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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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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俠?”怒炙的聲音由胭脂姥姥的口中而出,凜著的臉上帶有無法掩飾的憤懣和深沉,她在生氣,而且怒氣不可一般,可燎原似的。這是她少有的表情,她第一次顯得無法沉著控制自己,由此可以窺探出事情的嚴重

是的,這件事情的確出乎意料之外,任誰也沒想過竟然會如此,居然有人膽大妄為到公然挑釁她胭脂門?

事實上以往也有些不知死活的傢伙敢這樣做,但大部分都是空口說白話,當然胭脂門的人也不會去在乎那些無聊的話語,但近月以來,事情變得不同了,她們這回是真的遇上強敵了,更要不得的是,遍佈天下的胭脂門眾竟然都查不出他的來歷,只知道他號稱為——狂俠。

這人真的也是狂妄、傲然至極,他放出風聲,誓言剷除胭脂門,當然不會有人相信他,但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樣的方法,竟能正確無誤的找出胭脂門人,然後加以狙擊;近半個月,胭脂門已遭受到空前的打擊,不管面子還是裡子都掛不住,也難怪胭脂姥姥要暴跳如雷,氣憤難安。

現在胭脂廳裡所有的人皆靜默著,連一絲聲音也不敢發出,空氣中彷佛凝結著一股詭異靜沉,眾人駭懼於胭脂姥姥眼底的怒火,眼神都不敢正面與她有所衝突,但耳朵卻掏得極乾淨,屏息以待她即將下達的命令。只要是胭脂姥姥的命令,就是赴湯蹈火也不會有所推辭,因為她們是訓練有素的胭脂門眾。

胭脂門是現今武林中最為神秘、同時也最為厲害的殺手之門。就因為如此,一旦有人要向她們挑戰,她們絕不會有所退讓,絕對會奉陪到底。

“姥姥,就由我去對付他吧!”一向冷漠少言的煙之棋,平靜地對盛怒中的胭脂姥姥說。眼神中並無太大的波瀾,顯然地,雖然她年紀小,但其冷靜沉著的態度要比胭脂姥姥來得高多了,就因如此,才更顯現她的可懼之處。

“-?”胭脂姥姥表情中了讚許,她沒想到一向不管閒事的煙之棋居然會親自要求這麼做,可見她也受到了事態的嚴重。

在胭脂姥姥所訓練的琴、棋、書、畫四藝羅-殺手中,煙之棋是最為像殺手的一個,冷靜、淡漠,似乎沒什麼事能夠引起她的興致,她一向只做自己該做的事,以往有人挑釁門內的事,她都是嗤之以鼻,連正眼也不瞧;這回當真是讓她氣惱了,才會有此結果吧!也活該那個狂俠要倒黴了。

“很好,棋兒,就由-去吧!傍那狂妄的傢伙一點顏看看,讓他知道我們胭脂門並不是他惹得起的。”胭脂姥姥深沉犀利的說。這會,臉上才稍稍放鬆,雖然這回挑上狂俠並沒有大筆的金銀可得,但這可是關乎面子問題,只許成功不得失敗,而煙之棋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是。”煙之棋應聲道。

突然——“姥姥,不好了,不好了…”一個胭脂傳使慌慌張張的跑進胭脂廳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大嚷著。

“胡鬧。”胭脂姥姥攏著眉,斥道:“就算是狂俠來了,-也毋需這麼慌亂。”

“不是,不是狂俠,是書姑娘。”胭脂傳使還著氣。

可不是嘛!一向愛湊熱鬧的煙之書居然沒出現在這聚會中,真是奇哉!敝哉!

“書丫頭?她又闖什麼禍了?”胭脂姥姥手下的四藝羅-中,最教她頭疼的莫過於是煙之畫和煙之書兩人了,幸好煙之畫那丫頭已嫁做人婦,不用她再心;但煙之書可不同,這小妮子心思單純,天真的可以,讓她也萌生將這丫頭嫁出去的念頭,煙之書實在不適合當個殺手。

奇怪的是,明明胭脂姥姥對四個女孩都給予同樣的教育,怎麼她們的個會差這麼多呢?

“她…”胭脂傳使好象在斟酌該用什麼樣的話語說才好,一時也支支吾吾。

“回答。”胭脂姥姥自己的太陽,準備接受刺

“她私自出胭脂門,說…說要去殺狂俠。”胭脂傳使只好據實以報。

“她?”胭脂姥姥的頭開始痛了,那丫頭雖然雙劍舞得厲害,但是狂俠豈是她這種心思單純的女娃對付得了?若是如此,她也用不著這般苦惱了,這丫頭為什麼總是惹禍?

“姥姥,我會將她帶回來。”煙之棋似乎早料到會如此,她沉靜的說。

“好吧!這件事也給-了。”胭脂姥姥幸而有煙之棋能夠幫忙,才能輕鬆一點,當然她同時也慶幸煙之畫已經出嫁,不然那丫頭更有得鬧!擺了擺手,她走回了後院,開始思考一個她從未想過的念頭——*-夜。

一方石桌上布著上醇的好酒,兩個出的男子對月而酌,談笑風生。

“喝!狂俠,你還真不是蓋的,居然真能整到胭脂門那班女羅-?佩服,佩服!”莫休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以折服的模樣端起桌上酒杯,對著眼前身著青灰衣裳的男子敬道,爾後仰頭一飲而盡。

坐在他對面的男子——狂俠微揚嘴角,冷然的眼神中卻沒有快樂,他也端起酒杯回敬道:“你神偷莫大俠還不是照樣能夠讓全天下跳腳,就連皇宮內苑的守衛軍也要怕你好幾分。”

“哈!看來我們真的有得比了。”莫休朗聲大笑後又連喝了幾杯酒。

此時月華的光影將兩人頎長的身影拖曳地更加修長,在這約莫只有百來坪大,外表看來完全不起眼的房子裡,前院石桌旁同時對坐著的兩個人,皆為現今轟動武林的人物;一個是落拓不羈、卓爾不群的神偷莫休,他上至皇宮內院、下至貴族王孫,只要有他看得上的寶貝,無論藏得再好,他總是有法子將它偷出,教人防不勝防,就連官府也對他頭疼不已,捉拿他的賞金已快突破三萬兩了,雖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然而卻沒有人能夠真的抓到他,甚至見過他。

另外一個是氣度傲然、卓然出眾,也是最近揚言要挑戰胭脂門的人,狂俠。他很神秘,恐怕天下間除了現在與他同坐在一起對月喝酒的莫休外,就再也無人知道他的來歷了。

“今晚你會行動嗎?”狂俠極富興味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