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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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山坐在椅子上,甄歆和陳果兒左右相陪,一幅大少出遊的做派。甄歆和陳果兒,和燕小山談笑晏晏,說的是滿眼的清晨的海景。
哈託極其熱切的,派了四個水手,攜帶儀器箱,早飯後就趕來了。把儀器箱吊上來後,哈託和水手也一起爬上來。王懷特大聲的著哈託。哈託矜持的擺擺手。穆鐵塔看燕小山不理不睬的,只顧和美女情調,不明白燕小山為什麼冷落哈託,但是決不會是無的放矢,因此也淡淡笑著看王懷特忙活。
哈託和水手站在儀器箱前,一個儀器箱放在燕小山附近,一個放在通道旁邊,箱子被一齊打開,王懷特還笑著往裡邊看,隨即,笑容凝固了。
哈託舉著槍,頂在王懷特的腦門上,王懷特冷汗涔涔,水手的槍也分工明確,指向燕小山和要害通道。哈託知道燕小山是頭目,看控制住了局面,得意洋洋。
穆鐵塔說:“哈託先生轉職做海盜了?”哈託冷哼說道:“我不過是來取回,我們國的東西。”穆鐵塔說:“這明明是準備進獻給元朝的…。”哈託說:“不,這是我們的,哈只葛當是叛徒,做不得主。”穆鐵塔說:“這麼說,那些瓷器,還有你以前拍賣的款項,要還給我們嗎?”哈託哈哈大笑,一勾板機,向天打出一梭子子彈,王懷特嚇得哆嗦起來,哈託猙獰著說:“你要跟我講理嗎?愚蠢的東西。看不到我手裡的槍嗎?華人總是這麼愚蠢。”哈託又打了一梭子,說:“都把手舉起來。”沒有人舉手,哈託驚訝的看看,確實沒有人舉手,包括王懷特,哆嗦的厲害,也不肯舉手。穆鐵塔甚至很同情的看著他。哈託不怒反笑,說:“好、好。”哈託的臉上,出現了緬懷的神,他說:“真讓人想念啊,九八年五月十三。我還是一個軍官,奉命去**,**平時體面的富貴的華人婦女,我們要**掉她們的尊嚴。我打了壯陽針,聽說會有副作用,我只打了兩針。”哈託用槍指點著在場的人,哈哈大笑說:“你們的神態,像極了那時候的華人男人。要拼命嗎?你們不知道我手裡有槍嗎?”哈託怒發如狂,說道:“可我還是退役了,我們白白鬧了一場。”哈託掄起槍托,砸向王懷特的腦袋。
兩枚硬幣呼嘯而來,直接擊穿了哈託的手腕,槍噹啷一聲,掉在甲板上。哈託疼的大聲嚎叫,同時不忘命令水手:“開槍,開槍,一個也不要留。”水手呆呆的看著哈託,身上的銀針,閃閃發光。丁成領人,把他們綁了起來,綁的同時,對他們施以老拳。
儀器箱裡,還有碼放整齊的炸藥、引線等物。
甄歆說:“奇怪,他怎麼不殺人立威呢?”穆鐵塔說:“他在給人希望,畢竟,丁成船長他們,他還沒有控制起來。”燕小山說:“我去他的船上,把那些人控制住,他這麼放心的過來,船上,一定有他的心腹。”甄歆和陳果兒很不放心,很想跟過去,但燕小山不允許,船上人數不明,位置不明,到時候彈紛飛,燕小山怕照顧不到。陳果兒低低的問燕小山:“那些子彈,真的傷害不了你嗎?”燕小山笑著肯定,傷害不了。你要實在不相信,就給我一梭子看看。陳果兒急忙捂住他的嘴,說,不許瞎說。
看燕小山獨自前來,哈託船上的人,驚異不定。有人主張直接開槍,打死算了。大多數人認為,只有一個人,看看怎麼回事兒也好。
按照哈託的計劃,是把尋寶號上的人,一個不留的宰了,然後炸沉尋寶號。怎麼讓尋寶號的人,赤手空拳的跑過來一個。
燕小山攀上舷梯,有五六把槍對著他。燕小山上來,快速出手,叼住一個拿槍的手腕,順勢一擰,那人就擋在了燕小山面前,噗噗幾聲槍響,這個倒黴鬼當即氣絕。
燕小山把倒黴鬼向上一扔,自己團身閃進開槍的人群裡。倒黴鬼炮彈一樣的衝上去,上面開槍的人躲閃不及,撞的暈了過去。
燕小山一個肘錘,聽見骨頭脆響,有人倒下。又捉住兩個脖頸,擰斷。旋即閃身,一個胖水手,被扯住,充當了盾,被衝鋒槍的子彈中,嗝了。
燕小山翻入了艙中。密集的子彈隔著門板掃進來,子彈穿過燕小山的身體,沒有留下一點印記。目睹這種情況的兩個人,牙齒咯咯的響起來,燕小山拎著他們,向著門板甩去。很快,被成了篩子,去見真主去了。
燕小山在船上游擊,之所以這麼麻煩,是要留下活口。水手越追擊燕小山,心裡越害怕,開始擔心哈託了。
甄歆和陳果兒一核計,決定給楚蔚打電話,說了船上發生的情況。楚蔚的意見,對這些畜生,不能心慈手軟。甄歆和陳果兒當然贊同了。
楚蔚說,這件事,不能給國內解決,他們只會想方設法,避重就輕。h港也不行,兩個律師,沒完沒了的扯皮。
最後,楚蔚說,遭遇海盜了麼,去sgp國。
sgp國的效率非常高,很快,哈託的罪證被一一確認。尋寶號打撈出水的箱子裡,居然是龍涎香。白的龍涎香,就是無價之寶呵。難怪哈託為之瘋狂。
哈託看到極品龍涎香後,就決心搶奪。他回到船上,提議去搶劫,有幾個水手,明顯不願意。哈託和其他人,就把這幾個水手殺了。然後,安排了第二天的行動。
哈託還有大副等人,被判處絞刑。
龍涎香的大幅圖片,刊登在報紙的頭版上。張友一直注意國內的消息,看見後,氣不打一處來。
在看到蕭筱和燕小山的照片時,張友沒有忍住,給蕭筱打了電話。蕭筱很平淡的跟張友說,華氏讓她對付燕小山,她一個女人,除了se誘燕小山,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
張友拋開一切事情,仔細考慮了自己的出路,最後,張友承認,自己沒法過那種平淡的生活,他喜歡呼風喚雨的受。也只有華氏,能讓他有這樣的機會。
蕭筱不會奪走華氏對張友的寵愛的,張友手裡還有牌。請了假,張友飛回了京市。
張友約見白妞,一直以來,張友獲得的情報,都是白妞給的。
白妞淺笑著看張友,張友的外形很好,比例勻稱,沒有贅。長期的運動,使得張友看起來朝氣蓬。白妞比較欣賞張友,既有紳士般的風度,又足夠的黑心。
張友索要燕小山的情報,要比以前更確切些。白妞笑的反問,張友拿什麼來換呢?
白妞現在,可以說風得意。在z國開了兩個大場子,雖然總的進帳比不過總部,但這是一條新財源。教父對她,也是讚賞有加。查理襲擊燕小山的衛星照片,白妞也送回去了,教父同意了由她做主來對付燕小山。查理雖然還對她有痴心妄想,但也比較聽話了。
白妞的底,張友也是知道的。聽白妞說要換情報,張友淡淡的說,凱蒂小姐給了這麼多情報,難道是看上我了。可比諾家族死了那麼多人,要忍氣聲嗎?
白妞說,家族喜歡自己動手,不如,你加入我們吧。我是很有誠意的。
張友不笨,夾在兩個勢力中間,做牆頭草,是決沒有好結果的,還不如做狗呢。
張友說,如果這是你的條件的話,就不必談了。說完,起身要走。白妞說,等等。
白妞勢力還未成,對付燕小山,最好還是藉助張友。張友呢,能夠引起華氏重視的,也只有白妞提供的情報。所以,兩人不致於談崩了。
張友和白妞談妥後,去了蕭筱的辦公室。蕭筱問他,看上可比諾家的小妞了?
張友知道瞞不過她,畢竟張龍他們,還是偏著蕭懷益。張友現在和蕭筱、蕭懷益的利益,攪成了一團。蕭筱理順了關係,張友再也無法擺出盛氣凌人的譜了。
張友不理蕭筱醋勁十足的問話,反問她,打算怎麼對付燕小山啊?
蕭筱顧左右而言其他,說:“華月說了,讓咱們互相配合著,各顯神通。”張友惱火,華月這是讓兩條狗競爭呢。唯一的好處,華月拋出來的,不是骨頭,是肥,肥得油的肥。讓張友沒法不搖尾巴。
張友問,要我做什麼?
蕭筱說,楚蔚的保健品廠,建了幾個藥品基地。還和一些貝母種植的大戶,簽訂了供應合同。最好能派些人盯著,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及時下拌子。
張友說,知道了。
蕭筱說,酒吧的人手,還是慎重使用吧,上次綁架楚蔚,那麼快就被劉羽知道了,說不定有人通風報信呢。
張友沉思,說,那兩個動手綁架的,在裡面遭了不少罪,還瘋了一個。報信的話,不能是他們。我留心注意一下就是。
蕭筱給張友拿了杯酒,坐在張友身邊,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張友把酒放下,對蕭筱說,需要,就給羅擎打電話,要不就去找鴨。張友離開,聽見後面酒杯摔碎的聲音。
張友去等陶可放學。至於陶可腦袋不正常的問題,張友決定先放一放,和燕小山在一起的,哪有正常人。
看見張友捧著鮮花,站在那裡,陶可非常高興。張友把花遞過去,陶可笑著說,我不能要你的花。
張友不以為忤,把花隨手給保鏢拿著。然後邀請陶可去吃飯。陶可給家裡打了電話,再三保證後,跟張友去了。後面,是蔣正為派的保鏢。
張友玩笑似的,問起陶可給說情的事兒,陶可紅了臉,似乎能滴出血來,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