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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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司也和你住在一起﹖”芷晶跟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因使力肌賁起的胳臂。

“我和政司的興趣不同﹐他喜歡住在便利的市中心﹐我則比較喜愛這偏僻的小島﹐享受它的清幽。”燕赤凰完成工作後﹐拾起一件外衣牽著她下船。

“這的環境﹐很像我們以前住餅的孤兒院。”踏在木質的碼頭上﹐岸邊白細的海沙令她想起以前住餅的環境。

“我很念舊。”燕赤凰攬著她的緩緩步下碼頭﹐仰頭遠望著翠綠的山頭和一片藍天碧海。

“環境還是人﹖”芷晶抬手轉著他的臉龐讓他看向她﹐意有所指的問他。

“你讓我最念念不忘﹐這是我想念的聖地。”他把外衣披在她的頭上以避免強烈的照﹐輕輕地拉近她輾轉的吻著﹐許久後才放開她。

“你的初戀還真早。”她不住的輕笑﹐他的初戀大概是在小學生的年紀時就開始了。

“初戀早可是相見晚﹐不主動找嗡巓我還不知要找找到何年。”他修長的手指撫著她被曬紅的臉蛋﹐看她像朵美麗的花在融融的光下盛開。

“這的海沙和以前的那片沙灘很像。”她低頭看著腳下踩著的細沙﹐蹲下來握取了一把﹐任細細發亮的沙子自她的手中滑漏。

“是一樣的﹐我特地去從那邊運來。”燕赤凰把她帶到臨近的樹蔭下﹐坐在青蔥的草皮上看海沙在陽光下瑩瑩的反。

“你費這麼大的工夫﹐那個島離這有多遠你知不知道﹖”芷晶坐進他的懷問。

“小時候﹐每個人都很喜歡你們兩姊妹﹐看到這片海景和沙灘﹐我就能想起你們在海邊嬉戲的情景。”他不在意的聳聳肩﹐如果金錢能買到一小許的回憶﹐再多的鈔票他也花。

“你分得清楚我和若晶嗎﹖”靠在他的膛前﹐她兩眼望著遠處﹐彷佛又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身影﹐在海邊輕巧的跳躍著。

“你們長相雖相同﹐但氣質和心思卻完全不同﹐我當然可以分出誰是誰。”燕赤凰雙手環住她﹐淡淡的語氣有不容質疑的肯定。

“如果今天來找你的人是若晶﹐你會娶她嗎﹖”也許心思巧慧、惹人憐愛的若晶更能蠃得他的青睞。

“我說過我分得很清楚﹐我想要的女人是﹐若晶永遠都是我的小妹妹。”剪成短髮的她﹐潔白細緻的頸子勾引著他的視覺﹐讓他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為什麼是我而不是她﹖”她在他的懷中轉動﹐雙手勾著他的頸子問道。

“我的眼中看不見別人﹐只要回眸淺笑﹐或是細語低喃﹐或者是一滴眼淚﹐我就願為泣血或是肝腦塗地。”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就能把他的靈魂收服。

“我能讓你如此﹖”對自己魅力一無所知的芷晶﹐很意外的聽他這麼說。

“是一個有了愛卻不知道是愛的女人﹐其實有很多顆心﹐都系在的身上。”燕赤凰此時的心境有謝也有遺憾﹐她在其它方面都能長袖善舞﹐但在這方面卻相當遲鈍﹐所以她也看不見許多為她凋零的心。

“我不知道除了你之外﹐有人也愛過我。”她從沒那個空閒和心思去想那些愛不愛的事。

“芷晶﹐我想問﹐曉他”燕赤凰很難啟口﹐曉和她相識最多年﹐他應該早就對她說出口才是。

“他怎麼樣﹖”她趴在他的前﹐有些昏昏睡地問道。

“他對如何﹖”在新宿的那天晚上﹐他仔細的看見曉臉上的心急和驕傲﹐曉的動﹐在在顯示他有多麼在乎她。

“好朋友啊。”芷晶理所當然的告訴他﹐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

“只是好朋友﹖是他說的﹐還是說的﹖”他相信曉絕對不願意被安排在朋友的位置。

“不然我們應該是什麼﹖”她真的被糊了﹐不當朋友還能當什麼﹖“我佩服他﹐能委屈這麼多年。”被所愛的人視為朋友﹐這些年來﹐曉是怎麼剋制他的心﹖“你在說什麼﹖”她一頭霧水地問他。

“沒事怎麼和曉聯絡上的﹖”既然曉沒有對她吐心事﹐那他也沒有必要把人家特意隱瞞的心情說出來。

“我和他讀同一所大學﹐在學校查出他的名字後﹐我直接到他家去找他。”那時候她在學生名冊中找到曉的名字後﹐照著地址﹐也不管那是紐約黑幫的總部﹐就直接登堂入室的去找他。

“這麼巧﹖”燕赤凰眉心不悅的靠攏﹐臉變得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