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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下流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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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轉挽逕行,聲音特別醒耳。

張心寶偕張咰與白靈絕下車徒步夜遊於長安城偏北山丘上,只兒她們打扮成大腹便便十月懷胎的模樣,行動緩慢引誘出兇殘的剖腹盜取紫河車兇手。

張咰雙頰暈紅兩眼憧憬未來,輕撫突出的大肚子,嫣然一笑道:“相公,假如這是真的,不知有多好!”白靈絕吃吃一笑道:“大姊真是痴情!這般著大腹,十分不方便的醜模樣,人家才不要讓整個身材都變了型,而且大著肚子坐臥行動都異常辛苦,該先享受幾年青美好人生,才養兒育女教育下一代。”張心寶摳一摳臉頰,若有所思道:“說也奇怪!黃金讓你們愈來愈漂亮,卻反而不受孕?實在令人百思不解;唉,這樣也好,省得我牽掛下一代安危。”這麼一提,反而使得她們一臉赧然,當代社會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果情不好,是可以休罷妾的。

張心實卻不以為意,瀟灑一笑置之,橫擺雙臂道:“你們別多心!子息之事,命裡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只要咱們愛情彌堅,就不須去掛意了。”說得張咰與白靈絕十分溫心,左右靠攏挽其臂而行。

三十丈之遙忽傳一聲踏碎枯葉,微乎其微的脆聲。

白靈絕雙眸一閃殺機,噘嘴不屑鄙夷道:“來人武功十分普通,是一個二的普通角;依妾身看來,咱們應該放長線釣大魚,引出幕後主使者。”張心寶眨一眨眼睛俏皮的微笑道:“我先行藉故離開,你們這齣戲碼就演得真一點;我還真怕你們沒有懷孕的經驗而穿梆壞事。”白靈絕雙頰暈紅嫣然答道:“相公…咱們賣力試演一下嘍!如果穿梆,光憑咱們姊妹的本事,也不怕賊人跑了。”話畢,張心寶上了馬車前座,握韁繩吆喝策馬,故意提高聲調道:“娘子!我先把馬車驅至前面,再回頭陪你們走一段路,省得往返不便,徒費時間。”車輪轆轆聲逐漸遠去。

白靈絕聲調略高故意說道:“大姊!你我的肚子尖尖,兩邊稍為扁圓,連肚臍都突壟出來;聽有經驗的接生婆說這一胎絕對是個男孩子。”這是內行話,張咰充滿幸福的臉龐笑說道:“自古以來母以子為貴,如果生男孩就不怕別的侍妾爭籠,咱們便可聯手整治她們,要那些不生蛋的母雞捲鋪蓋滾回去。”一邊談天卻一邊默運心氣絕學,去探測逐漸靠近的兇手,雖然兩名兇手武功一,但與她們比起來不過是稚童學步,本不值一顧,兩名蒙面勁裝兇手如鬼魅幽魂般,已經靜悄悄來到她們身後。

右邊的一名蒙面人陰惻惻道:“兩位夫人請借個光問事!”當張咰與白靈絕故作驚嚇一回身,便被兩名蒙面人同時伸指點了道,她們閉移位早有防備,也不能不故作玉柱不堪撐持般,雙雙四肢敞開直躺草地上。

張咰偽裝玉靨驚駭,顫聲急說道:“嚇死…我了!哎喲…人家肚中胎兒遭受突然驚嚇,現在活蹦亂跳…踢得肚子好痛…”兩名蒙面人鷹隼般的眼神,一閃攫住獵物的喜悅;卻再點出一指制住了她們的啞,免得尖叫求救徒生麻煩。

張咰玉靨展一絲得意即隱,密意傳音如線貫至一旁的白靈絕耳鼓內,呵哈呵哈笑上老半天道:“白妹子!我曾聽村子裡接生婆說過,你看我扮得像不像?驚嚇而動了胎氣是否就需佯裝這個樣子?”

“像極了!真可以騙鬼去呷水(騙死人了)。”白靈絕故作一臉慌恐,卻內心嘻哈傳音回答道。

另一名較老練的蒙面人笑罵道:“戒師弟!你每次都是這麼急子,若驚嚇孕婦動了胎氣反而不妙;在剖腹取胎時,應該儘量讓她們心平氣和,於猝不及防狀態下取出胎盤才屬上等貨。”咦?竟然是出家人的法號!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下子便有跡可尋,可以一網打盡了。

笑得十分晦道:“戒名大師兄,我幹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已愈來愈得心應手而十分癖好;是什麼原因你知道嗎?”戒名一呆!自以為是脫口道:“入魔道本應惡本質,能無惡不作洗滌先天善,才能集之大成;你是否一天不殺人就按捺不住?但是殺人成癖卻不多見。”戒搖頭呵呵笑道:“大師兄!萬惡以何事為首?”戒名一愣!若有所悟道:“…為萬惡之首!師弟魔不淺,難怪為‘法王’師尊所賞!但是與殺婦人剖取胎盤又有何關連?”戒興致嘿嘿好笑道:“難得與大師兄一齊出任務,我就將玩女人的千刀斬絕活偷偷告訴您,還望大師兄以後多多提拔。”戒名又是一呆!把手中銳利的朴刀往草地一*雙手,語音亢奮,興致沖沖問道:“咱們喇嘛是有‘大喜樂禪定妙法’不也可以取,並挑選親族內十對夫學習叫做‘十倚納’;大家同共被,互易室搞成一團名為‘些郎兀該’,意即事事無礙。我也是換*妾的箇中老手,但是玩久了只是讓臭女人叫,那一套總有玩膩的一天。女人到頭來都是一個模樣,難道你還有其他新鮮絕活不成?”兩名喇嘛好僧!好像整天無所事事,專玩女人過子?又扯出了一個“法王”師父,豈不更?聽得張咰及白靈絕都滿臉緋紅,心跳亦然。

一件使她們打死都不相信的事情發生了!

喇嘛竟然脫下了褲子,下體的小小傢伙已然朝天高;面對著張咰,得意笑地不斷*拍打,好像練什麼武功似的架勢?

張咰滿瞼通紅已至脖頸,被這種無恥下免費為,氣得渾身發抖,正待按捺不住撲殺之際!

她耳邊傳來白靈絕冷惻惻的密意傳音道:“大姊,小不忍者亂大謀!這傢伙與相公一比,不就牙籤比雞腿,又有什麼看頭?忍一忍不就過去了?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樣可耍!”這麼一說,張咰便將爆炸的脾氣給硬生生強忍下去。

卻指著張咰顫動的身體笑道:“咦?這個女子是個**,光聽咱們閒聊,便興奮得面紅渾身發熱,肯定很好玩嘍!”這樣指指點點,真讓張咰氣得玉靨更是差窘通紅,乾脆合目,不予理睬。

戒名大師兄還真絕!居然也依樣畫葫蘆學樣;脫下褲子手攫住爛**用力擺晃,竟將垂涎的少許,甩滴在白靈絕的長裙上。

這還得了!白靈絕氣得玉靨煞白,殺機大盛,渾身顫抖,起身撲殺之際!

忽聞張咰的密意傳音,卻是冷漠反譏道:“都是你出的騷主意!哼!你事不關己則窮開心,而事到臨頭卻氣昏了頭!咱們既然答應相公扮演好這齣戲,就得再忍下去。”這番話如一盆涼水潑灑白靈絕頭上,使其悶不吭聲,還能再說什麼?

戒名一頭霧水忙問道:“師弟,你這樣*晃擺傢伙,可能會嚇壞了這個穿白衣的娘們,這種動作有什麼功用?難道與紫河車有所關係?”戒一呆!暗忖大師兄還真不是普通的笨!不這麼*哪能翹起來?還不是與我一樣玩多了女人已經腎虧,卻又不能講清楚說明白。

一指白靈絕笑又道:“這個清純婦人可能被大師兄的傢伙嚇壞了吧!您可撿了一個好貨。”他嘻嘻一笑,又轉了話題道:“大師兄!我曾請教‘法王’師尊,取得那麼多的胎盤幹什麼用的?師尊卻一臉怒氣道:“知道太多秘密是會叫你丟掉小命的!’確使我噤若寒蟬。”戒名興趣缺缺道:“不是問你這個,我要明白脫下褲子吹風納涼!是幹什麼來著…”戒的興致又來了,眉飛舞的亢奮搶說道:“大師兄!河洛話有句民間低俗下的諺語道:“大肚雞(雞:諧音,女生殖器),卡嬴呷雞絲(與孕婦媾最)!。所以我就先後殺…”他說到得意處,還故意拖長語音尾巴去挑撥婦人家的**,實在可惡!

一臉意盎然,忙不迭地雙掌*小**盼能快快長大,以期能如言作,箇中深淺滋味,只能意會而無法言傳。

這兩個喇嘛的滿腦子變態*情,充斥著下、骯髒、齷齪、無恥到了極點。

張咰與白靈絕啟動靈念力,去搜尋他們腦海中所謂“法王”師尊的巢以便殲滅其師尊的巢,於識海中就如一面“孽鏡臺”看見這兩人所造**的罪孽,已到罄竹難書的地步。

她們互相瞄了一眼,突然十分默契地各伸臂遙空點出一指!

一股熾熱火紅焚的氣勁,準無比的罩住戒喇嘛的下體,將其像燒烤小鳥般焚化,還冒出嫋嫋的**燒焦臭味。

一股冰凍陰寒氣勁,迅捷無比的凍結了戒名喇嘛的下體;他還不自覺的依然*著,卻將生殖器得粉碎如冷凍顆粒灑了滿地。

兩個人同一時間痛得哇哇大叫!連忙掀起面罩就在下體,阻止鮮血噴,再點止血,已然痛得一股跌地,生怕動彈而血崩殆矣!

上面兩顆光溜溜的和尚頭映月顯眼,但是下面的小和尚卻遭了大殃不見了!

張咰與白靈絕雙雙殺氣大熾,一聲不說,連袂趨前,就用發功的那手指頭,在兩個喇嘛的身體到處亂戮。

每戳一指就好像替一個被姦殺的女子出一口怨氣;不瞬間,便戳得他們師兄弟渾身皆,鮮血汨汨直,直到斷了氣後,還是一直戳下去…

張心寶趕到現場,真是看傻了眼!

這兩個大喇嘛死的極慘,還真他媽的與這兩女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人死了還在戮…

不過…還真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