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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畫不成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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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聽到這個聲音,無痕到,全身的血都凝結成了冰,這個聲音,她化成灰也會認識。。

原本漆黑的房間,所有的燭光一下子就重新燃燒了起來,通明的有些刺眼。

無痕這才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十幾個人團團圍住,一切都已無所遁形。

無痕笑了,看到那絕世粲然的笑容,包圍的人明顯的一怔。

無痕心裡冷笑,怎麼?他們還想看自己哭不成?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綻放的笑容,的確很詭異。

或許,無痕出驚訝的表情,他們會更容易接受吧。

“蕭允,你怎麼會在這裡?”無痕背靠著冰冷的牆壁,看著站在那十幾個人最前面,面對著自己的那個男子。

那些無情的殺手就那麼死死的看著無痕,似乎她和正在等待宰殺的豬羊一般,的確,之前無痕從來還不知道蕭允手下還有這麼多厲害的死士和殺手。

他們現在沒有動,只不過是因為還在等待著身前那個黑衣人的命令。

略帶庸懶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所有的沉默:“你什麼時候還學會了催眠術?不過才半年多不見,長進了不少…”這七個月以來,無痕一直在逃避著這個名字。以為我能夠逃開,現在才發現,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自欺欺人。

多少次的‮夜午‬夢迴,輾轉反側都揮不去,逃不開的是心中的那抹銳痛,忘不掉的是他桃花眼裡的笑和對他包庇殺害自己孩子兇手徹骨的恨。他的笑和對他的恨竟然在這一刻如此鮮明的同時出現在腦海中,一邊是海水,一邊是火焰,無痕的心在承受著水生火熱的煎熬。

直到這一刻無痕才將這一切看得清楚明白,一直以來自己的痛原來只為他而存在。

他,竟然親自來了,那麼,他在暗處看了多久?

是否卿凌風的消失和無憂王子的出現都是他背後一手策劃的?

一想到這個,本已放鬆的身體下意識的繃緊,全身上下都僵硬的像石頭。無痕只能木然的望著聲音的來源,眼神近似空

他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嘴角噙著一慣嘲的笑,眼神卻冷的像冰,身上的戾氣比七個月前更勝了幾分。仍是一身的黑,多年來這幾乎成了他的著裝習慣。說實話,黑的確很襯他,無痕沒見過比他更適合黑的人。

而此刻,這個人正姿態優雅,步履輕盈的向我走來,像一隻高貴的黑豹。

而自己,‮腿雙‬無力,狼狽不堪,像極了一隻垂死掙扎的羚羊。無痕知道,自己此刻在他的眼裡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撕裂的獵物。

“你來這裡做客嗎?”無痕乾脆靠著牆坐了下來,抬起頭仰望著他。

“不過沒看到客人在做客的時候將主人趕出去的。”

“你是在說卿凌風那個傻小子嗎?”蕭允低下頭來,伸手捏起無痕的下巴,迫使她昂起頭來面對著自己的眼睛:“你的臉看起來不錯,卿凌風這段時間對你不錯。”這句話說的諷刺味十足。

無痕笑了,將一隻放在凸起的肚子上,姿態悠閒的說“的確如此,他把我照顧得很好。據我所知我現在已經是北冥國的王后了。”蕭允的雙眼立刻風雲突變,銳利的眼神像兩把鋼刀一樣,無痕的靈魂彷彿都被他刺出兩個,那隻狠狠的扣住無痕下巴的手:“無痕,你應該表現的正常一點。”

“在你的思維裡,什麼才叫正常?”無痕收了笑意“我在地牢裡等待著死神的降臨就是正常?”聽到無痕說出這句話,蕭允握著無痕的下巴的手抖了一抖。

這話無疑說到了蕭允傷的最深處,當時他是那麼無奈,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再也看不到她了,雖然自己做了萬全的準備,但是無痕卻已無所知。

他怎麼會讓她輕易的死去?

就像當朱少羽來告訴自己,劫刑場時發現逃走的那個人並不是無痕時的,自己的心情。

即便是心裡是失而復得的竊喜,但是臉上依舊是冷笑:“卿凌風給你的不就是個王后的位置嗎?有這麼了不起嗎?”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狀似惋惜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嗎?你那個樣子真的讓人覺得很討厭.每次你出那種表情,我都想撕裂你那張臉。”這句話說得很輕,沒什麼力度,卻仍然讓無痕心裡一哆嗦。

然後,他用拇指摩著無痕的瓣,的薄在無痕連,連眼神也變得離起來:“紫蘇,你真殘忍,你知道這個七個月的月圓之夜,我是怎樣度過的嗎?"他的另一隻手卻探進了無痕的衣服,覆蓋住了無痕的部,無痕依舊沒動。

“我很想把你這裡挖開來看看,實在很想知道…這裡面到底有沒有心?”蕭允的氣息卻突然罩了下來,他竟然想吻自己,這是無痕始料未及的。

無痕下意識的側過了臉,這個拒絕的動作卻怒了蕭允。他把無痕的雙手按在牆壁上,壓制住身體,無痕被他錮得動彈不得,他的吻就落了下來,暴而又瘋狂。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手開始撕扯無痕的衣服。

“蕭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個瘋子!當心我的孩子。”無痕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嘴裡立刻嚐到了鐵鏽的味道。

蕭允嘴上一疼,立刻放開了無痕,旋即甩了無痕一個耳光,不重,可也不輕。

無痕扯動了一下嘴角,又嚐到了鐵鏽的味道,不過這次是自己的。

“孩子?你和卿凌風的孽種?”蕭允冷笑著,手卻輕撫過無痕的嘴角,為她擦掉了血跡。

目光落在無痕凸起的肚子上,那目光似乎是一把尖銳的匕首,要生生將無痕的肚子剖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一般。

這目光讓不怕死的無痕到了萬分的恐慌,她將原本就貼著牆的背更加貼近牆壁,似乎想讓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嵌到牆壁裡面去一般。

“蕭允,你讓那些人走開,有些話,我要對你說!”無痕強壓制住顫抖的身體,淡淡的開口。

“你有話對我說?”蕭允笑著說起了話來:“我以為你只會想著要我的命!”無痕疑惑的看著他那俊帥的近乎魔魅的臉,他的嘴角掛著笑,眼神卻是無比的認真。

自己想要他的命?的確,但是不是現在。

“你一刀還不夠嗎?”蕭允扯開口的衣服,一道鮮豔的疤痕。

無痕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在蕭允的上了一刀,自己就算是要找蕭允算賬,那也要等到孩子生下來再說,更何況自己並沒有想過要蕭允來為自己的孩子償命,她想過的不過是要萬盼盼死。

無痕從身邊摸出一把匕首橫在自己和蕭允之間:“你不要再靠過來。”他冷冷的看著無痕,淡淡的說了兩個字“風華。”無痕心裡頓時一驚,拿著匕首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這麼久卿凌風還不來救你,難道你都不覺得奇怪?”蕭允似乎是一個看著自己事先排練好的好戲的人一般,有成竹。

“你不要動他,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無痕閉上了眼睛,深深的了一口氣說道“你贏了。”手無力的垂下,匕首叮噹一聲跌落在蕭允的腳邊。

他撿起那把匕首,卻把它在無痕臉側的牆壁上,然後輕佻的托起無痕的下巴,恨恨的說“原來,你的無情只對我。”

“孩子是你的,求你放過卿凌風”無痕無力的嘆息,原本她是準備隱瞞蕭允一輩子的。

聽到無痕的這句話,蕭允的身子忽然一抖,一揮手,那些死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氣息噴灑在無痕的耳邊:“紫蘇,你再說一遍。”無痕深深的了口氣,然後緩緩的道:“我說:孩子是你,為何卿凌風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求你放過卿凌風…”

“我這次到底要不要相信你?”蕭允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氣勢,與其說是在問無痕,或者應該說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大可以讓我生下來,到時候滴血驗親,不是你的骨,你再殺了他也不遲。”無痕笑了,他們之間原來已經悲哀到絕望的地步。

“蕭允,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無辜,風華或者卿凌風。”

“無辜?呵,他算是無辜嗎?”蕭允冷笑:“如果不是他護著你,我怎麼會到今天才見到你?蘇無痕,我們分開了七個月零九天,在這二百二十二天裡,我沒有一天一夜沒想你!”

“呵!”無痕聽著蕭允的話,越聽越冷,他第一次對自己說出這樣麻的話,聽起來卻讓人這般的骨悚然。

“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想我,我這夜夜想的就是怎麼再次見到您的那位親愛的王妃娘娘,怎樣的拿刀,把她身上的一片一片的割下來,為我的孩子,為小珠報仇!”

“蘇無痕,不論你是紫蘇還是無痕,記住,你都只能是我的,你要誰的命包括是我的,我都可以給你,前提是,你只能是我的。”蕭允狠狠的扣住無痕的頭按在自己的口。

這兩百多個夜,他不知道是應該謝還是應該憎恨,要不是這分開的兩百多個夜,他不會明白自己對無痕的心意,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真的愛上無痕。

每當月圓之夜,他就讓朱少羽將自己用千年寒鐵鎖鏈將自己鎖在房間裡,那個房間裡掛滿了無痕的畫像,都是蕭允憑著自己的回憶畫出來的無痕在上的人風姿,他就在幻想中接受毒發的蝕骨之疼。

痛徹心扉的同時思念侵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