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物是人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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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啪嗒啪嗒地肆,天際的雷電也是閃個不停,轟鳴聲不絕於耳,卻不能驚動林寒分毫,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那麼的入。
盛極必衰,半晌之後,雨漸漸地小了,濃厚的雷雲隱去,天空再次放亮,到了最後,只剩下躁躁的細雨,不得停歇…
從沉思中抬起頭來,才發現雨幾乎已經停了,林寒啞然失笑,從座椅上起身,穿過內堂,來到後院,入目之處,是雨後更加清新的翠竹與綠葉。
在前面看不出來,只有到了這後院,才會發現別有天地,湖泊、雨荷、涼亭、小橋、假山、竹林、花木、石桌、石凳,錯落有致地組合在一起,竟是有著別樣的清幽,在這洛陽城裡,可是極為的難得,想必任盈盈亦是花了不少心思來佈置。
只是,美景常在,物是、卻已人非…
嘆息一聲,林寒將雨傘放在後院牆角處,漫步在細雨中,受著那涼涼的溼意,如此,才能受到那份真實的存在。
沿著彎彎曲曲的人工湖泊邊的小道,看著不斷彎曲又復直的蓮蓋,嘩啦啦地抖出水來,沉默著淺行,在拐角處,林寒一個箭步,跨上了通往湖心的木橋。
到了湖心的涼亭中,林寒停了下來,倚立在涼亭支柱上,想象著夏天來臨的時候,湖中層層蓮葉,隨風起伏,碧間,偶爾出一兩支成的蓮蓬,與粉的花瓣相輝映,映襯出一個輪迴。
想必,很多個仲夏之夜,任盈盈都會捧出有著焦尾的古琴,就著月,在螢火蟲的舞蹈中,輕輕地撥動琴絃…
晃了晃腦袋,看著湖中蓮葉間、青皮紅背的游魚,俱是翕張著小口,急急地呼,很是有些喜。
穿過涼亭,再次向前走去,直到到達湖泊的另一邊,那裡又是一番天地。
竹林中,林寒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動作太大,驚擾了這些翠竹。
有經驗的都知道,雨後的竹林是非常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從天而來的積雨,打成落湯雞。
林寒可不想因為今天心中那點莫名的情緒,而一身**地回去。
避過幾處意料之外的竹林飛雨後,林寒看到了一張石桌,以及三張呈等角而立的石凳。
有人說,看一個人是否寂寞,只需要去他經常獨處的地方,若是隻有一個位置,那他只是孤單,並不是寂寞;如果有兩個或者以上的位置,那他既是孤單的,又是寂寞的。
任盈盈的心境,林寒多少有些明白,兩人的處境,頗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任盈盈是主動避開,而林寒是主動融入,但終究都是一樣的寂寞。
所以,兩人能夠成為朋友,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那份寂寞。
但是現在,怕是再也不能了,林寒深深地嘆息一聲。
以赤火真氣將石凳上的水漬蒸去,林寒坐了下來,這一次,他進來了,卻再沒有琴聲相伴!
任盈盈既已離開,想必是得到任我行身亡的消息,迴轉黑木崖了。
讓林寒比較欣的是,她帶上了綠竹翁同行,這就說明,在她的潛意識中,黑木崖並不能讓她有安全,或者說,她並不是很信任令狐沖。
或許,兩年來,不上黑木崖,正是因為已經與令狐沖疏遠了,想著這些,林寒不由得笑出聲來:自己還真是得隴望蜀,即使不是令狐沖,和任盈盈也不可能啊…但不知為何,儘管如此,林寒的心裡,卻是格外的暢快。這一刻的複雜心情,竟是連他自己都不能完全明白了。
在這翠竹林裡,林寒待了很久,久得雨都停了,久得太陽都出來了,久得天都重新變暗了…
雨,終究要停;人,終究要離開。
這一次,沒有見到任盈盈,林寒除了一點失望之外,並沒有放在心上,或許,時間久一些,冷靜下來,才是更好的。
對於任盈盈身上的‘三尸腦神丹’之毒,倒不是很急。
三尸腦神丹,是魔教的一種陰損至極的毒藥。其煉製方法只有魔教教主知道。
藥中有三種屍蟲,服食後一無異狀,但到了每年端陽節午時,若不及時服用剋制屍蟲的解藥,屍蟲便會脫伏而出。
一經入腦,服此藥者行動便如鬼似妖,連父母子也會咬來吃了。
東方不敗強令屬下服用此藥,每年以解藥相要挾,以使他們死心塌地聽從驅使。
在任我行重奪教主之位後,也得到了此藥的煉法,沿用下來,用於控制屬下,除了向問天、令狐沖之外,魔教中高層無人能倖免。
只是,此毒只能緩解,不能除,對於任盈盈身上的毒,任我行也是毫無辦法,只能給她緩解的藥。
從任我行處得知,如今任盈盈的身上,還有最後一顆解藥,足以支持到明年的端陽節。
故而,在此之前,林寒勸服任盈盈,給她解了‘三尸腦神丹’之毒就行,並不一定要急於一時。
既然物是人已非,此地已不足留戀,於黃昏之前,林寒握著油紙傘,悄然離開…
下一次見面,當在泰山之巔,而在那之前,還有許多事在等待著林寒,有意料之中的,也會有意料之外的。
甚至是,不曾料到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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