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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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馬車由遠而近地駛向將軍府，停在了將軍府前，話多的初一難得地少話，對走出來的管家使眼，要其稍安勿躁。

十五的臉上也帶著尷尬，一向無表情的他也顯得古怪。

馬車輕晃著，掛在馬車飛簷上的珠也跟著擺動著，馬車內無邊，男人正蠻力地迫使女人一上一下地包容著自己。

“嗯…”林若水強忍著體內一陣一陣的快。

她從酒意中醒過來時，已經身在馬車內，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石毅，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他行事神秘，到底有何意圖？

“水兒，你真！”他低喃著。

他竟拉著她在馬車上行這種苟且之事，實在是可惡，但身體產生的種種愉悅使得她明明討厭，身體卻緊緊地巴著他。

石毅先恢復過來，拿過一旁的絲絹細細地擦拭著她的身體，扶正她仍不斷顫抖的身子，為她穿好衣服，又快速地乾淨自己，穿好衣服。

林若水著氣，坐在那兒，全身無力，髮髻也散亂了，這樣如何見人？他太過分了！

石毅俯首親廠親她嘟得可愛的小嘴，“彆氣彆氣，讓為夫為你挽發。”林若水沒好氣地看著他笨手笨腳地為她挽發，“別了，你越越亂。”

“不，這是為夫的錯，為夫定要彌補。”林若水對於他的自稱稍許不滿，“你不是我的夫君！”石毅為難地放下她的發，偏愛她散發時的柔媚，卻為縱情之後的這刻而為難，靈光一閃，動作悉地為她紮起了辮子，“房都行了，我還不是你的夫君？”她被問得啞口無聲，“你…”還不是被他的那一杯酒給灌的！她氣得抓住裙子，居心叵測的男人，佔盡了她的便宜。

一雙大掌攤開她的手，黑眸誠懇地看著她，“水兒，別把手掐傷了，看，這樣紮好看嗎？”他拿過一個小銅鏡給她瞧，林若水瞧了過去，鏡中的女子臉頰似是塗抹著胭脂，一片雲霞，小嘴紅紅的，眼睛也水亮亮的。

他的手巧的，雖不出好看的髮髻，但簡單的辮子倒顯得她氣質脫俗、雅麗非凡。

“好看嗎？”鏡子中多了一個男人。

“你想怎麼樣？”林若水不解地看著。

石毅高深莫測地一笑，“已經到將軍府了，走吧。”他牽著她往外走，她卻不動，他回過頭一看，她仍舊在害羞呢。

“怎麼了？”

“你、你竟然在…”在自家門口與她…林若水真的是恨不得踢爛他的腿。

石毅壞壞地一笑，“沒忍住，哈哈…”讓他笑，林若水拾手往他膛揮了一拳，卻身子軟軟地跌進他的懷裡，他快速地接住她，低頭一看，心裡一驚，她這副模樣要是讓外人看見了，都會知道他們剛經歷了什麼風韻事。

“這是要幹什麼？”林若水不解地依偎在他的懷裡。

石毅沒說話，拿過一條絲絹矇住她的臉，“娘子這麼美，還是不要讓別人瞧去的好。”林若水臉上一陣熾熱，不屑道:“你是不想被人嘲笑與我這個下堂糾纏在一起吧！”這味道，真酸，石毅咧嘴一笑，不過酸的好，“你這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們剛剛做了什麼好事！”林若水呼一窒，乖乖地任他替她戴好絲絹，石毅挽著她的出了馬車，往將軍府的大門走去。

石毅緩下腳步，配合著她的不適，慢慢地走著，石老夫人、石毅的雙親，以及八個姊妹正好從正門走了出來。

“毅兒，你總算回來了！”老夫人心喜地半跑過來。

“，您慢慢走。”石毅笑著說。

“喲，你這個臭小子還記掛著我這個老太婆！”老夫人跑到石毅的另一邊，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遇見心上人似的喜悅。

“…”石毅無奈地搖搖頭，年老的就像是一個老頑童似的，人老心不老。

“這位是…”老夫人疑惑地看著石毅身邊的嬌人兒。

石毅的眼睛一一看過八個姊妹，已經出嫁的大姊、二姊、三姊、四姊都跑回來了，看到六姊的時候，他冷冷地說:“六姊，勞煩你過來一下。”石靜偷偷地吐了吐舌頭，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七弟…”石毅對著林若水咬耳朵說:“看清了嗎？像嗎？”林若水仔仔細細地看著石靜，雖然石靜此刻是女裝打扮，但乍看之下兩人的外貌確實是相似，如果不細細端詳，本瞧不出兩人有何分別。

但石毅與石靜的氣質略微不同，石靜畢竟是女子，雖然較之其他女子，她也算是清俊灑脫，可少了石毅的豪邁以及渾天然的男子氣概，只消一眼，林若水即刻認定之前的石毅是眼前的女子。

石靜的眼神裡有些複雜，帶著些許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