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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驚聞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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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嗦髒髮。”吉爾尼洛娃坐在上,笑眯眯的用中文說了一句。

“啊?”楚思南一時沒明白過來,略一思考,才知道自己的子在說什麼。

“不要說髒話”說到這種地步,還真是中國人聽不懂,外國人也不明白。

“這你又是什麼時候學的?”楚思南好奇地問道。

“真莫樣,恨地道拔?”吉爾尼洛娃得意地又說了一句,不過仍舊是那麼得不倫不類。

“恨地道,恨地道,”楚思南哈哈笑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的?”笑過之後,楚思南走回邊,將吉爾尼洛娃摟在懷裡,好奇地問道“怎麼忽然想起學這個來了?”

“學了兩個多月吧,”吉爾尼洛娃回答道“很難學,不過,嗯,還是要學。省的將來你用中國話罵我,我還以為你是在誇我呢。”

“嗯,如果你真的要學呢,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不錯的書籍。”楚思南一本正經得說道。

“哦,說來聽聽。”吉爾尼洛娃好奇地問道。

“《逃家小兔》聽說過嗎?就是馬格利特和克萊門特不久前才合著的,我前天才在報紙上看到這本書已經有了中文譯本,你可以買來看看。”楚思南大笑道。

“我殺了你!”吉爾尼洛娃大惱,她怪叫一聲,伸手朝楚思南的脖子掐去。

西方的任何一本讀物要想進入蘇聯,都需要經過安全委員會地審查,雖然這方面的事務是由第三總局負責的。但是以吉爾尼洛娃的格,只要是委員會的事情,她都會上一腳。這本美國新出不久的讀物,她也聽說過,因為它基本上沒有經過什麼審查,就在第三總局獲得了通過。不為別的,就因為這本書的內容太簡單了,它是給兩歲以上的嬰幼兒啟智的專門讀物,實際上就是一本畫報。

“好啦,好啦。不鬧了,不鬧了。”和子廝纏了一會,楚思南引回正題。他撫摸著吉爾尼洛娃地肚子問道“多久了,什麼時候確認的?”

“快兩個月了吧,”吉爾尼洛娃此時顯得有些容光煥發,她地表情看上去竟然令人覺有些慈祥,如果讓那些畏懼她的人看到,還不知道要打碎多少眼鏡呢。

“就在你準備離開地莫斯科。前去雅羅斯拉夫爾視察的時候確認的。”

“那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真是的。”楚思南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不是怕你分心嘛,”吉爾尼洛娃白了他一眼說道“再說啦,早點告訴你又有什麼用?你還要做準備啊?是我生孩子又不是你,真是的。”

“這…這也能算是理由嗎?”楚思南哭笑不得。

“當然算,”吉爾尼洛娃隨口說了一句。然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朝楚思南的懷裡擠了擠,一臉希冀地說道。

“哎,你說等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咱們應該怎麼慶祝?”

“還有多半年的時間呢,你現在那心幹什麼,”楚思南心不在焉的說道,他現在還沒有從將為人父的驚喜中清醒過來呢。

“七八個月的時間,還不是一眨眼就過去了?”吉爾尼洛娃對丈夫這種態度非常不滿,她哼了一聲,辯駁道“你看,現在整個克里姆林宮裡,只有我們有這種喜事,你是不是考慮一下,到時候把這宴會辦地大氣一點,把能請的人都請來,咱們…”

“我說蘇米,你是不是太樂觀了?”楚思南眨著眼睛說道“你也不看看咱們現在還呆在什麼地方,依我看啊,那些事情還是等咱們度過了眼前的難關再說吧。”

“眼前地難關?眼前的也能算是難關嗎?”吉爾尼洛娃不屑的說道“說真的,我現在充滿了信心,我有預,最多七…啊不,五天,最多五天,這件事情就能結束了。”

“為什麼?你的信心從哪裡來?”楚思南詫異道。

“因為啊,嘿嘿,因為有些人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容不得布柳赫爾繼續鬧下去了,”吉爾尼洛娃陰險的一笑,擺算著她的手指頭說道“我們這次面臨的局面,對別的人來說,可真是一次大好的時機啊。”吉爾尼洛娃口中所說的“有些人”指的是誰,楚思南能夠猜得到,所謂“容不得”布柳赫爾繼續鬧下去,這也只能說的是圖哈切夫斯基了。不過那個時間不多了是什麼意思,楚思南不太明白,不過他也沒有深究,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吉爾尼洛娃所說的應該就是圖哈切夫斯基也在利用這次機會,準備著下手呢。

“希望如此吧,”楚思南嘆口氣說道“雖然說我在之前已經聯繫了雅基爾他們,不過不知為什麼,現在我的心裡越來越沒底了,我擔心事到臨頭,會出什麼意外。”

“有些事情啊,是不能只依靠別人的,”吉爾尼洛娃扭過身子,為楚思南梳攏著額頭的散發,同時說道“就像你現在一樣,也不能簡單的把所有賭注都壓在雅基爾他們身上一樣,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口是心非、說一套做一套?我們要想贏,要想立於不敗之地,那就必須把一切做到最好,凡是可以利用的人,可以採用的手段,我們就都要用上。正如我剛才所說的,你現在住在這裡,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你好好想一下,當初你和圖哈切夫斯基他們一起住在這裡的時候,經常討論的話題是什麼?經常作的事情又是什麼?如果他們這次來看你,那你就儘量把話題朝這方面引,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他們地回憶。讓他們和你產生一種心理上的共鳴,說不定這樣做就能為你無形中拉到一些盟友。”楚思南的心思被重新拉回到這裡,他想了想說道:“我們當初所討論的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爭,除了戰爭之外,似乎就沒有別的了。我們討論過國內戰爭時候的戰役,也討論過布柳赫爾在遠東對本人的幾次作戰,嗯,最主要的,還是這次對德作戰。對,就是這些。記得我那時候有一份軍事地圖。就是關於邊境作戰的部分,那張地圖。當初可是我們的一件寶貝,大家要輪保管地。”楚思南說到這裡,嘴角上忍不住浮現出一絲微笑。他回憶起了當初的那段時光,圖哈切夫斯基、布柳赫爾、雅基爾等等,這些人一到放風地時候,就一窩蜂的跑到方井院子裡,一個個撅著股。極其不雅地蹲在地上研究那份軍事圖,彼此之間還時不時地吵上幾句。如今想來,一切都好彷彿是在昨天,可是時移事異、物是人非,到現在,除了楚思南自己在這個號房裡回憶當初的一切。還有誰能想起那一段時光?

“哎,”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楚思南一時間竟然有了一種分外滄桑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