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讓別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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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息明顯的不均勻了，她的眼中出了渴望的目光，可是她卻矜持著不向我求饒。今天是母親的80歲生，我不會讓我的母親等的太久。

我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我抱起她又一次走向了她的臥室。

“別，別…五兒，媽求你了，你…陪媽跳個舞吧！”可是我充耳不聞，這個時候我那還有心思‮情調‬，我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將母親的衣服撕成條索狀。

母親癱軟的像是沒有了骨頭，她看著臉漲的通紅的我，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知道她渴望而又害怕的事情今天一定會發生的。

“小五！”母親輕聲的叫我。這次她叫我的聲音似呻，更似渴望，比起三個月前的那個晚上，少了緊張、矛盾，更多的是平靜和接受。我在母親的上平攤好母親的身體，輕吻她的紅。

母親很興奮的樣子趕緊的把舌頭伸了出來，可是我並沒有含著它，丟開了她的嘴又轉向耳後，去她的耳，只留下母親的紅舌在哪裡尷尬的伸著。

母親並不惱怒，她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她明白兒子為什麼沒有回吻她，她知道他的兒子心裡一定是憋著更大的陰謀，一會兒指不定對自己使出什麼樣的壞呢！

可是自己又能怎麼樣的，不管是多麼強烈的衝擊，不管多麼野蠻的馳騁，不管多麼瘋狂的侵犯，自己只能默默的承受著了。

母親在期待和忐忑中添了一下自己有點發乾的嘴，繼而又緊閉了一下，沒有出聲，她準備好了承受任何疾風暴雨。我揭開她的外套，解開了她所有襯衣的扣子，才看到，她穿的是昨天我才給她買的那身維多利亞之謎，大紅，而華麗。

我循著罩的帶子在她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著。母親睜開眼睛，看著我:“小五，媽…”她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有說，旋即她把頭擺向了一邊，又閉上眼睛！

我能夠看到媽媽的嘴在顫動，緊張的雙手使勁的抓著單，呼一點點的加快了，我解開母親的帶，解開她褲的扣子，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裡面。母親小腹的皮膚是鬆垮的。

而且有很多歲月的皺著和多次妊娠留下的紋絡，給我的覺有點像是皺了的土布，但撫摸起來覺很滑。我再往下摸去，可以受到溼滑而又柔軟了，在稀疏的絨下面是一層層柔軟的，撫摸上去覺到溫潤而又富有彈，像天的草地，又像沼澤中的水草。

我的手指輕輕的越過來的這個山丘，輕輕的探尋著秘道的入口，用手指輕颳著那軟上的每一個細胞。母親輕輕的咬著下，俏臉憋的很紅。我觸碰到了一下她的豆豆，母親全身隨即搐起來了。

伴著我的每次觸碰，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搐一下，像是風中的樹葉震動，每次之前毫無徵兆，卻又來的突然。我把手指頭順著她溼潤的溝壑向下探尋，掠過了她的道口，我能覺到它在不自主的開合。

“小…小…五，別…”母親的話似呻，似壓抑，也像是發洩，但是依然只是如蚊子般的喊著她的五兒。我看著母親的臉，紅暈如，息如蘭，媚眼如絲，呻如勾。

我已經有點把我不住自己了，我看著懷中的尤物，看著80歲的身軀嬌的像是不到50歲的‮婦少‬，我的心澎湃了，我的手向下掠去，手指慢慢的伸進了母親的陰道。

那裡面真是熱得讓我難以自已。我輕輕的挑著動著自己的手指，在母親的皺褶上面輕輕的颳著。

“小…五…”母親輕聲的，卻又極度壓抑的喊著我的名。母親的身體隨著我的手有點顫抖，也許我碰到了什麼？我知道這時候母親忍耐的辛苦，心中有些許不忍。

可是我又想更大限度的挑逗母親的慾望，當我伸進去第二個手指的時候，母親的呻已經高亢了許多，只是她依然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的歡愉放肆起來，我真的不要再“折磨”自己的母親了，我起來開始褪去母親的上衣。

她在我託舉中輕輕的欠起身子，衣服脫去了，暴出來的雪白肌膚上面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大大的雙像是包子一樣的攤在她的前，只是兩個頭傲立！母親的腿是修長而筆直的，這在她這個年齡段是不多見的，雖然看起來皮膚已經有了些鬆弛。

但是大腿內側的卻是雪白嬌，青青的靜脈隱約可見，肌膚的光澤依然耀眼。母親把自己靜悄悄的展現在我面前。我用手輕握她的雙，豐滿、柔軟而富有彈，如此美好的手我想只有自己的母親才會有，這時我想起省醫的婦科主任說的，這對母和母親的年齡極不相稱。

母親的頭很大，不是那些老年婦女那種乾癟而又塌陷的覺。母親的雙上的黑葡萄晶瑩剔透，光潔誘人，我含住了其中一個，用手指輕輕的攆著另一個。

“五…五…五兒！”母親緊緊咬著的下已經有一道深深的牙印了，我知道母親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我不再拖延了，開始去脫母親的褲子，原本已經解開了的褲子只要股抬起來就很好脫了。

而母親的股早已經抬了起來，雖然不仔細的覺，是不知道她抬起了股，可是我很順利的脫掉了那褲子、那內褲。當母親再次將她那80年的，飽含著歲月磨礪的、但又依然姣好的、在雪白頭髮映襯下的、在花白陰掩映下的身體展現在我的面前。

這時候，我居然到了羞澀，母親也同樣的到了羞澀。因為今天畢竟是在陽光下。母親緊緊的夾著自己的‮腿雙‬。我沒有再去騷擾母親的軀體，而是自己站起身來，開始緩慢的一個一個的解自己的扣子。母親閉著眼睛。

可是她卻能夠受我的節奏，我每一個動作她都緊一次自己的身體。我拉開自己帶的聲音讓母親接近徹底的崩潰了，她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了。

不，不是睜開，是一陣陣的往上反著白眼，全身繃緊。經過母親幾次沒有規律的嚥唾沫，她好像平靜了不少。

我脫了自己的衣褲子，把它們丟在了一邊。母親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我看的出她已經達到了臨界點，她需要她的男人、她的愛人、她的兒子給她最後一擊。

我沒有像上次那樣用手去觸碰母親的陰，而是有自己的雞雞去挑起了纏繞在她陰蒂上的那幾。母親的臉憋得通紅，而下嘴也隱隱的泛著紅的血。我分開母親的‮腿雙‬，這次的抵抗同樣是象徵的。我沒有再給她時間思考。

同時也不給我自己任何時間思考。我們也沒有任何話語。我一下子趴在了80歲老母的身上，在她微曲著的呈m型的‮腿雙‬中間輕輕的頂了進去。

“嗷！”我不發出了愉悅的歡聲，因為我到自己的龜頭進入了一個溫暖溼潤的腔隙，那裡緊繃卻柔滑。我毫不猶豫的了進去。

我放任自己的衝動，放任自己的愛，放任自己的慾望，而母親則是緊閉著雙眼放任著自己的兒子，當我入龜頭的時候，我到了母親全身緊繃的像是鋼板一樣硬硬的。

可是當我一到了底，頂到了她孕育我們幾兄弟那個宮殿的門口時候，母親反倒全身放鬆的像是沒有一點力氣了似的，我心說壞了。

不會是我的動作太過刺了，讓母親不能承受？可是我還沒有做什麼反應的動作呢，從母親她那還在搐的裡面已經一股一股的冒出灼熱的水打在了我龜頭上！母親高了！

…

我把母親的‮腿雙‬扛在肩上，讓她那附著花白而又稀疏陰的陰部更突出的展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母親羞澀的完全不能自控！當我進拔出又進的時候，母親的息已經不能完全滿足她快速跳動的心臟，她息道:“五兒，別那樣，媽的受不了！”以我對母親身體的瞭解，她的柔韌還是很好的，不像80歲的女人！

也許她不是受不了，而是羞澀的覺讓她人受不了，我沒有放鬆自己，也沒有放下母親的‮腿雙‬，還是那樣一下一下的用力頂著母親的子宮口！

很快母親在我的下尖叫一聲，又洩了！在夕陽裡，金的光照在母親的臉上，她的臉也泛著金的光輝。

這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刻，母親也不例外，她那份滿足、那份慵懶、那份嬌柔、那份無力伴著下體正泊泊出的溫暖的水，正包圍和浸泡著兒子的一切。

從下午到晚上的時間，在陽光下，在燭光裡，母親不知道高了多少次，而我也在她的體內無數次的出了自己的。母親在全過程沒有呻一下，只是堅毅的承受著男人的愛和撫。

“媽媽，兒子用四個攝像機記錄下了這個全過程，我們…”

“嗯，媽知道，你要保存好啊，讓別人看到了，那對兒子你的影響可太大了，對我們這個家…”母親心裡只有兒子。

“媽，兒子愛你！我要沒事兒的時候拿出來看看，回味一下第一次進入媽媽身體的受！”

“媽也愛你，媽的男人！不過現在你起來，點熱水洗個澡，穿起衣服坐到客廳去！”

“為什麼？”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