給殺害的,維克多的一把手槍現在還在王金虹的保險櫃裡。結雅團的人真的在王金虹保險櫃裡發現了那支手槍,兩下就發生火併,警方把金虹的資產全部凍結了,保險公司也因為是黑社會之間的打鬥引起的爆炸,拒絕賠償損失。我知道,這是爺爺用我得到的那把手槍報了一箭之仇,我們急忙搬遷,就是為了躲開金虹和結雅團的糾纏。我從心裡佩服爺爺的招兒高,兵不刃血就報了大仇,就是高!
這時從另一輛車裡又走出一個高挑個子的年輕女人,走上前冷冷地說:“怎麼樣,又聞了頓天鵝吧?王金虹你們倆個人輪進攻也沒拿下的冰美人,你尋思你拿錢就能騙下來了?做夢吧!現在那個陳一龍挾著全國政協委員,福布斯榜上中國第五名的氣勢正在追她,陳一龍又年輕、帥氣,出手也大方,他們又是合夥人,我看你的戲已經就剩個香火頭了!”姓方的呸地吐了口濃痰:“哪天把她騙到我那裡先了她,看她答應不答應!”
“那你可就找病了,她會把天捅個窟窿!告訴你,一個想維護自己尊嚴的女人,她是會拼命的!”姓方的抻著大舌頭說:“不為了她手裡的金家的十幾個億,我會下那功夫?別看她漂亮,就那冷冰冰的貨,在上肯定是個木頭疙瘩,不冰死人就不錯了,還有什麼樂趣可言?”他的酒意上來了,人開始站不住了,女人使勁地架著他的胳膊。
他連打了兩個酒嗝,接著噗的一口噴泉都噴在了年輕女人的身上。女人氣得罵道:“你他媽的是沒喝過酒啊,還是沒吃過那破菜呀,你看看,人家這兩萬多塊的衣服這一下就代了!回去給我賠!”說著,女人急忙扯著他離開了餵狗的一灘,把他進了車裡,然後自己站在那裡,從兜裡拽出個手絹,嘟嘟囔囔地擦拭著身上汙垢。擦了半天,還是呲牙咧嘴的說:“燻死了,給這麼一個豬頭三當秘書,倒八輩子黴了!”說完,鑽進車裡,啪地摔上了車門,悻悻地開著車走了。
我突然看見剛才汽車停過的地方有一個大信口袋,哦,是那油頭大少給豬頭三的,說是股票,嘿,有意思,著我玩玩股票了!他剛才忙忙呵呵地沒揣兜裡去,是在給我留著的,哈,沒這便宜我還想刮她二兩油吶,有這機會我要不要,那不是天字號的傻瓜了!我故意把兜掉到了地上,蓋住了那個信口袋,然後我一邊蹲下揀兜,一邊把那信口袋進了衣服兜裡,走了幾步,我突然想起那高挑女人的那套西服套裙,急忙轉身重新走進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