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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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絲毫不以她這樣的口氣為意,依然用那一成不變的聲調說道:“姑娘真是聰慧,既然姑娘已經猜到了,那就不必多費舌了,在下如此坦誠,姑娘還在猶豫什麼呢?”女子沉半晌不見回答,最終問道:“你有什麼目的?你代表的又是誰?”
“呵呵,姑娘不必探我的底,也不必想驚動牢房外的守衛,我既然能夠如此輕易地進來,自然是不懼外面那些守衛的,如果姑娘這次能夠闖過這一關,保住命,自然會知曉你所想知道的,而這一次,也是看姑娘有沒有這個能力與我們合作。”聽到黑衣人如此回答,女子咬緊了牙關,最終說道:“好!我答應你!”黑衣人似乎早就料到將會如此,毫不意外地說道:“那好,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等著姑娘的好消息了,對了,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女子聽後一愣,又隨即冷冷地說道:“沒有名字,過去的我早已經死了。”黑衣人聽後並不驚訝,只是說道:“如此,也不錯。”
“那麼在下告辭了,姑娘珍重。”穿過重重黑幕,黑衣人順利地離開了宗人府,只聽其喃喃自語道:“主人,希望這次不會令您失望。”雲兒離京了,我不知道他是懷著怎樣心情離開的,也始終沒有開口詢問,只是每被一堆政事包圍著,連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我現在有些怨懟自己為何前世不是學理科的出身,一身文不成,武不就的,否則也可以點“小發明”什麼的賺些銀子花,也好充實一下國庫和自己的小金庫…內庫,只可惜,這個時代沒有專利權這個玩意兒,否則,以現在已經推廣的那些阿拉伯數字,我就可以年年有大筆銀子進賬了,要不,現在把標點符號推廣一下,再來徵收個使用稅?
明若嵐的一記眼刀打消了我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我便接著老老實實地看著眼前的奏摺了。
“胡思亂想什麼,還什麼使用稅?難道眼前你使用的文字還要徵收你那個使用稅不成?”明若嵐沒好氣地說道。
“想想總行吧,我本來還以為自己對火藥還稍懂那麼一點,可是現在老四完全是個火藥通了,我那點知識本就派不上用場,我連個賺錢的本事都沒有。”我有些沮喪地說道。
“你要是還像現在這樣老老實實地當你的皇帝,這就是明昊最大的福分了。”明若嵐揶揄地說道。
我聽後不服氣地瞪了他兩眼,我難道發句牢騷都不行嗎?
“怎麼?缺錢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明若嵐不耐煩地將堆在榻上的那些奏摺都挪到桌案之上,真實的,平時也不見這麼認真,今天這是怎麼了,趕緊睡覺,看什麼看!
“你就趕快睡覺吧,別想那些有沒有的!”明若嵐終於發火了“缺錢了明天我幫你想辦法,真是的!”
“倒不是缺錢,”我在榻上自動給他讓了讓地方“我只是覺得自己突然一無是處罷了,自己什麼都不會,唉…”明若嵐這時更是摸不著頭腦,不清他這是得哪門子瘋?
想想別人穿越過來的時候,最不濟也能有個一技之長,再想想自己,還真是好運氣地生在了衣食無憂的皇家,否則還真有可能餓死,再想到老四那的態度,就不恨得咬牙切齒,本來那是關心他才會去看看他,讓他偶爾也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出來透透氣,不要整悶在工部那黑乎乎的屋子裡,誰知卻被他不耐煩地給轟了出來。
還被他埋怨道:“三哥,你就別在這兒搗亂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你老老實實地當好你的皇帝就行。”
“什麼叫老老實實地當好皇帝就行了,說的我好像光給別人添亂似的,和你剛才說的話一樣!”
“無聊,就為這事和自己嘔氣,趕緊歇息吧,明還要早起呢。”明若嵐帶著哄小孩的語氣說道。
我自是也明白有些無理取鬧了,可是有些事情卻是越想越憋氣,鬱悶的無處發洩,只能恨恨地悶頭大睡。
明若嵐可能也受到了我的情緒,安撫地說道:“你就別和老四那小子嘔氣了,過段時間有他求你的時候,到時候你就心安理得地看笑話吧。”
“什麼意思?”一聽到這個,我便來了神。
“老四的‘好子’快近了,父皇現在正為他的終身大事心呢,他整就一個人關在那個屋子裡折騰,兩耳不聞窗外事,比他小的兄弟連子嗣都有了,他現在卻連終身大事都沒有定下來,無論他有沒有那個意思,父皇總是會給他安排一下的,到時可有的他煩了。”明若嵐事不關己地說道。
“父皇才不會閒得無聊攬下這事呢,是他母妃催的?”我問道。
“嗯。”
“真可憐,這下可有的看了…”果然不出所料,太上皇親自為四皇子婚事心的消息悄悄地通過宮中各種渠道傳了出去,而還整泡在工部裡悠閒度的明若煌也沒有料到,一場‘災難’正悄然無息地降落到他的頭上。
一個明黃的小身影,躲躲閃閃地穿梭在皇宮之內,小臉上滿是緊張的神,這段時間應該是他在練武場習武的時間,他可是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才從練武場上偷溜出來的呢,一會兒就得回去,可千萬別讓人發現了,否則讓皇爺爺那裡知道了,又是一頓訓斥。一路上左躲右閃,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正要大鬆一口氣時,卻聽到了一個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太子殿下,您怎麼會在這裡?”煙兒每都會去確定當值的事宜,剛剛處理完此事,正要往御書房走時,卻發現了在御書房處張望的太子,似乎怕打擾到皇上的政事,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這個時辰,太子不是應該在練武場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心下奇怪,所以才出聲問道。
一看到是悉的人,翔兒鬆了一口氣,連忙問道:“父皇那裡現在沒有大臣吧,我進去方便嗎?”
“現在應該是沒有,太子,恕奴才斗膽問一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煙兒不放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父皇會明白的。”翔兒苦惱地說道。
煙兒聽了還是沒有明白過來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也不好再細問下去,只好領著太子進入了御書房。
而那位皇帝也自然十分奇怪為何這個時候翔兒會出現在這裡,但仍是和顏悅地問道:“翔兒,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父皇,兒臣在去練武場的路上偶然間碰到了四叔,當時人多,四叔只是悄悄地讓兒臣傳話說,請您趕快去救他,兒臣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所以才從練武場那裡出來,告訴父皇此事。”翔兒毫不拖泥帶水地說完。
我自然有些得意地挑起了眉梢,心下馬上知曉是怎麼回事了,也無可避免地產生了某種‘看你小子還得不得意’的陰暗心態,咳咳,有點喜形於了,萬一教壞了翔兒可不好。
“沒有什麼事的,別擔心,父皇馬上就過去看看,有父皇在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就憑你四叔的本事,有誰敢招惹他?”不忍看著翔兒擔心的神,我連忙安道。
其實,我沒有告訴他,這次的人恐怕連他四叔也招惹不起,沒辦法,估計是他母妃把老四叫過去讓那些貴婦們參觀的,也真是難為他母妃一片苦心了,相親宴啊,可不是那麼好過關的。
既然上天給我這次可以奚落他的機會,我又怎能輕易放過,否則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更何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我,離君子還差那麼0。01米。
讓翔兒安心回練武場以後,我便馬上向著太妃們所居住的宮殿行去,那裡是我基本不會涉足的區域,所以,當那裡的宮人看見我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殺來’之時,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紛紛跪了下去。
切,幹什麼這樣膽戰心驚的,好像我是帶著人抄家一樣,也不耐煩把他們一個個都叫起來,穿過這些宮人們一直向著不時有笑語傳來的殿宇走去。
本來太妃們的這處居所,皇族中的男成員無故是不能進入的,看來老四母妃這次已經和父皇打過招呼了,而身為皇帝我自然是有些許特權的,當有宮人看到我出現在這裡時,連忙下跪請安,自然也驚動了殿宇中的人們。
當看到那些身著五顏六,脂粉氣撲鼻的身影密密麻麻地向我跪下的時候,我卻有些後悔來看這場戲了,這裡的女基本上都是媽媽級別的,對於我和老四在這裡的唯一的兩個皇室男成員來說,光是從心理上就有些承受不起,太…那什麼了。
客客氣氣地讓眾位貴婦起身,我理所當然地穿過她們坐在了主位之上,示意她們不必多禮,面帶微笑地說道:“朕聽說太妃這裡今有個聚會,便厚著臉皮來湊個熱鬧,希望眾位不必拘禮,朕斷也不會掃了眾位的興致。”老四的母妃聞言,說道:“皇上說笑了,您今能來可是給了煌兒最大的面子呢,怎有掃興一說呢。”看著她眼睛都快笑了起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從生下老四這個怪胎後還真是碎了心呢,而我這次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出面,那麼老四的婚事就好說的多,省得那些真正的名門望族不放心把女兒嫁給她這個出了名的怪癖兒子。
我左右兩側便是這場聚會的主角,看著老四那越來越難看的臉,我倒是十分同情他,畢竟我也有過相似的經歷。而在場的眾多貴婦們多是以丈母孃看挑女婿的眼光來打量老四,更是讓他渾身的不舒服,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而這麼多女人聚到一起,雖然剛開始還有些顧忌到我與老四的存在,但是時間一長,女人之間,尤其是這些已經生兒育女,在家庭之中佔有一半主導地位的貴婦人們聚在一起,總算讓我領教到了什麼叫笑裡藏刀,什麼叫做溫柔一刀,話語機鋒,真是不下於一場戰爭。
我終於有些後悔了,沒事跑過來看什麼戲呀,這下連自己也搭進去了,而一旁的老四也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我們兩個互望一眼,隨即又萬分無奈地維持原樣。這種時候要是一摻和進去,沒準把自己也搭進去了,看著老四的那位母妃遊刃有餘地周旋於眾多貴婦中間,我心下佩服,看來她能夠這多年來平安無事地在宮中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怎麼還沒完啊,我已經有些受不了了,老四最開始還能不動聲地穩住,可是現在面也有些難看了,連他的母妃也有些著急了,眾多貴婦心中雖然希望攀附於皇家,但這要看是什麼人了,如果今是雲兒的話,估計這些人都會搶破頭,而老四對於她們來說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一個是他的年紀在這些個作母親的眼中配上自己那豆蔻年華的女兒實在是有些偏大了,還有一個就是老四這些年整在工部鑽著,不顯山不水,而他製作的東西卻是實在不能對外人道也,他的俸祿賞賜在眾多皇子中算是比較多的了,但是考慮到其他方面,好多是不能公開賞賜的,所以,外界對於老四的瞭解真的不是很多,這也就造成了為何今聚會上眾多貴婦們雖然說的一個比一個漂亮,但卻不會有實質上的回答,因為老四的身份只會娶的是家中的嫡女,而不是那些庶出的女兒,或者是過繼到正室名下的女兒,她們既不想得罪皇家,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被挑上,所以今雖然來了,但卻始終不會應承下什麼。
這麼長時間下來,太妃的臉都快笑僵了,我也開始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竭力掩下面上的神,老四這時卻面無表情起來。