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對日作戰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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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個什麼,”藉著抻衣領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尷尬,楚思南轉身朝那些圍聚在身邊的士兵們說道“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想要孩子的話,自己去生一個。走吧,走吧,都走吧!”一群士兵轟然而散,只是那隱約傳來的笑聲,卻能讓楚思南聽個真真切切。
“盧科昂基,你去警衛處休息吧,有事的話我再叫了。”頭也不回的招呼盧科昂基一聲,楚思南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便推門而入。
房間裡的情景令楚思南到有些意外,原來不僅圖哈切夫斯基本人在這裡,就連雅基爾、烏博列維奇幾個人也都在,而除了他們幾個老人之外,還有兩名女護士在場。
“啊,小東西的親生父親追來了,”轉頭看到楚思南進門來。正在桌邊倒酒的雅基爾首先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就要靠邊站了。”
“你早就已經靠邊站了,”坐在圖哈切夫斯基身側,正在朝那幅搖籃內張望地普特納,聞言笑道“你那滿臉胡楂的形象,本不可能得到小傢伙的認同。”兩個老不正經的對話,在辦公室裡引來一陣兒笑聲。
“來,過來。”圖哈切夫斯基朝楚思南招了招手,面帶微笑的說道。
“看看你的寶貝兒子,長得跟你是多麼的相似。”
“米哈伊爾。”科爾克顯然不認同圖哈切夫斯基的觀點,他彎蹲在搖籃的邊上,搖頭說道“你的眼光顯然和你地見識成反比,在我看來,小傢伙明顯長得和蘇米更像,你看看這鼻子、這嘴巴。噢,甚至那兩隻耳朵…”
“奧古斯特,”圖哈切夫斯基的老臉一繃,不樂意地說道“你怎麼總是和我在這個問題上唱反調?別忘了…”
“噢,上帝。同樣的話你還要說上幾次?”科爾克手撫額頭,然後說道“論兵齡。你1912年便加入了軍隊,而我則是1917年才參地軍;論軍職,你1935年便已經成為元帥,而我只是上將、二級集團軍司令;論官職…所以,我的論調必須同你保持一致…難道這不是我們所說的官僚主義嗎?”
“在這個問題上,我覺有必要官僚一次。”圖哈切夫斯基聳聳肩,一本正經得說道。
楚思南啞然失笑,這幾個老傢伙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尤其是圖哈切夫斯基,他那一貫蒼白的臉上,竟然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紅潤。
緩步走到那幅搖籃的旁邊,楚思南半蹲下身子,朝那正在靜靜酣睡地嬰兒看去 ̄ ̄這是他的兒子,親生兒子,僅僅看一眼,他便能夠覺到一種血脈相連的意味。
“去,別動,”在旁邊,一巴掌打掉楚思南朝孩子伸去的大手,圖哈切夫斯基瞪著眼睛說道。
“我說老大哥,這好歹也是我兒子,我只不過想抱抱他罷了,這也止?”楚思南縮回手,哭喪著臉說道。
“他才剛剛睡著,難道你想再把他醒嗎?”圖哈切夫斯基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小傢伙可是一個天生的大嗓門,我可不希望在手忙腳亂一番了。”
“米哈伊爾說的沒錯,”科普納在一邊笑著說道“在我們地戰爭結束之前,你做父親的權利被我們暫時剝奪了,鑑於我們幾個人都認同這一點,所以,也可算是最高統帥部的決議了,哈哈哈…”楚思南聳聳肩,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來,跟我說說,孩子地名字起好了?”圖哈切夫斯基直起身子,在楚思南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說道。
“恩,是蘇米起的,”楚思南點點頭,然後將子決定的兩個俄文名字告訴了圖哈切夫斯基。
“噢,很好,很好啊,”圖哈切夫斯基動著手掌,笑容滿面的說道“列夫捷特、奧克吉琳娜,恩,革命者的子女,革命者的子女啊,蘇米在安全委員會的工作沒有白乾,她的覺悟恐怕是很多人沒法相比的。”
“小列夫捷特,”在搖籃邊,科爾克毫無形象的搖頭晃腦“我們克里姆林宮誕生的革命之子,你註定將會擁有不平凡的一生,乾爹由衷的希望你能夠繼承你父親的所有優點,成為我們英勇紅軍中又一位傑出的元帥。”
“元帥?!”楚思南聽得一愣,他覺科爾克的話中似乎隱藏著些無法琢磨的東西。
“不錯,臭小子,就是元帥。”雅基爾從辦公桌的方向走過來,站在楚思南的面前說道“在剛剛結束的全蘇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對你的一項破格任命得到了與會的一千三百名代表的全票通過,而這項任命的內容,就是授予你準戰時元帥的榮譽軍銜。臭小子,三十二歲晉升為元帥,你可謂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個了。”
“這…這個消息為什麼我不知道?!”一股巨大的動情緒衝上楚思南的腦際,元帥,這個曾經對他來說絕對是遙不可及的稱號,竟然就在這個時候落到了自己的頭上,無法置信,實在是無法置信。
“不要高興的太早,”圖哈切夫斯基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這個任命還在我手裡扣著呢,你最終能不能拿到它,還要看你在遠東、太平洋地區戰役上的表現。”
“遠東、太平洋地區戰役?”又是一個驚喜,楚思南知道,既然圖哈切夫斯基這麼說,那麼就意味著對作戰已經迫在眉睫了,而且他自己很可能將是這一場戰爭的蘇軍最高指揮官。
“不過,”科爾克說道“我們同本帝國主義者之間的戰爭已經無法避免,他們已經拒絕了在黑龍江至哈爾濱之間劃定非軍事區的提議,我們宣戰的理由已經很充分了。而在這段時間裡,本關東軍軍部,也正在快速的向黑龍江一線集結兵力,看樣子是在做大戰的準備。所以,經過我們的研究決定,提前發動遠東地區的戰爭,不給他們充分準備的時間,美國人曾經犯下的錯誤,我們絕不能再犯。”
“那我應該怎麼做?”楚思南問道。
“你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為我們光榮的蘇維埃贏取又一次輝煌的勝利。”雅基爾說了一句。
“楚思南同志,”圖哈切夫斯基的面開始變得嚴肅“遠東、太平洋地區的這一場戰役,對於我們來說至關重要,我們要勝利,而且要一場豪華的勝利。這不僅因為我們同本是宿敵,同時,也是為了讓那些美國人明白,他們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們也能夠做到,而他們做不到事情,我們同樣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