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呵呵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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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和脆弱中的趙晴空接近瘋狂的期待劉傑出現,她想要擺脫現在身上的這一切,那怕付出一點代價都可以,獨處的時間讓趙晴空覺得發狂,在燥動中她將頭抵向牆壁。
碰到牆邊的浴簾時下意識的用嘴咬著,甚至她自己都未注意到此時的行為,帶著多少的動物,只是覺得用牙齒頭顱搖晃的蠻力更容易洩憤,幕布扯的牙齒生疼,她還是執意的撕咬。
狠狠的一扯終於把掛著的布簾扯了下來,水般卸下的布蓋在她頭上,跪趴在地上頭部用力的想甩開蓋在頭上的浴簾。甩了很久終於甩開了才覺得自己的行為像小狗一樣好笑,落下的布簾後面,是一面落地鏡子,如同是在等待一般。
等待她在某個時刻自己撕下簾子。所有的表情都是陌生的,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樣子,讓她不又開始問自己境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食物是她偶然中找到,無事可做的人總要找些事幹。
像個侷促空間裡百無聊賴的小動物,要想辦法自己逗自己玩,她用頭拱著馬桶蓋,一次次的努力,聽著那蓋子一次次嘭嘭的響,最終很難把它掀開了。
掀開蓋子後,啪一聲一個沒有係扣的袋子掉落了下來,一個個動物餅乾散落著撒到地上,看到食物的欣喜?還是像是經過一個很困難的遊戲之後最終拿到的獎勵?她似乎忘記了所有事。
只是跪趴在那裡用嘴巴一個一個的叼起散落四處的餅乾而後歡快的享受無意而得的美味,街面上很容易買到的零食。卻忽然擁有了讓人驚奇的力量,有了食物的陪伴,時間似乎會好過一點,儘管找到食物的快樂並不能麻痺她太久。
但同時她自己也明白,能得一刻是一刻,此時有不論任何理由能讓她什麼都不想都是一種巨大奢侈,先是食物,然後是水。
她翻了給她留下的東西,沒有水趙晴空在平靜下來之後發現,如果她想喝水,她唯一能到的水,大概只有衝馬桶的水了。
她看看身後的鏡子,鏡中的自己無比的狼狽,嘴已經因為缺水而蒼白了。食物,水,以及排洩,那個捆著她的馬桶顯然並不是能給她用的,而她所能找到的。
就是一盆貓砂,這裡並沒有貓,只有她而已,趙晴空有些無語劉傑還真是什麼都想的周到具體,直到她忍受不住乾渴把頭伸進馬桶裡去喝水時才知道劉傑比她想的還要細緻,因為馬桶裡的水是熱的。
那個一直嘩啦啦響個不停的水聲是因為劉傑把花灑的熱水打開放在馬桶水箱裡了,是考慮到我經期不能喝冷水?劉傑是要她遵照著他的意願活著,可以抵抗,可以掙扎,但最終必須屈服。
她在面對這些所有不得不接受的困境之後,覺這些屈辱,在剝奪她曾經的驕傲和尊嚴劉傑今天醒的很早,即使今天學校沒有可要上,但仍有一些需要處理的事情要去辦,踏拉著拖鞋走到客廳拉開屜。
拿了事先準備好的一些粉狀物藥倒在裝滿熱水的杯子裡,走過去餵給尚且不太清醒劉傑,有時候並不是只有順從才有足夠樂趣。
當這兩天的趙晴空對他開始有明顯的抵抗心理開始,劉傑憤怒中居然還找到一絲樂趣,因為他突然想起熬鷹這個詞了,這顯然是一種新的玩法啊…比對付蓯蓉的脅迫好像更有意思一點他先是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換個能夠長時間束縛的方式從新綁好。
在她昨夜被捆紮的地方細緻小心的按摩,綁著的地方只有一些淡淡的淤痕,即使不加理睬也可以慢慢自行恢復,果然是適合調教的體質啊。脫光她的衣服嗎,從她下身拽出衛生棉栓已經沒有什麼血漬了,索就沒有再放入新的,給她套上項圈鎖鏈。
當初他為著這種項圈可是跑了很多地方,所有s/m用品店或者說所有買得到的s/m項圈,都並不足夠舒服。硬的膠質項圈會讓脖子不舒服,在很熱的夏天還會更麻煩,他親歷親為的跑了許多地方訂作的項圈,蓯蓉有一條一模一樣的。
當然另外兩隻狗母也有不過他特意把這條和蓯蓉的那條做成完全一樣的式樣,一想到兩隻狗母同時跪伏在自己腳下的畫面劉傑就覺到自己硬了。
既而脫掉她的衣服,這是她將來必須要適應的模式,收起了另外的一些裝飾,畢竟來方長,做好了這些。
她把給她安置的小窩挪到衛生間,把花灑的熱水打開放進馬桶的水箱裡甚至把手伸進馬桶裡試了試水溫讓其一直保持溫熱,開了空調,拿好了自己需要帶的東西,關上門離開。
回到學校後就去幫趙晴空請了個長假,反正距離十一也近了也沒什麼課,教授很快的同意了假期可以連著十一假期過完再結束。
又學找趙晴空的語氣用她的手機和蓯蓉聊了會微信,有找了個研討會的理由說趙晴空要去魔都一段時間到十一以後才能回來,憑著對趙晴空的瞭解學著他的語氣和蓯蓉打情罵俏一陣居然也別有趣味。
回到寢室後開罐喝可樂,啪的一聲拉環濺起有如現在的心情般得意,坐著翻了會手機就覺有些興奮,但是又告訴自己要耐心,熬鷹可是是最需要耐心的,發了會愣就突然心血來。出門打車去了機場。
他這次決定獨自一人去了魔都,趙晴空每次外出回來是有幫蓯蓉帶禮物的習慣的這次我幫你代勞了,正好也給自己放個假去看看魔都的花花世界,第幾天了?
趙晴空也不知道是第幾天。像是失去時間觀念般的被關在這裡,她的腦袋裡被一些混亂的思緒填滿現在也不知道該想什麼了。
疲倦和勞累還有一陣莫名的煩躁和空虛刺的她官,所以等她無聊的打量這個屋子,看見在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串鑰匙的時候,也沒有欣喜,她想她能夠明白劉傑在哪裡掛串鑰匙的用意所在。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不遠的地方,她卻夠不到。
可是這樣的求而不得已經不能夠讓她痛苦,這幾天以來趙晴空覺自己神經已經足夠麻木。開始的憤怒甚至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到逐漸的安靜開始給無聊的自己找事情做。
甚至為了緩解體內的莫名的騷動而摩擦腿雙在緩解中達到一次小高,有過一次嘗試後趙晴空就不敢再繼續了因為那種銷魂的滋味太容易讓人沉其中了現在是發現食物沒有了。
雖然她這幾天吃的都很少,雖然她已經足夠節省而身體也足夠無力,那一袋動物餅乾仍舊是被一塊快的吃完了意外還有一個扣起來的小袋子。
就放在馬桶邊上,會是食物嗎?她用牙齒艱難的咬開那不太厚的孰料袋後,聞見那特有的腥味她就早已知道,那是劉傑為她準備的狗糧,呵呵還真是準備把自己當狗養著那,趙晴空的心裡莫名的一陣想笑或者說是怒極而笑?
一下子咬住破口的袋子瘋狂的搖著腦袋甚至還嗚的怒呼著把袋子裡的狗糧甩的到處都是,然後無力的癱倒在小窩內大口的息著結束了五天的旅行。
劉傑回來後也沒回學校直接到了他的安置趙晴空的公寓,上午十點多回到公寓,打開門進來,抬眼看一切如常,又掃一眼衛生間的門,依然像走時那麼閉著。
於是脫了衣服,換了拖鞋,踱到邊,這一路的飛行狀態,人懨懨睡,躺上不一會就著,累了的睡眠格外結實,醒了就已經是下午四點。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伸個懶,起來去衛生間,開了門見趙晴空依舊被反綁著雙手伏趴在地上,四周散落的到處都是的狗糧,也沒去管她。
衛生間的味道並不好聞,狗糧的腥味還混著一股騷味,貓砂盆裡有一塊一塊凝結在一起的貓砂應該是趙晴空用這個貓砂盆過,但沒有看見排洩物看樣子這四天來她就一直忍著沒有拉過,呵呵,有意思,這樣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