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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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這是在很久以前，一個神話般的遠方，一個騎士沿著河旁，穿過廣闊的草場。

他忙著尋條小路，但透過草原的塵霧，面看到濃密樹木，就在前方遠疑。

颯的神減弱，心中一個念頭閃過:飲馬不能走近小河，快把韁繩鬆脫。

但騎士並不聽從，驅使馬兒任意奔騰，飛快地跑了這一程，朝向山崗樹叢。

轉過了一座山丘，又來到了一條幹谷，林中草地遇在半途，越過山峰一處。

眼前是一片窪地，一條小路出沒草際，循著野物點點足跡，來到它們飲水地。

像是聾人不聽喚，也不信自己的官，只顧牽馬走下陡岸，讓馬兒暢飲一番。

幽暗的在河邊，的前方一片淺灘，彷彿一股琉璜綠火，照亮口山岩。

騎士眼前之所見，是血的煙霧一片，還有那茫茫的林海，似在遠方召喚。

騎士急忙起，策馬越過一個山包，著那個召喚快跑，響應它的召。

他緊緊握住長矛，原來是他親眼看到，一條龍的頭和尾消，還有堅硬鱗爪。

龍張口打個呵欠，噴出火光像是閃電，繞著一個妙齡少女，整整盤了三圈。

當中還有一頭蛇，身軀蜿蜒像長鞭，用它那涼滑的脖頸，搭在少女雙肩。

按照當地的習慣，凡是美麗的女俘虜，都要當作最好貢獻，送給林中怪物。

少女的父老鄉親，情願拿出房舍田莊，作為這姑娘的贖金，向龍提出報償。

那蛇纏住她的手，又緊緊裹住她咽喉，要把犧牲者的痛苦，讓這姑娘嘗夠。

看到這樣的哀求，騎士又怎麼能忍受，手持長矛騰空而起，誓與龍蛇搏鬥。

轉眼就是幾百年，同樣的雲同樣的山，同樣的溪河水間，悠悠歲月依然。

騎士頭上的戰盔，廝殺中被打得開花，忠實的馬踏住了毒蛇，讓它死在蹄下。

那馬和龍的屍體，並列著倒在沙灘上，少女受驚神志不清，騎士昏不醒。

頭上是紅當空，瓦藍的天清明無風。

這姑娘是大地之女？

還是郡主王公？

有時是到幸福，不下歡樂的淚，有時仍舊如痴如醉，忘記一切昏睡。

兩人的心還在跳，他和她在爭取生命，有時漸漸恢復清醒，有時重入夢中。

轉眼就是幾百年，同樣的雲同樣的山，同樣的溪河水間，悠悠歲月依然。

八月像是忠實地遵守著諾言，旭早早就在天邊出現，一道道紅裡透黃的光線，從窗簾直照到長椅跟前。

這儲石的溫熱的陽光，照遍了附近的樹木村莊，溼的枕巾和我的臥，還有書架後面那一面牆。

我想起是為了什麼原因，才會稍稍沾溼了這枕巾，就是夢見你們為我送行，一個隨著一個走在林中。

你們三三兩兩或是一群，這當中不知誰忽然想到，今天按舊曆是八月六號，基督變容節恰好在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