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江東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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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這個名字的;確想起了他與曹是同一故鄉,立刻明白此人在未來三國曆史上與典韋同為曹的忠心耿耿貼身左右侍衛,而且有一項特技就是以皮囊包裡石子飛擲擊敵,百發百中。
高佻清秀的女子見張心寶痛出聲來,忙襝襟赧然道:“大哥個直出手頗重,不知公子受傷了沒有?小女子許玲在此陪罪,希望公子您千萬別見怪。”張心寶故意抖著一身肥,尤其以肚垂如缸為最,佯裝驚顫顫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道:“哎呀!許姑娘是我生平見過最漂亮及最看得起我‘胖寶’之人,你的大哥更瞧得起我,這個朋友我定了!”許玲受誇忽爾臉緋紅,本是鄙夷的眼神轉為溫柔羞澀,望著這個自稱‘胖寶’的人長得一身白皙福泰,尤其眯著雙眼異采炯炯笑容可掬,臉上那顆鼻頭特大,鼻翼豐盈,整個來說光油油的突亢可愛,顯出一股特殊的引魅力,頓生好。
反正比自己的兄長看起來順眼,更無魯莽撞習氣;這個亂世年頭都吃不飽了,長得福氣的人卻不多見,光是間下那把窄長古劍就價值連城,可能是當下公子哥兒免費的裝飾品吧!卻不知是哪方大戶人家的子弟?
許玲見其眼神光亮凝視,又忽爾飛霞滿頰、心裡頭小鹿亂撞般,趕緊低下頭來囁嚅輕聲道:“胖寶哥…誇譽了…”許褚捋虯胡哈哈大笑興奮道:“小妹別盡說老哥笨!我再笨也看得出來胖寶是個好人,而且你好像有點喜歡人家,要不然臉紅了二次…又不是喝酒來的!”許玲嚶嚀一聲,伸手猛捏其兄的部,轉身便離去,卻丟了一句話道:“臭男人隨處方便…這個地方你們居然還呆得下去!”許褚縱聲大笑,硬摟著張心寶的肩膀,半推半拉離開這處騷臭地。
“何園”佔地百畝,樓閣疊起漫延無盡處,顯示江南第一家氣派。
“聽雨軒”是三層樓閣建築,金碧輝煌顯出主人闊綽富有,也是文人聚集筆詩騷的場地。
軒外“落雁湖”佔地約有十畝,無波如鏡,四周種植楊柳映綠,九曲橋可通正中央“落雁亭”卻在亭旁水中築一座龐大比武擂臺,是江湖遊俠兒論武場地。
湖面擂臺四周皆為巨大舟舫圍繞,十分喧譁;奇特的卻是文人雅士也跟著興致湊上熱鬧,真是吹皺一池水乾卿何事。
從嘈吵聲中可以聽出舟舫上的儒生都引頸觀望“落雁亭”裡的一對姊妹花後,驚為天人般的讚歎誇獎聲。
張心寶與許褚及許玲也同別人擠在巨大舟舫裡面,不免入境隨俗的營心注目小亭中那兩位江南當代美女,卻見那對美女乖巧站在一名發白如銀五髯美須,一身綢緞華麗衣裳繡滿福字的老者身後。
與銀髮老者對面而座的是一名褒衣寬帶老儒生!長得松形鶴骨,五髯飄逸,器字不凡,高帽繡縫三條槓的最高榮譽學士帽,神態十分閒逸瀟灑。
一看便知是江湖大名鼎鼎的“風雲年鑑譜”創始人大儒許劭。
於大儒許劭旁邊一名老者的風采更顯清奇特異,只能用“生相若仙,平生閒逸,神清骨秀,須加師號”來形容,確將許劭比了下去。
相貌奇特長鬍至烏黑明亮的老者旁邊,是一位體態微胖面團團富翁相而和藹可親的中年人,一看就知“何園”總管何於銀,卻不見主人何於金在場。
何干銀身旁有一面大鼓,守在鼓邊的是位年輕人長得前額寬廣一副聰明絕頂模樣,卻眼光上視,目空一切的高傲。
年輕人的旁邊是一位腦袋如壇大,一臉五官好像全擠在一起,尤其尖削下巴的一撮山羊鬍十分搶眼,教人一見十分詼諧模樣,令人印象深刻。
張心寶見了這個人以後,雙眼詭異綻放微笑,這個地方是來對了。
總共是一少一中四老及二位絕代美女,就幾乎快把小亭擠滿;這些人能與大儒許劭在一起足顯不凡身價。
尤其大儒許劭對主座的器宇軒昂美髯黑胡老者,顯得十分恭敬;更令湖面巨大舟舫上數百名的讀書人及遊俠兒異常驚訝。
湖面的巨大舟舫不下三十艘,小舟更無法算計,約莫千餘人等;巨舫船頭都有主座位置,皆是江湖及江東(江蘇省南部太湖域)地方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此刻的張心寶自隱身份當然擠不上邊。
張心寶好奇問道:“許兄!那位銀髮老者及兩位美女是什麼門閥貴族身份?能身處小亭實在不簡單啊!”許褚摳一摳虯胡一頭茫然,卻望著小妹許玲有求助的味道。
許玲卻吃味酸不溜丟地微嗔道:“你這個胖寶也不外像其他男人一樣,如蒼蠅逐臭,野貓沾腥般的見不得女人,比她們漂亮的大有人在!”言下之意,好像是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大美人就只有一個,何必去捨近求遠,看得到吃不著。
張心寶哪會不懂她見不得女人比她漂亮的心態;忙習慣地*胖頰微笑道:“許姑娘誤會了!我是問那位穿繡金線福字老者的身份,及小亭內所有人的出身來歷;至於兩名女子嘛?卻長得嬌小體弱,風吹倒的楚楚憐人模樣,便如青菜蘿蔔各有喜好,是比不上你的高佻健美。”這番誇讚之詞,使得許玲高興萬分,雙眸異采嫣然道:“想不到胖寶哥口如甜會說話,實在哄人喜歡;那名銀髮老者便是江南聞名‘和事佬’人人誇獎的喬國老,南徐人;他身後就是兩位女兒大喬與二喬。戴學士帽的老者就是大儒許助,最胖的那個就是總管何於銀,另外那位道貌岸然的美髯老者及大鼓旁的年輕人就不認識了。”許褚傻乎乎地捋虯胡笑道:“小妹聰明,大哥要講的全都給你講完了,但是這一次講話最不像母老虎般的兇惡狠態,沒料到小妹的輕聲細語還真好聽。”許玲雙頰飛紅狠瞪其一眼,卻使其厚緊閉傻笑對之!還真有點怕她,令張心寶忍俊不。
旁邊的一名年紀較大遊俠兒,卻自告奮勇十分亢奮道:“你們真是孤陋寡聞!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水鏡先生’都不認識?還膽敢出來跑江湖!”另外一名年輕的遊俠兒嗤之以鼻,不屑地望著他們揶揄道:“當然嘍!既然是神龍乍現的‘水鏡先生’,天下間少有人見其真面目,難怪不認識;他老人家複姓司馬,名微,字德,穎川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奇門遁甲,易學卜卦等百家雜學無所不,更是位當代最清高的隱士奇人。”張心寶內心一瞿!一聽“水鏡先生”雅號即知此老者於未來向劉備推薦人才,曾說:“臥龍或鳳雛,只要其中一位肯幫你,你就可以安天下!”不得不多看一眼了。
忽然又穿一名儒生出來,誇大其詞道:“你們別小看那名打鼓的年輕人!他叫禰衡,字正平,平原人,自稱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無所不曉,輔佐皇上可以使其成為堯舜,幫助大臣可以使他像孔子、顏回,只是不與凡夫俗子討論,為人是十分驕傲。”又鑽出一位手持“鐵口直斷”布杆的相士嘴道:“禰衡擊鼓天下第一!於鼓聲中能擊出‘五濁之音’;在相學的名辭:“心濁’是指遇事不知、臨事不決,見理不明;‘眼濁’是指視文不明,睹物不辨,觀人不識;‘耳濁’是指只聽壞話不聽好話,親小人遠君子;‘口濁’是指講話沒分寸,出言無章,語無倫次,顛倒是非,黑白妄論;‘手濁’是指懶惰,不肯動手去做,任何人都忌這‘五濁’。禰衡一通鼓擊得令人失動容。”張心寶聽完這段話便明白後來的“擊鼓罵曹”故事,促使曹借刀殺人之計殺了禰衡。
剛才的儒生好像不服輸的好事般指著隔壁的巨大舟舫主座上,有一位王樹臨風般的青年人及布袍葛巾的年齡稍大之人道:“就說主座的那位公子哥兒,他便是周瑜,字公瑾,乃廬江舒城人,長得資質風,儀容秀麗若敷脂粉,是江東名門之後;旁邊的便是他的同學蔣幹,字子翼,九江人能言善辯口若懸河,自認可以說服任何人,卻是窮酸跟蟲!”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好像周瑜身邊的跟蟲假如換去蔣幹而是他的話,是前世燒好香,便可光宗耀祖了。
講話的人頓了一下又道:“咦?頭大如巴斗上臉詼諧可笑留山羊鬍的老者並非江東人士,卻能擠上涼亭可見頗有來歷!”張心寶似笑非笑道:“此人是漢武帝時代的臣東方朔之後,在洛陽頗有名氣的東方不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沒了,好像自認大有學問,卻惹得許褚虯胡賁展氣憤不平,對著妹子許玲問道:“小妹!這些人是不是瞧不起咱們讀書不多?連胖老弟都一同被鄙視為見識不廣?”許玲雙眸含煞嘴不滿!點頭示意!
驀地,許褚大吼一聲奮然暴起,左右貫臂伸掌化爪,緊揪剛才講話的兩名遊俠兒襟,力大無比便一舉抬高他們腳離甲板道:“他們是阿貓阿狗我不管!你們聽著,我叫許褚,字仲康,譙國譙縣人,外號‘虎痴’以後就是名馳騁沙場無敵戰將,讓你們好生記住!”語音暴落。
許褚便掄著兩名遊俠兒如飛盤旋迭一樣,撞得巨舫內四面擁擠的人群慘叫哀嚎,倏地,紛紛直落湖面餵了王八。
突來的失序暴亂,確使張心寶錯愕不知所措!
一時之快,卻惹了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