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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但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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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劉傑聲音有些加重,語氣比方才急了些,心裡有點忐忑但本能的抗拒,趙晴空張張口,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口型也就停在了微張的樣子,劉傑把手從褲兜裡出來。

嘴裡一口氣,又吐出去,繞著她走了四分之一個小圓圈,定定位置,正好是不側不正的身前,啪的一個耳光打在臉上,聲音清晰,頭腦也足夠清醒,這回聽懂了男人的話“我叫你跪下,聽不懂人話麼。”她也有些惱火了。為著這句侮辱的話和臉上莫名其妙的巴掌剛要憤怒的爭辯,就覺得結結實實的一腳,踹在了小腿脛骨上,咔的一聲輕響,接著是自己撲通跪在地上。

膝蓋撞到木地板的時候,腦子裡想到的竟然是些很久遠的細節,以前練拳的時候,師傅曾經說過,人身上的骨頭,最脆弱的就是小腿脛骨。

使足了力氣揣一腳,基本上都得骨折,她想這麼疼,怕不是是骨折了麼,他轉身向邊走去,腿上的痛,讓趙晴空不足以站起來,只能手支著準備好了回擊。

“別費勁,你現在打不過我了。”她停下了剛伸到半空的手,心裡漸漸靜下來,心臟卻撲通撲通跳的很快,儘管如此她還是瞪著那個走回來的人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劉—傑—你夠了啊!他手裡提著工具,對聽到的毫無威懾力的喝責很無所謂,嘲笑般俯視跪坐在地上的人,黑眼珠貼著下眼皮。

嘴角,一邊上俏,閃著的卻是匕首一樣的冷芒,手指輕輕的拍在她臉上,緩慢的,節奏的,又讓人覺像預謀中蓄勢待發的,趙晴空這段時間也被積壓的怒火也爆發了出來生氣的拿手去擋。

劉傑就停下來“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對我直呼其名。”趙晴空被怒火衝昏了有也不管他的話,只是接著怒嚎“你tm混蛋!”邊說邊掙扎的起身準備反擊。

但還沒能站起又被一腳踢倒,啪的一耳光打在臉上,她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覺,完全沒有套路撲過去和男人廝打,卻在大意之間,被架住兩條胳膊,用紅的棉繩向後反綁,雙臂被反剪至身後,臉被迫的前傾,被迫貼著劉傑下體。

覺到那裡的堅硬和火熱雞巴,心裡,無來由的一慌,手上掙扎的力氣都弱了幾分,胳膊被綁在身後,小臂上翻形成w形,劉傑綁好,她全身的重量就,只能靠貼在他在部的臉部支撐,身體傾斜成50度,想站起來。

腿部卻用不上力。火熱的雞巴抵著她的臉為她提供倚靠,順著她不夠平穩卻溫熱的呼一跳一跳,同時一股濃郁的男荷爾蒙氣息也衝擊她的鼻腔,劉傑伸手輕輕摸摸趙晴空的頭,頭髮給手的覺溫柔溼潤。

從頭頂撫到肩膀,再返回來,週而復始,一下一下,像是帶著濃厚的溫情,趙晴空被綁著,不能抵抗他的動作。

那些綿軟的撫摸,讓她覺得驚懼和噁心還有一雙說不清楚的奇怪情緒,劉傑在此時突,然後撤,她控制不住平衡摔在地上,臉貼著地板,劉傑腳從拖鞋中拿出來。

踩在趙晴空臉上,很用力。像要把什麼碾碎一樣的用力,趙晴空無助的憤怒卻只剩下嘴裡喝罵著混蛋變態微弱反抗,但卻很快的被踩到發不出清晰的聲音…劉傑看看天花板,又低下頭。

然後蹲下,止住她胡亂的撲騰‮腿雙‬,用繩子將她的兩條小腿向後綁著,綁好的腿被一繩子穿著和手臂連起來,接著又說。

“本來不準備這麼快給你帶上的,可你這張小狗嘴裡實在吐不出什麼好詞來。”說著繞到她身後,口球放在嘴前,用強制的力量卡進她嘴裡,在後邊扣好的時候,接著說了句。

“你說是不是,‮狗母‬。”停了一會“你的嘴不該說這些亂七八糟,要叫我主人,你不明白?”他語氣舒緩。

彷佛嚴肅認真,甚至語重心長,繼而聲調有點昂揚拖沓,眼神也隨之變得輕視,這兩天壓抑的背忤逆的怒火徹爆發了出來“眼睛這樣看,嘴巴這樣挑。”他瞥瞥嘴。

“是不對的,知道麼,‮狗母‬。”說著他手託著膝蓋站起,翻出一鞭子毫無預警的一鞭子下來“你應該學會記著,並且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趙晴空口裡,只能發出含糊的呻

在劉傑悠閒懶散的語氣中,越來越對眼前的狀況覺無力,口球很大卡在嘴裡,嘴像被撐的要裂開,口中陌生的塑料球體,怎麼調整都不能讓自己稍微的舒服,口水順著口球上的孔下來。

她努力的移動不想讓臉沾著那些的痕跡,卻又覺狠狠的一鞭,身體刺的蜷縮,從口球邊緣漏出的口水就沾了一臉“看你髒的,‮狗母‬。”啪,又是一鞭。

“以後這會是你離不開的快樂。”他繞著她走了一圈說“你的時候,數著點。”說完這句,鞭子卻是停了,劉傑跨過她的頭走過去坐在上。長鞭揮舞,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可她覺得每一鞭都像是要在自己身上,極力的躲閃,最終卻只是聽見破空嘶鳴,像風聲,像裂,又像隱雷,咔咔的輕響,是他打火的聲音,點著一支菸,狠了一口說。

“我現在累了。”劉傑樣子卻氣定神閒“你呢,也好好想想。”她尚且在憤怒之中,只是說“混蛋,放開我。”發出的聲音因為口的阻擋模糊不清變成嗚的叫聲。

劉傑沒有理他,反而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電腦在那邊不停的點鼠標,趙晴空極力的仰頭,看見他在正在電腦查找些什麼,很快一個、一個視頻被連續點開在電腦上分成三個小屏幕播放著。

看到視頻裡的畫面,剛剛那種不死不休的憤怒彷佛陽光下融雪般瞬間退散了,第一個視屏裡。

她正在瘋狂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好像好像瘋了一樣的去解著劉傑的皮帶,尋寶一樣的掏出他碩大的雞巴擼動著…第二個視屏、她溫順的用嘴從劉傑的褲子裡叼出那兇器。

然後含在嘴裡吐起來,還不時小心翼翼的抬頭去看劉傑的表情第三個視屏、她全身赤的被綁在馬桶上。

正被劉傑的柱沖刷的滿臉媚態的渾身顫抖著…劉傑把電腦設置成音和循環播放模式,又解開了連接這手臂和雙腳之間的繩索後也沒有理會被視屏中畫面所擊垮的趙晴空,直接走進臥室去休息了。

房間裡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顯的有些很寂靜的聲響,電腦風扇的聲音、樓下隱約的的車鳴,臥室上的人不停的翻身,牆上的掛鐘忠誠的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等到一切安靜之後,更多聽到的是還在不知疲倦重複播放著視屏的電腦風扇的嗡嗡聲,趙晴空也不覺得吵,只是心裡寂靜的可怕,睡不著,實在難受了就掙扎下,卻發現繩子是越動越緊,夜很深,不知道為什麼,很想哭。

但咬著牙堅持住不哭…想著以後,越想心裡越寒,像被一把冰刀惡狠狠的進去,進心臟,不拔出來,那樣尖銳的疼痛,夾雜著一絲不能逃脫的恐懼。

她後悔為什麼要跑到那個神廟去,後悔的遠了就變成最開始為什麼要去參加那個該死的研討會。

不然也不會變成這幅該死的樣子還被曾經的朋友這樣對待,惱恨為什麼自己在一切開始的時候,會那麼的順從甚至是主動。

看著視屏中自己那彷佛還帶著期盼的媚眼心底居然又開始有一絲悸動,這該死的身體…所有事情,必有因果,必有註定,誰又知道呢,想著想著就睡了。

睡著做了夢,夢見自己赤這身體在深林裡走動著,身體一會是男人一會又變成女人,又夢見蓯蓉在深林深處微笑著向自己招手,自己想過去,但過不去,劉傑獰笑著用拿出繩子把自己緊緊的捆綁起來自己拼命掙扎卻被越困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