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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八旗子弟的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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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五爺!大營的諸位大人都誇讚五爺為父報仇,純孝勇武。和軍門還親自見了奴才,詢問五爺呢!”喜壽和少年站了起來,喜壽喜氣洋洋,少年卻是滿臉淚水,深情地看著果興阿。

“辛苦了!回來好!”果興阿並不太在意江南大營,也知道和早晚是個自殺的命。

“五爺,還有呢!和軍門給咱們佐領記了功,賞了一百兩銀子。還要給咱們佐領,補糧餉補器械,還要報朝廷嘉獎五爺。五爺您佐領的差事也定了,和軍門親自行,咱們回家的時候,您去副都統衙門補個書行。”喜壽笑的像要咬人一樣。

“定下來也好!你別笑了,我身這件大褂,你不是想我脫了衣服賞你吧!”果興阿覺著喜壽是在討賞。

“聖明不過五爺,奴才確是要討賞。不過報喜五爺不賞,奴才有別的事讓五爺賞。”喜壽是第一個摸透果興阿格的人。

“你到實誠,有什麼事我非賞你不可啊?”果興阿有點喜歡喜壽了。

“奴才走之前聽說五爺要找鐵匠,斗膽在和軍門面前,幫五爺要了兩名鐵匠和一名木匠回來。而且奴才打聽到大營新到了一批洋槍,奴才有辦法幫五爺些回來。”喜壽笑的更燦爛。

“和軍門的一百兩裡面,有你十兩了。你真能回來好槍,我再賞你二十兩。”果興阿很想繃著,讓喜壽和阿克敦覺得自己有點城府,但是聽到鐵匠和洋槍還是沒忍住。

“謝五爺!”喜壽又跪下了。本想著和了果興阿的心意,能混一二兩銀子,萬沒想到果興阿一出手是十兩的鉅款。淚少年已經從脈脈含情的看著果興阿,變成*焚身的凝視了,可關注洋槍的果興阿本沒注意到他。

“起來說話!你能到炮嗎?”果興阿越來越喜歡喜壽。

“這個…,五爺,咱們是個佐領,炮不好辦啊!”喜壽有些為難。

“沒事,先研究槍!得託人辦事嗎?”果興阿好歹知道清朝的腐敗。

“您聖明!”喜壽有點不敢相信果興阿的明事理。老佐領惠揚可是出了名的榆木腦袋,不然也不會連累大夥被趕出江南大營,在這荒郊野地打長

“辦這事得多少錢?”果興阿對於佐領的財政情況可不清楚。

“奴才估摸著得這個數吧!”喜壽伸出了三個手指。

“不算你那份呢!”果興阿好歹聽過相聲,知道清朝行賄有一半的錢得進間人得口袋。

“啊!”喜壽骨悚然,幾乎懷疑果興阿是不是成了,怎麼連下人辦事袖裡乾坤的門道都懂。

“不白你,咱們眼下錢緊,先辦事!或是回老家以後,我到家了補給你。或是以後打了勝仗,戰利品裡我分給你。不會虧了你的!”果興阿不在乎銀子。

“奴才不敢!”喜壽的後背已經被汗蹋透了。

“給我辦事,我決虧不了你!你放心,這錢我說是你該拿的,是你該拿的。算我欠你的,過後我給你補!給那面得多少?”果興阿已經站了起來。

“這個數,該差不多!”喜壽這次伸了一手指,又想伸第二,終於還是忍住了。

“嗯!”果興阿又坐了下來。

“明個午我找了大夥在大殿議事,你也過來吧!議定了以後,去大營,把槍的事辦了。”果興阿決定給喜壽一個位置。

“謝五爺,奴才誓為五爺效死!”喜壽知道參與議事代表著什麼,之前沒有品級在身的,只有阿克敦能參與議事,看來五爺是要抬舉自己了。

“這孩子誰啊!”平穩了心境的果興阿注意到了一直抹眼淚的少年。

“主子…啊…”沒等喜壽介紹,少年已經撲倒果興阿腳邊,抱著果興阿的小腿大哭起來。

“福順,怎麼和你說的,你全忘了!別亂了規矩!”喜壽急忙前拉起了福順。

“奴才福順,給主子請安!”福順淚如泉湧,說是請安,整個人又‮腿雙‬跪地哭了起來。

“這…”果興阿讓福順得有些不知所措。

“回五爺,這是福全的兄弟福順,今年才十二,也是您的奴才。之前打發到大營去送信了,長劫營以後一直沒回來,這不!奴才去大營,給帶回來了。也和他說了您的事了,這孩子以前是您貼身的人,見著您有點高興大勁了。”喜壽還沒從被拆穿的恐懼和被抬舉的喜悅恢復過來。

“你先帶他下去歇會吧!他太小也打不了仗,以後跟著你學點本事吧!”果興阿看著十二的童工有點頭皮發麻。

“嗻!”喜壽到沒覺得果興阿會派個十二的孩子監視來自己。

“阿克敦,你去後面把福全叫來,看看他弟弟吧!警衛班讓張毅先帶著!”果興阿覺得一般人還勸不住小水人福順。

“嗻!”一直沒說話的阿克敦躬身應命。

“都去忙吧!明天午議事!”果興阿最受不了哭泣的小孩兒。

“嗻,奴才告退!”阿克敦等人躬身退了出去。

因為議事,果興阿取消了警衛班和狙擊小隊一天的訓練。讓他們改在小廟的大殿裡站軍姿,一來展示一下整訓的成果,二來壯壯聲勢,果興阿不知能不能壓住老爸的這些舊部們。

“給五爺請安,恭賀五爺接任佐領!”眾人向果興阿行了跪見禮。

“諸位坐吧!也歇了半個多月了,今天請諸位來,咱們議一議軍務。”底氣有點不足的果興阿,在椅子扭了又扭。

“聽憑五爺吩咐。”賽尚阿和顯德坐了首,貴武、豐升阿、慕順等人依次排列。沒有品級的阿克敦和喜壽只能坐在大殿門口。

“之前對太平軍一戰,我們雖然打勝了,但也暴了我軍許多問題。如缺乏指揮,士兵體能及格鬥技巧不足,紀律散亂,裝備落後等問題。所以我決定,對部隊進行改編訓練,重新分配武器裝備。不知諸位覺得怎麼樣?”果興阿還不適應像古代人一樣說話,而且因為第一次主持會議的緊張,語速非常快。準備了一晚,將近一千字的腹稿,只說了幾十個字沒詞了。

“五爺,似有不妥吧!”賽尚阿等悉果興阿的人,或是低頭沉思或是泥塑一般默默無語,卻是老大爺顯德接了果興阿的話。

“五爺,佐領轄下旗丁如此已久,突行更變,恐軍心震盪啊!且我軍雖有破長之勝,亦有營盤被襲之敗,更兼五爺新近承接佐領職務,理應安定軍心為要。”顯德一副三朝老臣的派頭。

“我們是旗人吧!旗人該有個旗人的樣子!我腦子不好了以後,你們和我說的最多的是規矩。吃飯有吃飯的規矩,見人行禮有見人行禮的規矩。我在自己屋裡和福全說個笑話,你們也讓我要守規矩。我聽你們的,凡事是該有個規矩,可打仗也該有打仗的規矩。眼下佐領本隊還有打仗的規矩嗎?打仗能向放羊一樣,一窩蜂似的出去嗎?今天我是要立個規矩!紀律!懂嗎!八旗子弟該有的紀律!”果興阿早準備了八旗規矩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